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衆人想要離開時,不遠處的街道突然顯得一片喧囂,兩隊人馬正對峙當場。
“水心,我不管你們天心宗如何,既然你的弟子殺了我門人,自然要給我一個交代。”其中一隊均是身着黑衣,領頭的一位魁梧的大漢。此時大漢臉色有些猙獰,顯然對眼前一羣身着白衣的女子很是不滿。
“居然是宗的張晨和天心宗的水心,看來有熱鬧好瞧了。”看着兩隊人馬,詹藍反而停下了腳步,和其他三人共同拱衛着左塵四人,目光不斷的遊歷兩個隊伍,嘴裡喃喃着,顯得分外開心。看着水心的目光,亦是帶着強烈的侵略性,彷彿恨不得把對方撕成兩半般。
雖然非常好奇,但左塵也並未打擾這師叔祖,反而悠閒的站在房頂看熱鬧。反正有人保護自己,靈識下,天玄宗分派的高手,簡直可以讓這裡成爲銅牆鐵壁,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感受着對方濃烈的怨恨,水心輕呼了口氣,悠然道:“你宗弟子向來就不守規矩,難道真以爲我天心宗好欺負不成。既然想要擄劫我宗門弟子,也怪不得我們下狠手。”
“哼,誰不知道你們天心宗魅惑無方,不但勾引我弟子,更是連他的元嬰都不剩,你不給我個交代,就別想走出金桂島。”張晨憤怒無比,自己最喜愛的弟子居然被對方轟成殘渣,就連元嬰都不剩。如此一來,這個世界就再也沒有他來過的訊息了。如此殘忍的手段,他是怎麼都無法嚥下這口氣。
宗只能算是鴻源星上的二流門派,門中高手不多,但宗門的尊嚴,絕對不能在這裡喪盡,若是不爲弟子報仇,定然會讓門下弟子寒心。何況天心宗都是一些女人,雖然看起來神聖聖潔,不過骨子裡都是一些擅長魅惑男人的尤物。雖然天心宗在鴻源星的分部依然還只是一個二流門派,但宗門中許多門人都成爲一些強大宗派高手的道侶,論實力雖不說強大,但也並不懼怕一般的門派。
“張晨,殺你弟子,我門人並無不對。我理解你的憤慨,但如此污衊我宗門,定與你不死不休。”
水心憤怒無比,之前張晨的態度他可以理解,但現在這樣侮辱師門,絕對是裸的挑釁。天心宗一向處事低調,從不與他人結仇。就算真有仇恨,也都是低調而和平的處理。雖然這樣,但天心宗絕對不是他人可以隨意侮辱的,就算是實力相當的宗,也是一樣。
“少說廢話,不把人交出來,就別想就這麼離開。”
看到四周逐漸圍聚的人影,很多都是其他宗門高手,分神合體密密麻麻,站在屋檐上,看他們的神色,就如看一出精彩的玄幻戰爭片。更有甚者,都已經不耐煩起來。最過分的是,這其中很多人,張晨都認識,但到了這樣的時刻,居然沒一個人想要前來幫忙的意圖。如此的情景,張晨心裡滿是憤慨。往日裡,個個都好像和自己關係很好的樣子,但真要到了這樣的時刻,才現這些混蛋沒有一個是真心的。所謂的朋友,既然這樣,不要也罷。
聚攏的人越來越多,水心卻是絲毫不急,看着張晨,冷生道:“哼,想要人,就拿出本事來,別以爲我天心宗就好欺負。”
張晨身後幾十名宗弟子,均是冷眼看着對面十幾名嬌柔般的女子,眼中閃爍着一絲絲的複雜的光芒。
無論在什麼地方,女孩子終究是佔些便宜的,就算是女子同樣強悍的修真界,也是如此。在這樣衆目睽睽之下,自己幾十個大男人居然欺負十幾個都是如此美麗臉上更是佈滿聖潔光芒的女孩子,一時間還真是無法說服自己。
看着場中的人影,均是分神合體期的高手,雖然宗人數衆多,不過在左塵看來,天心宗的那些女孩子反而更爲強大。這些女子,實力都較強,有兩個更是到了合體後期,如此的實力,絕對不是人數可以抵消的。這些天心宗的女子雖然一個個猶如聖女般的神聖美麗,但內中的魅惑之色,依然讓左塵感到震驚。心裡也不由的升騰起一絲不屑和嘲諷,這沒來由的感覺,也讓他對其沒有任何的好感。從身邊衆人的閒言閒語中,倒是聽出一個大概。也對天心宗更是不屑,如此專門製造女子成爲其他宗派高手的道侶,簡直就是一個妓女製造廠,只不過高級一些罷了。到說到底性質還是一樣的,偏偏還把自己搞得這麼神聖,那渾身散出的出塵氣息和聖潔光芒,就如人面獸心的存在。如此虛僞,左塵也不由的冷哼一聲,倒是對張晨感到一絲同情。
“這些女人老是這樣無聊,最看不起的就是她們。”
聽到身旁詹藍的喃喃自語,寒芯和煙嵐也有些不爽,看着下面天心宗之人,眼中更是閃爍着一絲絲凜冽的寒光。
下面劍拔弩張,彷彿只要一個契機,就可以輕易的爆羣戰。左塵看了看四周,眼中閃過一絲瞭然,說道:“看來是打不起來了,還是走吧。”
就在不遠,數條身影呼嘯而來,卻正是守護金桂島的幾位合體期者,這些人雖然實力較遜,但本身卻都是從各大門派派來防守的,雖然偷襲什麼的,他們可能防禦不了什麼,但這樣的羣戰,若是真是生,定然會摧毀整個金桂島,再不濟也會讓一些店鋪受到損害,到時候怪罪起來,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詹藍顯然也現了這些,點點頭。寒芯等人更是沒什麼意見,就想要離開此地。
“咦,左塵居然都在這裡,不如就給我們說說你是怎麼得到仙器的經歷呢?”就當八人站起,想要離開的時候,一聲突兀而陰冷的話語,從陰暗的遠處傳蕩而出,尖銳的聲音,刺破了夜空,也讓四處圍聚的人影感到詫異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