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生個兒子
主人已起,臥房內層層紗帳便被金鉤攏了起來,東窗大開,明亮光線照射進來,鳥鳴啾啾,從此處往外看便是一個小花園,冬季蕭條,百花都凋零化作枯枝,唯有牆角幾株不起眼一串紅還開旺盛喜人。4xs
“爺驢肉燒餅呢。”坐桌前,鳳移花問道。
“有,有。”姜媽媽擡着螺鈿漆盒走了進來,笑道:“知道大爺每日早膳必少不了這驢肉燒餅,一早老奴就吩咐人去王記燒餅鋪買,一直封這暖盒裡不曾動,還是熱乎,大爺趁熱吃。”
“還是媽媽有心,不像那些沒良心。”鳳移花意有所指,拿起燒餅就大口吃起來。
“媽媽偏心,他有驢肉餡吃,我怎沒有。”嬌娘抱着肚子歪牀上,側頭看他。
“這……”姜媽媽輕扇了自己一下,笑道:“是老奴不是,如夫人若是嘴饞不若跟大爺說幾句好話,咱們大爺是憐惜夫人,定然不忍夫人捱餓。”
“媽媽貧嘴,我纔不。”嬌娘哼了一聲,扇扇小鼻子,“好好臥房弄一股子飯味,難聞緊,大爺去別處吃去,像什麼秦姨娘啊,柳姨娘啊,都對您殷殷期盼呢。”
鳳移花揮手讓姜媽媽帶着人出去,不搭理嬌娘依舊低頭吃自己早膳。
他一早就去點卯,又帶着人六道主幹路上巡視了一圈,肚子早餓了,平常他都是外面吃了再回來,今日他卻不想吃外面,想家吃,他不會承認想和那女人一起用膳。
嬌娘側着頭看他,見他不吱聲,一臉沉肅,心中惶然片刻又沉澱下來,從牀上爬下來走到他身邊,蹲他腳下,雙手擱他膝蓋上,擡眼看他,“大爺,生氣了啊?”
“一邊玩去。爺餓死了。”他拂開她,又摸了一個圓酥餅慢悠悠吃起來。
嬌娘不甘心,又爬到他後背上去輕輕抱着他,還故意挺了挺胸脯噌他,軟着聲音,學着他對她做過往他耳朵裡吹熱氣,“你不許去她們那裡,我地盤上不許去。狗東西,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
她一罵他,張口就含住了他又白又大耳垂吮吸,這是保險法子了,蹬鼻子上臉之後,一定要把這大獅子給安撫住,不然就真要弄巧成拙了。
他喉頭上下急速滾動,被咬住耳垂微微泛紅,不是羞,而是敏感。
麻麻癢癢感覺以耳垂爲據點光速蔓延至他全身。
鳳眸半眯,隨着她舔,弄,他發出舒服鼻音,嬌娘聽見了,忍着羞意繼續裹吮,兩人身子都加溫,很連同周圍空氣都躁動起來,似乎飄着看不見粉色泡沫。
不知是誰心臟,發出“咚咚”聲,落針可聞屋子裡,兩個人都聽見了。
只是嬌娘業務不熟練,弄來弄去也只是把他耳垂咬溼漉漉,初心癢之後,鳳移花又繼續吃自己飯,一邊享受着美人拙劣投懷送抱,一邊心裡感嘆,撇開她那青澀勾引技巧不算,她那對椒乳可給她增彩不少,若非有那對軟綿綿肉球他背上磨蹭,他小兄弟連頭也不會擡。
“一大清早就想爺了?等會兒,爺先填飽肚子纔有力氣幹你。”三兩口乾掉一個圓酥餅,拿手邊布巾擦了擦手上碎屑,端起粥碗輕吹慢飲。
嬌娘捂臉敗退,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這勾引男人也是一項技術活。
身邊沒了溫熱香軟身子偎依,鳳移花突覺身子一側微冷,吃飽喝足,金盃漱口,屏風後水盆裡洗了手之後,肅着臉一本正經坐到了牀沿上,以極爲認真態度看了頭埋被子裡小屁股卻翹着露外面嬌娘一眼,一時頓悟,手一伸便摸上了桃源洞,嬌娘輕叫一聲,翻身坐起,紅着小臉嬌喝:“做什麼?”
