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其實沒錯,年輕人談個戀愛,定得往黑處走,正常的心理,誰都不能說他有錯。/首/發他只是太倒黴了而已,這跟運道有關。
這場鬧劇動靜很大,整個方府都驚動了,早已睡着的下人們紛紛起來看熱鬧。回小院的路上,小五羞愧的將頭藏在褲襠裡,此高難度動作令旁觀者嘖嘖稱奇,欽佩不已。
第二天,方錚又帶着魏承德和馮仇刀見了另一撥突厥使者達塔塔,談判的內容跟默棘連談的差不多,意料之內,達塔塔大發雷霆,若非顧忌到這是在華朝境內,恐怕達塔塔會拔刀相向了。
方錚三人被達塔塔灰溜溜的“請”出了驛館,走在路上,魏承德氣哼哼的開口道:“方大人,這麼談下去不行啊,兩頭都不答應,如此下去,皇上交託給咱們的事怎麼可能辦好?”
魏老頭當了一輩子的官兒,被人趕出來的遭遇畢竟還是很少,所以老頭現在火氣很大。
馮仇刀在旁邊冷哼一聲:“只要方大人點頭,馮某願帶兵衝進去,哼!刀架在他們脖子上,看他們誰敢不答應!”
方錚笑道:“哎,使不得,逼迫者簽下的條款,是不算數的,等他們回了突厥就會反悔,簽了等於沒簽。”
魏承德無奈一攤手:“那該怎麼辦?他們若不答應,難道咱們就這麼一直耗着?”
方錚眨了眨,神秘地笑道:“現在着急的應該是突厥人才對,咱們急什麼?兩位大人,談判的事兒先擱下吧,好好休息幾天,我敢保證,五天之內,這兩撥突厥使者一定會主動求咱們回到談判桌上的,信不信?魏大人,我跟你賭一百兩銀子吧。”
魏承德橫了方錚一眼,:好氣道:“老夫可沒銀子跟你賭,方大人,你怎麼知道五天之內突厥人會主動求咱們談判?”
方錚笑道:“機不可泄露。魏大人。您就等着看吧。那一百兩銀子。您可得先準備好。”說完方錚搖頭晃腦地走了。
魏承德急了。追方錚地背影大聲道:“老夫可沒答應跟你賭啊!”
說完魏承德又急忙轉過頭對馮仇刀道:“馮將軍。你可得爲老夫作證。老夫沒答應跟他賭啊……”
禁宮御書房內。
“什麼?要朕下旨增兵興慶府?”皇上一臉愕然地望着方錚。不明所以。
方錚滿臉堆笑:“是呀皇上。微臣只有求得您老這一道聖旨。談判才能水到渠成。”
皇上盯着方錚,沉聲道:“你可知下了這道聖旨會有什麼後果?”
方錚笑道:“不會有後果,若說有後果的話,必定是上您數錢數到手抽筋,做夢都會笑醒……”
皇上板着臉道:“你跟朕仔細說說,軍國大事非同兒戲,收起你那副嬉皮笑臉!”
方錚立馬將笑臉收起,神色正經道:“皇上,正確的說,微臣是想向皇上求兩道聖旨,其一,向興慶府增兵十萬,可考慮將京城外的神策軍調派出去。其二,興慶府地駐兵向北推動一百里紮營,佔據賀蘭山主峰。”
皇上頗有興致的道:“哦?此舉有何深意?”
方錚道:“很簡單,談判時咱們軟的法子已用過了,突厥人不吃這一套,現在只好用硬法子了,興許突厥人性子犯賤,吃硬不吃軟呢。”
皇上沉聲道:“你可知華朝駐軍一旦向北推進,草原上的突厥大軍會有何嗎?”
方錚自信滿滿的笑了笑:“皇上,微臣敢用腦袋擔保,他們絕不敢有任何反應。
除非突厥人的內訌已經停止了,否則這種時候他們是不願再增加一個敵人地。”
皇上哼了聲道:“你怎能如此肯定?突厥人性烈如火,朕的大軍若不宣而進,必會激怒突厥人,他們若將內訌暫時放下,合力與華朝一搏,那時朕該如何自處?”
方錚笑道:“皇上多慮了,也許您是身在局中,而微臣出身平民,身在局外,所以微臣反而能將突厥人的心思估摸得透徹一些。”
皇上皺眉道:“你且說來聽聽,朕看有沒有道理。”
方錚道:“皇上,草原上那兩位突厥可汗的心腹大患是誰?是他們彼此啊,說句難聽的,咱華朝在他們眼裡還算不上大患,此時~位可汗心中的頭等大事,就是如何將對方剷除,接着還得休養生息幾年,等把這場內訌損傷的元氣恢復後,纔會考慮如何收拾我華朝,所以,微臣可以斷定,五年之內,突厥人不會本末倒置對我華朝動武。真正的強敵就在身邊,他們有必要再得罪一個雖不算強,但也不會太弱的國家嗎?兩頭用兵的尷尬景況是兩位可汗誰都不願意見到地。所以,這幾年內,我華朝的動作縱是稍稍過分一些,他們也只會警惕的注意,但不可能分兵攻打,皇上儘可放心。”
皇上閉目沉思了半晌,接着微微搖頭。
方錚見狀心裡一急,道:“皇上,不可錯過如此良機啊,這筆買賣做不做得成,就看您下不下得了決心,掄這一錘子了。”
瞪眼道:“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是
事!到裡怎麼就成買賣了?胡說八道!”
