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胖子原本正在提防着小白的上躥下跳,小白猛然間抽身離去他竟然沒反應過來,還在那裡自顧自的手舞足蹈,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嘿,我說胖子,到底是誰讓你來的?”我微微一笑,朝着黑衣胖子大聲喊道。
黑衣胖子顯然沒經歷過這般情況,聽到我的喊叫手足一頓,頓時便滿臉怒色的朝我看來,咬牙切齒般的恨恨說道:“你找死……!”說完便又朝着我奔了過來。
這一勢氣勢洶洶誰都沒料到,林姑娘三個人更是離着我有些距離,就算是趕來救援也已經來不及了,而小豆子更是抵擋不住,幾個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黑衣胖子朝着我衝了過來。
看着那胖子一臉橫肉亂顫的模樣,我微微一笑,接着輕腳一擡便躲開了他的攻勢,這一躲一閃只在眨眼間完成,在場的所有人都沒看清。
那黑衣胖子也是一愣,可就在他一愣神的工夫,小白又已經躥上了他的身,上躥下跳起來。
頓時黑衣胖子便又陷入了手舞足蹈的境界。
原本看着黑衣胖子朝着我衝了過來,小豆子打算以尖叫嚇退敵人,只可惜這嘴是張開了卻沒來得及發聲,此時又見我平安無事毫髮無損,小豆子張着大嘴一時竟然忘了閉上。
我轉過頭一臉笑呵呵的看着小豆子,“我說妹子,我都看見你後槽牙了!”
“啊……啊?”小豆子一愣,不解的應道。
林姑娘他們三個人也趕了過來,上下看着我問道:“畢公子,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隨意的擺了擺手,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莫陸見我沒事,忙轉頭去看正在被小白纏住的黑衣胖子,“畢公子,你打算如何處置這人?”聽他的語氣這黑衣胖子現在已經是我們的階下囚了。
我呵呵一笑,“聽說他叫敲鼓和尚!”
“敲鼓和尚?”莫陸一聽頓時大驚,看得出來他也聽說過這四個字。
我擺了擺手,“今天他既然能落在我們手裡那就算他活該,等回頭見了徐府就當是見面禮吧,我估計徐府不會不收的,再說了我們要有事兒要求徐府呢!”說着我轉眼看了看一旁的林姑娘。
林姑娘會意,不易察覺的點了一下頭。
我看了看身旁的三大高手,“那啥,你們仨人是不是先把他給綁了,讓小白這麼纏住他也太辛苦了吧!”
“嗯!”三個人齊齊點頭,接着便手執長劍衝了上去。
說實話也該黑衣胖子倒黴,自己正在手忙腳亂的對付小白呢,猛然間便被眼前三個手執長劍人給圍了起來,沒用上幾個招式便被綁了起來,接着便像個糉子一般給人提了起來,狠狠的扔到了我的面前。
我蹲下身看着眼前這個雙眼發出怒火的黑衣胖子,呵呵一笑說道:“我說你個假和尚,能不能告訴公子我,是誰派你來的呢?是不是劉媽派你來的?”
“哼,既然被你們抓住了,要殺要剮隨你們便,哪來這麼多廢話!”胖子惡狠狠的看着我們幾個人。
我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哎呦呦,我們可不像你沒有慈悲心腸,我們沒有殺人之心,我們有的只是如何能讓你說出實話……!”說着我一彎腰,輕輕地扯下了他腳上的鞋子。
“你要幹什麼?”胖子不解加憤怒的看着我。
小豆子他們看着我的動作也是不解。
我朝着胖子微微一笑,轉過頭看着小豆子,輕聲說道:“妹子,去找一根竹片!”
“竹片?”小豆子不解我的意思。
我嘿嘿一笑,“對,最好是手指一般粗細,有點兒毛刺的那種!”
“嗯!”小豆子輕輕一應,轉身走了。
莫陸走到我跟前,輕聲問道:“畢公子,你要幹什麼?”
“嘿嘿……,莫前輩放心,心狠手辣的事兒我可幹不出來,不過老虎凳辣椒水倒是可以用一下!”我嘿嘿笑道,也不管幾個人明不明白我的話,轉過頭便看着黑衣胖子就是一陣不懷好意的笑,胖子被我笑得有些發毛,一臉警惕的盯着我。
很快小豆子就找來了細竹片,跟我要求的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手指般粗細,還有幾分毛刺,我接過那片細竹片,一臉邪笑的看着黑衣胖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說不說是誰讓你來的?”
黑衣胖子已經到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境界,嘴角現出了幾分化不開的邪笑,“我倒要見識見識,公子想如何對付我!”
“好啊,那咱就試試看!”我報以同樣的微笑,接着拿着那支小竹片,朝着黑衣胖子的腳心便伸了過去。
以前看野史的時候就聽說古代有一種刑罰叫做‘笑刑’,說得就是行刑者將犯人的全身剝光,找到身體的敏感部位,當然不是那啥的敏感部位,而是讓人忍不住發笑的敏感部位,然後再以竹板或是特製的用具對其身上的敏感部位進行搔撓,在搔撓的過程中還要時不時的用鹽水或是辣椒水等有刺激姓的東西加重搔撓的程度,而且行刑者手上的力度也要掌握的很好,不但能讓犯人感受到忍不住的難受,而且同時也要對搔撓部位進行破壞姓的傷害,很多人都因爲受不了這個刑罰而屈打成招或是招供出一些秘密,當然也有個別人直到笑死都沒講出自己所知道的秘密,我們也稱之爲烈士!
當我手中的細竹板搔撓到黑衣胖子腳心的時候,只瞬間那胖子的忍不住的長大了嘴巴哈哈大笑了起來,同時還伴有全身的抽搐症狀,那大笑聲由低到高撕心裂肺,惹得小豆子他們都轉過頭不忍再去看,不過這黑衣胖子倒也算是一條漢子,笑了老半天都沒開口求饒。
我邊撓邊轉過頭看着小豆子,“妹子,再去找一塊細竹片,你負責另一隻腳!”
“我去!”沒等小豆子應聲,紫衣便自告奮勇的應道,接着轉身就去找竹片去了。
看着紫衣離去的背影,我不由得在心底低嘆道:最毒婦人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