穿越之幸福農家媳 135最毒婦人心
“稷生在對你笑呢,來來來,你抱一下吧。”董嬸也沒有多想,就把懷裡的許稷生遞到了武大娘的手裡。
武大娘平時不忙的時候也會去抱孩子們,所以許稷生到了她手裡一點也沒有哭,反而咯咯咯的笑呢。
武大娘看着稚子天真的笑容,心裡微微的有些退縮。可她又一想李掌櫃辭退了自己,每個月二兩的月錢沒有了,這心裡不可謂不難過不憤怒,也許二兩銀子對李掌櫃一家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但是對武大娘他們那樣經濟拮据的家庭,可謂是一筆不可少的進項。
武大娘狠狠心,心中琢磨着怎麼把許稷生給騙走。
當聽到許擎天嗚哇的哭聲後,董嬸忙轉身去抱許擎天了。
董嬸對武大娘說道:“你幫我抱一下稷生,我去裡頭瞧瞧擎天咋哭了?”
“哦,哦……”武大娘心想真是瞌睡遇到了送枕頭的,馬上忙不迭的哦哦點頭。
武大娘瞥了一眼屋內忙着照顧許擎天的董嬸,心中立馬有了主意。
本來她想把許稷生抱走去賣給人牙子,好賣個大價錢,可前面就是美味多火鍋店,自己突然抱着孩子走,那麼多夥計又是認識自己的,而且董嬸也是知道剛纔她抱過了孩子,若孩子不見了,李掌櫃兩口子肯定能從董嬸口中得知是自己抱走了孩子,所以這個想法她馬上否決了。
眼珠壞壞的轉了轉,心想不能賣孩子,但是自己可以乘機報個仇,誰叫孩子的娘辭退自己,害的自家沒有了每月二兩銀子的進項?
武大娘旋即去包袱裡摸了一根繡花針,再把許稷生左腳的鞋子和襪子給迅速的脫掉了,然後把繡花針藏在了孩子的襪子裡,再小心翼翼的幫許稷生把襪子穿好,鞋子也給穿上了。
許稷生才一丁點大,他根本不知道危險馬上一觸即發。
麻利的做完這一切後,武大娘馬上衝着屋子裡正在忙活的董嬸說道。
“董娘子,我還有事兒要出去呢,你快出來抱稷生啊!”
“哦,我這正忙着呢,你幫我把稷生抱來放在那邊的搖籃裡,我還弄了牛乳要喂擎天呢。”董嬸頭也不回的說道。
武大娘一聽這話,只得自己走進去把一臉懵懂的許稷生輕柔的放在了寬大的搖籃裡,她惡毒的眼神盯着許稷生的左腳,脣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多謝武大娘。”董嬸還不知道這麼人面獸心的老東西給天真可愛的稷生做了什麼?
武大娘笑着告辭後,董嬸開始給許擎天喂牛乳。
只是她發現喂牛乳喂到一半,那許稷生在搖籃裡乖乖的睡着了,她心想,一個睡着了,另外一個就好帶了。
且說李月季坐上馬車去了好運木器坊。
李山竹這日也在好運木器坊的後院裡。
李月季的孃家如今賣木器發達了,把後院的院子也給買了下來,還單獨闢了一間屋子給李山竹當書房用。
李山竹馬上要參加明年二月舉行的縣試。
“月季,你弟弟打算參加明年二月縣裡舉行的縣試。”李月季的爹李木匠笑着對李月季說道。
“這是好事啊,可是我怎麼曾聽山竹弟弟說要晚幾年參加,怎的突然想明年二月參加縣試了呢?”李月季很是詫異道。
她記得以前相公說過想讓她山竹弟弟十八歲參加科舉,更何況山竹弟弟自認爲還沒有熟記四十多萬字的書籍並數百萬字的註解後,就按下了迫切的心情,他想有把握了再入縣試的?可現在到底咋的了?
而李月季認爲山竹弟弟想怎樣是他自己的事情,她不會多加干涉,他既然認爲自己十八歲能考過就不錯了,當時她記得他說他也想晚些參加,怎麼今兒忽然說要參加明年二月的縣試了?
