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在輕輕的吹着,樹林間的樹葉被吹的‘沙沙’作響,樹林中一老一少對面站立,兩人的眼神相互的碰撞着。
“年輕人,你真要和我老頭子鬥上一鬥?”老者眯着雙眼,淡然的說道。
“老匹夫,老子今天就要和你鬥一鬥,你能奈我何?”薛子鳴看着面前的老者,冷冷的說道。
“好,既然你執意要死,那老夫就成全了你。”老者說完這話,一揮左手,一條紫金色的火龍從老者的手中飛出,火龍直奔薛子鳴而來。
“哼,雕蟲小技。”薛子鳴輕蔑的說道。
火龍離着薛子鳴還有三步遠的時候,火龍居然憑空消失,而薛子鳴則站在原處巋然不動。
“怎麼可能......”老者木納地說道。
剛纔的那一條火龍,那可是老者最得意的技法【火龍咆哮】,但是在這個白衣青年的面前根本就不好使,這白衣青年莫非已經到達武尊的境界了?不能,他纔多大啊,達到武聖境界就已經夠妖孽的了,他不可能達到武尊的境界。難道是說,這小子根本就是世外高人,一身修爲已經達到了武尊的境界,然後又運用了什麼妙法使自己變成這幅模樣。就在老者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薛子鳴動了。
薛子鳴向前一躍,掄起左拳直奔老者的面門便砸。
老者正愣神的功夫,一看薛子鳴的拳頭已經到了,趕緊向後退了一步,薛子鳴的拳頭順着老者的鼻尖劃過。
老者一看薛子鳴這招走空,趕緊伸出右掌直擊薛子鳴的小腹。薛子鳴探出右手去抓老者的手腕,收回左手,左手直擊老者的右眼。老者一看手腕被薛子鳴給抓住了,只好身體向後微傾。薛子鳴這一拳沒打在老者的右眼,卻打在了老者的的胸口上。
‘蓬’的一聲,老者整個身在就飛出去了。
薛子鳴向前一進步,雙手一抓老者的兩個手腕,往懷裡一帶。老者整個身子就隨着薛子鳴的力氣過來了。薛子鳴跳起來,用膝蓋撞擊老者小腹處。
‘噗’老者口吐鮮血,那個血噴的好像噴泉一般。這小薛童鞋就不知道做尊老愛幼嘛。
薛子鳴一看老者吐血了,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因爲他知道現在的老者已經對他構不成威脅了。但要讓薛子鳴放過老者可能嗎?答案很顯然。
薛子鳴一個過肩摔,將老者摔躺在地上。薛子鳴將他的腳踩在老者的胸口上。
“想死想活?”薛子鳴冷冷的說道。
“想......活......”老者斷斷續續的說道。
“拿你身上最重要的東西換?”
“我右手上的彌容戒對我最重要,你拿去吧。”
“自己摘下來。”
“給你。”老者艱難的將彌容戒遞給了薛子鳴。
薛子鳴接過戒指一看,這枚戒指和自己手上那枚戒指一模一樣,但是這枚戒指的顏色是赤紅色的。看了一會的薛子鳴將戒指套在手指之上。
“這個世界的所有能裝東西的戒指都叫彌容戒嗎?”薛子鳴問道。
“沒錯。”老者艱難的點了點頭,他不知道薛子鳴爲何會問自己這麼簡單而又白癡的問題。
“你可以走了。”薛子鳴將腳擡了起來。
“謝謝。”老者說完,艱難的爬了起來,站起身來的老者看了一眼薛子鳴,便跌跌撞撞的向東面走去。
老者剛走出去沒多遠,就感覺五臟六腑好像爆炸了一般。
“啊。”老頭大吼一聲,便倒在了黃土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薛子鳴慢慢的走到老者的死屍前,看了眼老者,冷冷地說道:“你一定會很不解吧,不明白我爲什麼要殺你吧?那我告訴你,我不殺你,日後你必殺我。對敵人仁慈,無異於自掘墳墓。”
薛子鳴轉身向來時的方向走去。
......
魔獸帝國某個不知i名的高山之上,一個老者長在練拳,突然老者停止了動作,擡頭看着湛藍的天空說道:“白頭翁的氣息怎麼會沒了,難道他已經......”
與此同時其他幾位聖者也感覺到了什麼。
......
