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來說,他每月都會出來一次,但是時隔一年,或許他變了也不一定。”
沈弘文若有所思的看着玉媚。
“很是鬱悶也,一月出一次,誰知道他會不會來這。”
玉媚有點氣餒,主要是這裡的男人太能打擊人了,男人就是犯賤,吃不着的永遠是最好的,家花永遠沒有野花香。
那些男人每天天一黑,就跑到醉夕樓,色眯眯的看着姑娘,真正只是來喝酒,談心的男人極少。
“玉兒,不用急,既來之則安之,要沉得住氣,今晚康泰王爺會來,或許你可以從他口中探到點風聲。”
沈弘文神秘兮兮的笑道。
“王爺也來這?看來這個國家真的沒救了。”玉媚嘆道。
“男人出來喝花酒是很正常的,尤其後宮妃嬪都是青樓女子,自然帶起了一股歪風,朝中不少大臣的妾室都是青樓女子。”
沈弘文卻不以爲意的笑,他的骨子裡也是大男人主意,所以覺得這一切是再自然不過的了。
“好吧,這位王爺與他是什麼關係,同父異母的兄弟?”
玉媚勉強打起精神問。
“康泰王爺是先皇的長子,性格敦厚,爲人謙和,除了能力差點,算是皇室中不錯的王爺。”
“長子,那豈不是很老了?”
玉媚剛提起的精神又沒了。
“也不會,康泰王爺今年三十有八,從男人來說,正值壯年。”
“好吧,那晚上我就會會這位王爺。”
雖然玉媚嘴裡這麼說,她心裡卻希望今晚軒轅嚳能來,那也不枉她這般犧牲。
時間過得很快,尤其是在這裡,睡一覺就到了晚上。
玉媚想到那位王爺快四十了,微轉心思,化了一個清純的嫩妝,看上去像是十三四的樣子。
一般的老男人,都喜歡幼齒的小丫頭,只要哄得他開心,別說軒轅嚳的消息了,就連他貪了銀子都能哄出來。
美人計雖然有點老,但是卻是最見成效的。
玉媚在屋裡靜坐着,一邊教丫環們畫彩妝,一邊耐心的等待。
她現在的身價已經水漲船高了,就算喝杯茶,聽個曲子,也得上千兩了,不是真正的有錢人,來不起的。
玉媚正與丫環們說笑着,外邊已傳來了腳步聲。
“王爺,你好久都沒來了,是不是還是老規矩。”
**的笑聲就像銀子撞擊的聲音,很是誘人。
“花嬤嬤,本王今天帶朋友,可有好的姑娘介紹給我這位朋友。”
康泰王爺是醉夕樓的常客,他每月固定三天會來醉夕樓,姑娘也都是原人,所以很受**歡迎。
“既然是王爺的朋友,當然介紹我們醉夕樓最好的姑娘,今年就產生的花魁,王爺,花嬤嬤我開醉夕樓也有二十年了,像玉媚姑娘這麼才藝雙絕的天仙人兒,也還是頭一次見,如果王爺……”
“花嬤嬤,本王相信你,就先帶我們去見見這位玉媚姑娘嗎?”
康泰王爺見**那笑眯起的眼睛,很爽快的將銀票放在他手上。
“好,王爺請隨奴家來。”
**說着將康泰王爺與他的朋友引向玉媚的房間。
沈弘文一直注視着康泰王爺與他的朋友。
本來他想去通知玉媚的,但是現在就他一個龜公,離不開。
原來康泰王爺帶的朋友不是別人,正是玉媚翹首期盼的軒轅嚳。
只
是軒轅嚳出得皇宮,神情舉止與宮裡完全兩樣。
沈弘文有些擔心,他怕玉媚晚上會露餡,也怕皇上會留在這過夜。
“媚兒呀,嬤嬤帶兩位貴客來了,你可要好好侍候兩位爺。”
**推開玉媚房門的時候,嗲道。
玉媚對**這扮嫩的嗲聲已經習慣了。
“嬤嬤,人家還沒睡醒呢?”
玉媚一改往日的嬌間,以格外清脆稚嫩的聲音撒嬌似的抱怨道。
“媚兒,乖,快來見過王爺。”
**笑哄着玉媚道。
玉媚這才以很萌的表情看向進門的兩位,眼裡有絲驚愕,有絲喜訊,但是瞬間就被掩藏起來了。
真是意外的驚喜,這位康泰王爺竟然帶來了軒轅嚳,怪不得白天的時候沈弘文說的那麼神秘。
玉媚心底樂翻了,一年沒見了,還真有點想念他。
看他現在的樣子,好像並沒有太多的改變,只不過看起來臉上的表情柔和多了。
“兩位爺請坐。”
玉媚玉臂輕提,纖纖玉手像是上等的羊脂玉雕成。
可是玉媚卻有點不太高興。
這兩人真不給面子,尤其是軒轅嚳,進來連句讚美的話都沒有。
到是哪位王爺表現出了一臉的驚豔,不過也僅止於此,想必是因爲軒轅嚳在,不敢有什麼表示。
“王爺,公子,你們與媚兒慢慢聊,也可以聽聽曲兒,花嬤嬤我,這就命人上酒菜。”
**向玉媚眨眼,似乎在暗示着讓她賣力點侍候好兩位大爺。
“花嬤嬤,你準備兩桌酒菜,本王要去花蕊那。”
康泰王爺說着,竟然大方的離開了,**有些驚訝,到是玉媚很淡定。
“牛爺,你與媚兒姑娘慢慢坐,我去找相好的。”
玉媚在心裡撲哧的笑,還牛爺,就軒轅嚳能牛得起來嗎。
“康泰王爺出了房間後,立即命**將屋裡的丫環老媽子都徹了,只要玉媚一人侍候軒轅嚳,另外,又多給了**千兩銀子。
**原本就是見錢眼開,有銀子當然什麼都好說。
酒菜一下子就上齊了,房裡的丫環們也都沒影了,只剩玉媚與軒轅嚳了。
玉媚看着被關上的門,心想,**莫不是將門給鎖上了吧?