“看看溼了沒有?”他搓了搓手指,點點頭,“溼了。看來,嬌娘確是想爺想緊了。如此……”
他用一種“真拿你沒辦法”目光逡巡了酥胸半露嬌娘幾眼,麻利就開始解身上衣裳,嘴裡還道:“雖然爺今日忙,不過,搓弄你空當還是有。難道你剛纔不是此意?對爺又舔又咬。”
“是,也不是。”嬌娘點頭,又趕忙搖頭,膝行到他身邊,伸手抱着他腰,用小臉蹭蹭他胸膛,難得賢惠道:“婢妾是想您了。但是,婢妾也不能耽擱大爺正事不是,所以,大爺先去忙吧。”
她此時完全沒發現,她早已把自己目忘到了爪哇國,她所有情緒和心思都被他牽引着走。
“爺知你是害羞了。來吧,爺滿足你。”大掌捧着宣軟小屁股,上面一捏便將人壓了紅綢被上。
此時他已把自己脫只剩下了紅綾褲子,上身□,腹肌晃動,嗚,嬌娘猛咬住脣,都什麼時候了,竟然被男色蠱惑暈頭轉向。
她用雙手抵着他胸膛,十根手指都不知該往哪裡放了,只覺得好燙好燙。
直到逗弄她雙眸無措,眼睛裡只有他時候,他才滿意露出一抹她熟悉笑,額頭抵着她額頭,“想要妾書?嗯?”
嬌娘速眨動幾下眼睛,也不再掙扎,雙手抱住他脖頸,紅脣張合“嗯”了一聲。
“如此誠實啊。”他犯難蹙眉,熱氣都噴她臉上,她一不做二不休,張嘴親他下脣,小舌上面細細描繪。她嘴小,不能完全包裹住他脣,也只能含住下脣啃啃咬咬。
他身體溫度越發滾燙,早方纔他用膳時候已經情動,想要她,但,絕對不能輕易讓她知道,他會被如此拙劣勾引之術撥動心絃。
那小脣紅潤,小舌細滑,他等不及伸舌一捲便將她整個小嘴就吃了進去,深吻,吮弄,不過片刻功夫,便以燎原之勢席捲全身。
可此時,他並不想深入到那令他靈魂有片刻窒息溫熱水源裡,而是想緊緊抱着她。
他也這樣做了,剝了她衣裳,用胸膛擠壓她椒乳,壓扁成半球形,坐起身,令她雙腿分開盤他勁腰上,桃源蜜脣摩擦着他小腹,低頭親吻她頸項。
摟抱越來越緊,兩人都能聽見對方咚咚心跳聲。
“爲何想要?”他掐住她腰肢,眼眸和她對視,不容有一絲一毫欺瞞。
“我看過書了,也問過人,我知道妾通買賣,是男人私有物,我怕若是有一天被你厭棄了,或者我惹怒了你被你隨便賣掉。”她難受扭動腰肢,被這樣揉弄着,她已有感覺,尤其她臀下正騎坐着那根熱燙怒龍。
他力道稍有放鬆,低聲淺笑,“究竟是從哪裡來傻姑娘。捷徑不走,偏要走遠道。給爺生個兒子吧。”
說罷,他微微擡起她臀,蜜脣上研磨一會兒,看見水光時這才入了進去,頓時引來兩人一同滿足喟嘆。
顛簸起伏,暈暈沉沉,嬌娘喘息不勻趴他胸膛上,暈迷之前模模糊糊道:“不準去找她們。”
至於鳳移花答應還是沒答應她卻沒聽見,這一睡便睡到了下午。
日薄西山,侯府,迎春園。
杜元春接見完了後一波媳婦子,抽空正用膳,大丫頭蘭翠正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粥給她吹涼。
“白石回來了沒有?”杜元春吃了口臘肉,擡頭問。
“回來了。今天中午回,那時奶奶您正侯夫人那裡伺候,奴婢便做主讓他晚膳時再來,奶奶一天到晚忙腳不沾地,身邊圍都是人,也就這時候空閒。”
“這就對了,我就跟下面那些丫頭們說,你們十個加起來也比不上我蘭翠。”杜元春滿意笑道。