薛子鳴回到客棧的時候,夜幕已經緩緩的降臨了,薛子鳴剛進客棧就感覺到裡面的二樓上有人在打鬥。
不明所以的薛子鳴走上了二樓,一個火球術便奔着自己的面部襲來。薛子鳴手輕輕的一揮,火球當時便沒了蹤影。
打散了火球,薛子鳴纔看到二樓之上的場景。
一個青年男子正在和血眼打鬥呢。薛子鳴看到這一幕就無比的生氣。他氣的不是血眼和眼前的青年打鬥,而是他看見血眼的嘴角在滴血,這怎能不叫薛子鳴憤怒。
“住手。”薛子鳴高喊一聲,走到這一人一獸的中間制止戰鬥。
“你是誰?”青年不解的問道。
“你又是誰?”迴應他的是一個非常冷的聲音。
“我乃是清風帝國八大世家之一的薛家的後人----薛一平,現任京都護衛總使是也。”青年高傲的擡起頭一字一句的說道。
“爲什麼打傷我的血眼。”
“你是說這個畜生?”青年一指一旁的血眼說道。
“你說什麼?”薛子鳴的語氣當中帶着一絲的憤怒 。
“我說着畜......”青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薛子鳴狠狠地打了一嘴巴。
“你敢打我?”青年冷冷的看着薛子鳴。
“打你怎麼了,老子還要殺你呢。”薛子鳴探右手死死地抓住青年的脖子。
“你有意見嗎?”薛子鳴狠狠的說道。
“我......”青年本來是想說‘我有意見’但是一看到薛子鳴那雙血紅的眸子時,他連說出那句話的勇氣都沒有了。
“薛子鳴,你放開他。”一旁坐着的唐小婉嬌斥道。
“唐大公主,你是不是一直在坐着喝茶啊?”薛子鳴用眼睛瞟了一眼唐小婉,狠狠的說道。
“是......是啊,怎麼了?”唐小婉膽怯地說道。
“那就是說,這個叫薛一平的和我的血眼打鬥,你也沒有制止嘍?”
“是的。”唐小婉本來是想解釋的,但當她看見薛子明的那雙赤紅的眼睛時,到了嘴邊的解釋,成了老實交代。
“好,很好。”薛子鳴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至於這抹微笑的含義根本沒有人知道 。
‘啪’一個清脆而又悅耳的嘴巴聲響了起來。
而這次被打的不是薛一平,是三公主唐小婉。
“你打我?”唐小婉玉目之中含着眼淚,看着薛子鳴說道。
“你該打。這一巴掌我早就想打了。”薛子鳴根本就沒有注意唐小婉的眼裡含着淚花。
“爲什麼?”
“因爲誰敢碰血眼我就殺了誰,就算他是武尊,老子也照殺不誤。”
這一句話在別人的耳朵裡不算什麼,但在血眼的心裡,那就好比是一柄柄的重錘敲擊在自己的心上。‘誰敢碰血眼我就殺了誰,就算他是武尊,老子也照殺不誤。’這一句話深深地刺痛着血眼的心。 從血眼出生到現在,沒有人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而這個只和自己相處了三年的毛頭小子,居然說出這等話來,血眼內心的那扇門,再一次的鬆動了,眼睛也不由自主的被水給侵溼了。
薛子鳴說完這句話,眼睛便轉到了血眼的身上。看着這匹狼,心裡也是非常的不平靜。想想自己在那片森林當中,要是沒有血眼的陪伴,自己得孤單死。每當月圓想家之時,血眼總會陪在自己的身邊,默默的和自己看着那輪皎潔明亮的圓月。在別人的眼裡,血眼可能是畜生,但在他薛子鳴的眼裡,血眼就是他的兄弟。
“喂,老血,哥不就是隨便說那麼一句話,你至於熱淚盈眶嗎?”薛子鳴看見血眼眼裡的淚花,知道血眼被自己的話深深地打動了,但是薛子鳴不想讓血眼流淚,因爲他怕自己也會流淚,所以打趣得說道。
血眼知道薛子鳴不想讓自己哭,隨即用爪子擦試着眼淚,一邊擦一邊還朝着薛子鳴呲着牙,那意思好像是在說:“孫子,沒事閒的說那話幹啥,害得老子在衆人面前流淚。”
“你奶奶的,你還敢向我呲牙,罰你明後兩天沒飯吃。”薛子鳴故作生氣的說道。
“嗚嗚。” 血眼哀嚎了幾聲,裝出一副眼淚巴巴的可憐相。
“好了,服了你了。別他媽的裝了,明天后天都給你飯吃啊。以後少整這出,記住沒?”薛子鳴笑罵道。
血眼乖巧的點了點頭。
這倆貨自顧自的談話,根本就不顧及周圍的其他人。
“小子,你瞪那麼大的眼睛看着我幹什麼?”薛子鳴看着薛一平怒吼道。
“你......剛纔打三公主嘴巴來的?”薛一平斷斷續續的低吼道。
“怎麼,你心疼啊。你心疼她,那我就打你吧。”
說完薛子鳴舉起巴掌來照着薛一平那張清秀的小臉就開打。
打了得有半刻鐘的時間,薛子鳴方纔住手。
現在再看薛一平,薛子鳴不由得哈哈大笑。因爲半刻鐘之前薛一平還是個五官清秀相貌堂堂的公子哥,現在則變成了天蓬元帥,這哪有不樂的道理。在二樓吃飯的人全都樂了,更有甚者,還有人都在地上打滾。實在是搞不懂。
“你還心疼嗎?”薛子鳴忍住笑意問道
薛一平直搖頭。
就在薛子鳴還想問什麼的時候,客棧外傳來了一陣人喊馬嘶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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