仔細一問,李月季才知道是白鶴書院裡的先生認爲李山竹雖然沒有把所有的四書五經都學完,但是四書五經本身就不是朝夕之間能學完的,多少中了舉人的還在鑽研,何況李山竹這些年紀的少年?
李山竹本來就有秀才姐夫從旁指點,再加上他自己勤勉好學,加之李山竹自己的功課好,人品出色,做的文章頗知民生,很務實,而詩詞歌賦則婉約之中不失豪邁,有時候還很有創新意識,先生建議讓他去試試,縣試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只要本身有才氣有運氣,幾乎可以通過。
這也是李木匠把李月季找來商量這事情的目的。
更何況許驚雲也是知道這事情的,他和白鶴書院的先生的想法一樣,若是自己小舅子李山竹不怕失敗,倒是可以讓他去下場考考看。
李月季見李山竹信心滿滿,自己也不想打擊他,不由得想起自己高考的時候,那種充滿信心的感覺,她於是笑着鼓勵坐在一旁的弟弟李山竹說道;
“我贊成山竹弟弟明年二月去參加縣試,只要弟弟出息了。咱家就不用一輩子務農了。”李月季笑着說道。
就算不能中,就當有了面臨考場的經驗也是極好的
李月季見李山竹高興的勾了勾脣角,心中這麼想到,她不能當面去說這種話去戳黴頭的!
當然,這句話不吉利,李月季只是藏在心裡沒出口,越是參加科舉的人,越是聽不得這些話,就像東西掉在地上都不能說落地。
縣試由嚴大人主持,李山竹是由許驚雲提點過的,又由許驚雲曾經帶着李山竹見過兩回嚴大人,也算是間接的託關係似的走了後門。
是以,李山竹亦得了不少指點,加上許驚雲從旁分析,使得李山竹對嚴大人的性格比較瞭解。
所謂瞭解,就是清楚嚴大人是喜歡和民生有關的務實文章,還是喜歡具有華麗辭藻的文章詩詞。
古往今來很多學子都會打聽主考官的喜好並且在考試中迎合,如果做了一篇極好極樸實且言之有物的文章,偏偏遇到一個喜歡華麗辭藻的主考官,那麼這個學子可能依舊會考中,也可能考不中,如果好文章配上好辭藻,說不定就高中了。
主考官不同,喜好不同,導致了參加考試的學子的名次的不同。
李木匠聞言,老臉上都是笑容,皺紋舒展開來。
“既然你二姐這麼說了,你就去試試吧,咱家可就屬你有出息了,回頭還要靠山竹你光耀門楣呢!”李木匠喜上眉梢的說道,他心想既然白鶴書院的先生那麼看重自己的小兒子,證明自己的小兒子是有真才實學的,他應該相信自己小兒子肯定能考得好名次的。
“先生決定讓我去試試,就準了我請假在家好好溫習,另外我還希望二姐夫有空能點撥我一兩下。”李山竹笑着對李月季說道。
“這沒有問題,這樣吧,你乾脆跟着我住去我們那邊吧,也好方便你複習,等來年二月去參加縣試。”李月季笑着邀請道。
“爹孃看不見我會想我的。”李山竹心想自己纔回來幾日就搬去二姐家住,好像不太好吧。
“爲了學業就跟着你二姐回去吧!”李木匠很不捨得小兒子住去二閨女家,但是他一想總是小兒子的學業重要。
“對,對,對,到時候爹孃可以去瞧你的。”李月季的娘方氏對李山竹說道,顯然她是非常贊成的。
“謝謝爹孃理解。”李山竹忙起身對着自己爹孃拱手作揖算是感激他們。
“自家爹孃搞那麼多虛禮做什麼?”李木匠朝着小兒子李山竹擺擺手。
“哦哦,我知道了,我這不是開心嘛?我爹孃識大體啊,我還有個好二姐,她上次讓二姐夫去給我送了文房四寶,還有一些有大儒註解過的經書……”李山竹又往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笑着說道。
“你是我唯一的弟弟,咱家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能不待你好嗎?咱倆可是一奶同胞的親姐弟,我待你好是應該的!”李月季噗嗤一聲笑道,接過她娘方氏給她倒的茶水。
忽然李月季覺得自己的左眼皮跳的厲害,心中不由得漾起一抹不詳的預感。
莫不是鋪子裡有啥問題?