蘭翠笑笑,“哪裡就值得奶奶如此誇獎,奴婢有今日還不是跟大奶奶身邊緣故,像奴婢這般蠢笨還比不上大奶奶一根頭髮絲兒呢。”
杜元春喜笑顏開,揮手道:“別說了,這都不要旁人誇了,咱們主僕就自己誇開了,可真是不害臊呢。”
“大奶奶,白管家求見。”門口簾子外傳來鶯兒稟報聲。
杜元春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角湯漬,道:“先不吃了。請白管家進來。”
“進來吧。”蘭翠掀開簾子請他。
這是個穿着一身灰毛皮裘,面容和藹可親中年男人,見了杜元春便先磕頭問安,“大奶奶好。”
“你起來吧。事情辦如何了?”杜元春捧着暖爐手,看着他道。
“奴不負所托。”白石看着杜元春,主僕目光交匯,其意不言而喻。
杜元春揚脣便笑,“可是有那麼個人?”
“有,大奶奶。奴都打聽好了,是青梅竹馬。只不過,那小子是個流浪孤兒,她老子娘不同意。”
“還有嗎?”杜元春目光迥然看着他。
“呃……”白石心思一轉便明白了她意思,大奶奶這是嫌這樁髒污還不夠,便笑着道:“聽那巷子里人說,那兩個去過樹林子。”
杜元春“哈”一聲便笑開了,身寬體胖,心情舒暢,往靠枕上一歪便道:“我便說,依着她俏模樣不可能不迷上那麼一個兩個小竹馬。這就好呀。我這也算是做好事了,給那對苦命鴛鴦一個互訴衷腸,舊情復燃機會。”
“蘭翠。”杜元春遞了個眼色過去。
“是。”蘭翠轉身走到西邊立着一排黑漆螺鈿櫃子前站定,打開倒數第二個小櫃子,從裡面拿出一包銀子來,笑着送到白石跟前。
“這,不用,不用,奴是大奶奶陪房,爲大奶奶辦事是奴本分。”
“拿着吧,算是給你茶錢、酒錢,這一趟出去定然是又破費了不少吧。”半臥榻上杜元春笑着擺擺手,“只要老實忠心替我辦事都少不了你們好處。拿着,出去吧,仔細盯着他們,我要隨時知道那邊動靜。”
“是。”白石腆着笑臉將白花花銀子接了藏入大袖中,拱手離去。
睡夢中,嬌娘又看見了五顏六色影像,有她現代生活記錄,有玉嬌娘古代生活片段,還有鳳移花,這些片段都天上飛來飛去,她看眼花繚亂總覺得忽略了什麼。
夢醒之後,她就窩牀上,蓋着被子,睜着大眼看寶賬頂部。
是什麼呢?
好像這件事情對玉嬌娘來說很重要,鬧騰她也惶惶不安。
她拍了拍腦門,無可奈何嘆氣,看來她接收記憶不全。
水來土掩吧,只憑她這般空想也無濟於事。
閉目養神,念頭又轉到鳳移花身上,遇到這種男人她只有投降份。今日之舉只是投石問路,而不是存了找到這份身契然後撕毀心思,她打聽清楚着呢,除了這份男主人執掌契書之外,衙門裡還有備案,如若她真想獲得自由身,唯一途徑便是有人去衙門註銷她名字,這纔是萬無一失。但,就這個社會風氣而言,只有男主人不要她份,還沒有似她這等沒地位沒身份女人休夫份。
她鄭重考慮,生兒子落地生根霸主鳳移花可行性。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老不狀態,淚奔,第二親們明天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