難道剛纔王爺走的時候,**私底下悄悄將她給賣了?
“牛爺,看你的樣子是第一次來吧,不必太緊張,,就像在自個家一樣,來,媚兒先敬牛爺一杯,希望以後牛爺能常來看看媚兒。”
玉媚拿起酒杯,拋了個媚眼給軒轅嚳、
有點失策,早知道軒轅嚳會來,她就化個妖精妝,現在這樣子,八成又讓軒轅沒性趣了。
“爺哪裡看出來緊張了?”
軒轅的手扣住了玉媚執杯的手,臉上是勾人心魂的壞笑。
相較之下,玉媚的媚眼要遜色多了。
“牛爺,自從進屋後就沒有笑臉,不是緊張,難道是對媚兒不滿意?”
玉媚淺笑,掩飾心中的慌張。
這個軒轅嚳,果然不改色狼本性,看來剛纔只是爲了在兄長面前保持自己的皇帝威嚴,這人一走,就色相盡現了。
“女人,你還是太嫩了,那叫太滿意,叫驚豔。”
軒轅嚳的舌尖輕輕的舔着玉媚的手指,極盡放浪。
“爺,你好壞,一來就佔奴家便宜。”
玉媚嬌笑着,掩飾
心底的顫動,一種酥麻的感覺,順着軒轅嚳的舌尖,傳遞到她手上,指尖上。
“這就叫佔便宜嗎?那這樣呢?”
軒轅嚳說着,就着玉媚的手將杯中的酒飲盡,在玉媚還來不及驚呼之際,他一個用力將玉媚拉入了懷中。
“哐當、”
玉媚手中的酒杯落地,醉成一瓣瓣,但是軒轅嚳卻不讓玉媚有所動。
一手摟着她的纖腰,一手扣着她的後腦,抿起的脣角帶着邪氣的笑,印上玉媚的脣。
從來沒見過這麼放浪的男人,玉媚的眼瞪的老大。
軒轅嚳卻更是放肆的撬開她的脣,將剛喝下的酒,盡數渡入了玉媚口中。
刺激的酒香混着男人放浪的氣息,在玉媚口中旋轉,一陣頭暈目眩。
玉媚想不到自己竟然被軒轅嚳誘惑了,一雙本欲推開他的手,卻被動的圈住了他的脖子。
“咳,咳、、牛爺,你太過分了。”
好不容易掙開了軒轅嚳放浪的挑逗,玉媚不停的咳嗽,以顯示自己被嗆着了。
“不能怪爺,只能怪你太誘人了。”
軒轅嚳的手霸道的匝在玉媚的腰肢上,側首放浪的淫、笑,那狂野的眸子裡透露的卻不是情慾,而是一種熟悉的憤怒與陌生的情愫。
“討厭,人家要告訴嬤嬤,牛爺欺負媚兒。”
玉媚微掙扎,這個男人太過分了,在宮裡放肆也就算了,在這裡竟然更是放流形駭,當初真應該直接閹了他。
“哈哈,女人,這才只是剛開始,真正的欺負還在後面呢?”
軒轅嚳說着端起自己的酒杯又含在口中。
玉媚眉頭鎖起,這男人太噁心了,剛纔是失誤,這會她絕不會再喝他的‘漱口’水。
“牛爺,您坐,聽奴家爲你彈一曲。”
玉媚拔開腰上那霸道的手,起身笑道。
軒轅嚳的手迅速伸出,想再次將玉媚拉入懷中。
玉媚這次早有提防,輕輕一扭腰,就躲開了他的色狼之爪。
“爺,夜還很長,您要是將奴家灌醉了,奴家還怎麼接其他的客人。”
玉媚嬌笑了,迅速飄至琴前。
坐定,手剛撫上琴絃,一道疾風似的人影就將她圈入了懷中。
玉媚真想反身給他一記‘佛山無影腳’。
一年未見,這男人的‘銀劍’又更高一層了。
“玉兒,你可真是玉人兒,讓人愛不釋手,你這性子像極了小貓,撓得人心癢癢,你說我要將你怎麼辦呢?”
軒轅嚳側首,頭輕輕的擱在玉媚的肩上,有意無意的將那曖昧的熱浪吹在玉媚耳窩。
“爺,奴家可是賣藝不**的,你這樣讓奴家很難做的。”
玉媚輕扭腰肢,玉手輕擡,一個用力推開了軒轅嚳的腦袋。
“沒關係,爺爲你贖身,以後你就侍候爺一人。”
軒轅嚳將玉媚抱起,看樣子是身體裡的淫蟲在作怪了。
“爺說笑了,奴家又沒有籤**契,奴家只是覺得日子太無聊了,出來透透氣,等奴家玩夠就安心的回去嫁人,相夫教子。”
玉媚嬌笑着,妖精似的神態,讓軒轅嚳呆住了。
“你是自己來到青樓的?”
軒轅嚳的眼神變了,臉色也變了。
“對啊,這世上向來只有男人玩女人,爲什麼女人就不能玩玩男人呢?”
玉媚一個旋身,萬種風情盡現軒轅嚳眼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