李月季這麼一想後,也沒有心思留在這裡和爹孃弟弟嘮嗑了,便起身告辭了一聲要回去了。
“山竹弟弟你把你的衣服收拾了一下,然後明個一早我派馬車來接你去我們家,今個我回去把你住的屋子給收拾出來。”
“家裡該給你準備什麼?先生說了沒有?沒說的話,叫你爹和你二姐去打聽打聽。”李家往上數十幾代全是莊戶人家,家裡可沒人蔘加過科舉,方氏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急得火急火燎的。
“我二姐夫不是參加過科舉嗎?娘,你真是杞人憂天!”聞言,李山竹哈哈笑了。
“哎呀,看我這記性,我咋忘記我那二女婿是秀才呢!”方氏聞言也覺得自己急糊塗了。
“娘,我回去之後會去拜託相公的把我弟弟的事兒給辦好的。”李月季記得古代的縣試要準備什麼履歷、互結書、具結書。
“好的,你讓二女婿多費心一些,回頭我會好好謝謝他的。”李木匠很欣慰,有個能幹的女婿真是太好了。
“謝什麼?大家都是一家人。”李月季淡淡一笑。
李月季見該說的都說的差不多了,就連她娘要留飯,她都婉拒了。
李月季匆忙回到家裡,見董嬸正在抱着哭鬧不止的許稷生正在仔細哄着。
“稷生寶兒這是咋了?咋這麼鬧騰?從前可不是這樣鬧騰的。”李月季很擔心,伸手就要去抱許稷生。
但是許稷生即便到了親孃李月季的手裡,許稷生還是嗚哇嗚哇的大哭,李月季的擁抱絲毫沒用。
“莫不是餓了?你給稷生寶兒喂牛乳了嗎?”李月季狐疑道。
“我餵了,他只吃了一點兒就哭,一直快哭了半個時辰了,我這會可擔心了,差點要讓錢木頭去好運木器行那邊是叫你回來了呢。驚雲媳婦,你說稷生寶兒莫不是生病了?”董嬸擔心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不會吧?會不會是他尿褲子了?”李月季忙把許稷生放在大牀上,把他的褲子脫下來。
但是見他褲子是乾的,並沒有尿溼的跡象,她再擡手去摸摸許稷生的額頭,也不燙啊,並不是發燒!
那許稷生爲什麼會這般哭泣?
“會不會是好幾天沒有給他洗澡了?”李月季兀自猜測道。
“你瞧瞧稷生寶兒一哭呀,出了不少的汗呢,這頭髮臭的,這樣吧,我去弄來熱水,一會兒咱們幫他洗澡吧,也許你猜的對,咱們稷生寶兒嫌棄自己髒兮兮的想洗澡了。”董嬸只能也這麼猜測。
“行,那你快去弄洗澡水,我再讓錢木頭跑一趟回春堂藥鋪,孩子老這樣啼哭總是讓人擔心的,讓張郎中過來給孩子瞧一瞧,我也好安心!”李月季立即決定道。
董嬸聞言點點頭,馬上按照李月季的決定,跑去美味多火鍋店去找了錢木頭。
錢木頭一聽許稷生可能生病了,二話不說就說馬上去回春堂幫忙請郎中過來。
李月季抱着哭鬧不止的許稷生,真是心急如焚。
她低頭把臉貼在許稷生粉嫩的小臉上。
李月季忽然發現了許稷生一個奇怪的動作,他的左腳一直在甩,右腳沒那麼高的頻率。
李月季一開始也沒有注意,但是注意了甩動的頻率後,她奇怪了。
在等董嬸去把熱水準備好,提了木桶進來。
李月季親自給許稷生脫衣服脫褲子脫鞋子脫襪子。
“啊!”從董嬸的方向看過來,正好看到許稷生的左腳腳底心有血。
“董嬸?怎麼了?”看到董嬸詫異的眼神,李月季很是好奇。
“你看——”董嬸伸手捏住了許稷生的左腳,然後把他的左腳腳底心讓李月季看。
“怎麼好端端的腳底心會出血呢?”李月季心疼的不得了,所謂傷在兒身,痛在娘心。
“怪不得他哭鬧!莫不是他的腳底心疼?只是如何會出這麼多血?襪子鞋子穿的這麼嚴實,蚊子也咬不到裡邊去啊,不對啊,現在這個天氣怎麼可能有蚊子?”董嬸一臉自責,然後心中滿腹疑問。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李月季心痛的淚眼婆娑,這麼多血,稷生該多麼痛啊?怪不得她今個左眼的眼皮跳啊跳的。
“他這樣疼,我們還怎麼幫他洗澡?驚雲媳婦,我看還是等郎中請來了,讓郎中給瞧瞧了,再給稷生寶兒洗澡,你意下如何?”董嬸擔心傷口遇水化膿了就不好了,她說道。
“那行,我聽你的。”李月季注視着許稷生左腳腳底心的傷口。
看了許久,她忽然覺得這麼細小的傷口會不會是很細小的刺弄出來的?