方錚乾笑道:“微臣出身商賈,說習慣了,其實這軍國大事的道理跟做買賣一樣的,臨機決斷,不可遲疑,否則別人大口吃肉,咱們可就連湯都喝不上啦,最主要的是,若您不下這道旨,突厥人很可能會放棄談判回國,那時我的一成分紅可就泡湯啦……”
皇上楞了楞,接着大怒道:“朕還奇怪你今日怎會如此關心談判之事,卻原來你還惦記着你那一成地處!簡直是混帳之極!”
方錚自知失言,趕緊陪笑道:“兼顧,兼顧。皇上,微臣可是大大的忠臣,國家百姓在微臣地心中可是排名第一,而且是超級第一,個人的好處嘛,有便有,沒有的話……”
皇上盯着他,冷冷道:“沒有便如何?不要了麼?”
方錚尷尬的笑:“哪能呢,減一點少一點都無所謂,皇上您也不忍心見微臣忙活了大半天卻~無收吧,以後長平若嫁給了微臣,兩口子端着破碗大街上要飯,皇上您也太沒面子了不是……”
皇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笑了:“你少拿長平來當擋箭牌,該是你地,少不了,不該是你的,強求也無用。哼哼,朕聽說那兩位突厥使者時常被你氣地暴跳如雷,卻拿你毫無辦法,現在看來,你這張嘴委實厲害,你這嘴皮子功夫,還是用到突厥人身上去吧。”
方錚頭道:“皇上,那……聖旨地事,您看……”
皇上捋着長沉吟了片刻,道:“此事非同小可,朕不可獨自決斷,晚上朕會請一些朝中重臣來御書房仔細商討,再做決定。”
方錚道:“那微臣也要來?”
皇上斜睨一眼:“你算重臣嗎?”
方錚撓頭乾笑:“以後微臣多吃點兒,不出一個月就能變成重臣了,呵呵……”
出了御書房,方錚地心情很輕鬆。他覺得自己的請求皇上應該不會拒絕,也就是說,突厥必會在談判桌上妥協,最最重要地是,那一成的分紅穩穩到手了,有權有錢有老婆,多麼美好的生活呀,方錚不知不覺挺起了胸,他認爲,男人有了這三樣,走路時應該比別人顯得更有自信……
“請問你是朝廷大臣嗎?”還沒出禁宮內城呢,方錚就聽到一個稚嫩地童聲在他耳邊傳來。
低頭一看,嗬!這誰家小孩呀?只見白玉石臺階上坐着一個粉嫩嫩的小女孩,穿着粉紅的小宮裙,大約四五歲年紀,白璧無瑕,粉雕玉琢,小臉胖乎乎的,兩隻玉藕似的小手,託着肉肉的小下巴,清澈見底的大眼睛望着方錚眨巴着,可愛又無辜。
方錚當場被萌到了,蹲下身來,指了指自己,笑眯~道:“叫叔叔,叫叔叔我給你買糖吃。”
小女孩竟然做出了一個撇嘴的表情:“別逗了,你這模樣哪點像叔叔?”
方錚玩心大起:“你是誰家的孩子呀?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兒?你家大人哪去了?”
小女孩一本正經地拍了拍旁邊的一個小木箱子,眨着大眼睛道:“我在……在……”說了半天說不上來,又費力的搬起箱子看了看,接着放下箱子,大聲道:“我在募捐!”
方錚聞言差點一頭栽倒,募捐?這個詞兒古代人怎會知道的?貌似他穿越至今只跟長平略略提過一次,而且也只是大概說過募捐的一些操作方法,這個小女怎麼知道的?
“小妹妹,你知道什麼叫募捐嗎?”方錚和善的笑道。
“募捐就是……就是……要錢!對!就是要錢!”小女孩將她那粉嫩嫩的小手伸出來,用稚嫩的童音大聲道:“給錢!”
方錚抓住她的小手,笑眯眯地道:“你先告訴我,是誰教你用這個法子要錢的?”
小女孩掙了半天卻掙脫不了方錚的大手,只好苦着小臉道:“是姐姐告訴我的,她說要我搬着箱子在這裡坐着,如果看見誰一副奸相,走路時腦袋望天,一副自鳴得意的模樣,那人就肯定是奸臣,奸臣肯定有許多錢……”
方錚看了下己,然後指着自己地鼻子愕然道:“所以,你就找上了我?”
小女孩高興的點了點她那胖乎乎地小腦袋,又伸出了另一隻小手,大聲道:“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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