她去翻了翻剛纔幫許稷生脫下來的襪子和鞋子。
奇怪?襪子和鞋子裡也沒有刺啊?
“董嬸,今個除了你自己抱過稷生寶兒以外,還有沒有其他人來抱過他?”李月季皺了皺眉,問道。
“哦,我……我想想……沒有……哦……我想起來了,我讓武大娘幫我抱過稷生寶兒一會兒,當時擎天寶兒哭了,我和她剛好在說話,就讓她幫忙抱一下稷生,怎麼有什麼不對嗎?”董嬸仔細回憶後,告訴她道。
武大娘?會是武大娘放了什麼刺之類的東西嗎?
“武大娘離開的時候,稷生寶兒有沒有哭?”李月季又問道,她表情凝重。
“當時武大娘告辭的時候,稷生寶兒沒有哭,放在大搖籃裡,他一會兒就睡着了,可乖了!驚雲媳婦,到底哪裡不對勁啊?你可得好好提醒我啊!還是你已經想到了什麼?難道稷生的傷口是武大娘給弄的嗎?不對啊,如果真是武大娘,那當時她把孩子放在搖籃裡,孩子就該哭的呀!”董嬸還是不相信外表瞧着憨厚慈祥的武大娘會對着一個天真可愛的孩子下毒手。
“是……是嗎?”李月季皺了皺眉,心中的不確定已經有了八成的把握,只是她沒有證據。
李月季記得有一句話叫做最毒婦人心。
“驚雲媳婦,你最近可和什麼結仇過?”董嬸到底吃過的鹽巴比李月季走過的路多,她馬上思考到了事情的重點。
“我今個剛把武大娘辭退了。”李月季想了想說道。
“當時武大娘的表情有點奇怪!但是哪裡奇怪吧,我又說不上來。”董嬸咬了下脣,心中懊惱,她此刻也有點懷疑會不會許稷生的腳心出血和武大娘被辭退的事兒有關?
“月季姐,董嬸,張郎中請來了。”外面傳來了錢木頭的急切喊叫聲。
張郎中邁步走了進來。
後面跟着跑的滿頭大汗的錢木頭。
“張郎中,你可來了,你幫我瞧瞧我家稷生這是咋了?”李月季把稍微處理過傷口的許稷生的左腳腳底心給張郎中瞧。
“這……這是針眼兒!驚雲媳婦,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哎!這裡頭有繡花針呢,一會兒我來處理孩子的傷口,你在一旁看着可不許哭!”張郎中瞧着許稷生那流血的小傷口,很是不悅的說道,他心想好好的孩子怎麼被照顧成這樣了?
“你的意思是說這是繡花針弄出來的?那我剛纔翻過稷生的襪子和鞋子了呀,不曾看見繡花針呢!”李月季震驚道,“難道那繡花針已經沒入了孩子的腳底心了!”所以孩子才啼哭不止。
李月季想起來了,許稷生有個壞習慣,即便他躺在搖籃裡,他的雙腳會去踢搖籃壁,難道?那麼繡花針呢?哪裡來的繡花針?是她?
“驚雲媳婦!我對天發誓,這麼殘忍的事情真的不是我乾的!”李月季能這樣想,董嬸當然也能想到這些。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董嬸和自己可沒有仇怨!李月季脣角勾起一抹冷颼颼的笑容,最好不是她,否則,她等着承受她和許驚雲的怒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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