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菊姐姐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洛陽的一個偏僻的小山莊。
菊姐姐亮出了一個令牌,然後門衛很恭敬的和我們拱手,然後放我們進去。
我走到裡面就看到很多武林人士都一臉的痛苦。
突然裡面走出幾個人,“菊護法,你終於來了。”
“菊姐,你終於來了!”
“菊,你的病已經好了嗎?”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們,一個個都跟見到救星一樣。
菊姐姐連忙把我請到前面去,“各位,這次,我把神醫帶來了!”
一些後輩都不相信的看着我,而且我還蒙着面紗,覺得我有點傲慢。
“你們好,我是來爲大家治療這次的疾病的。”我很有禮貌的跟他們問候。
一位穿的有點破爛老者走上來,我想這就是傳說中的丐幫吧!“這位姑娘,你真的能夠解救這次的瘟疫?”
菊姐姐站出來,“是的,其實我在去找宮主的路上感染了此病,是妍兒用自己血把我治好我的病治好,而在來之前我們先去了邊界,那裡的病患都已經經過妍兒的診治康復了!”
大家聽了這個消息後都怔住了。
“那姑娘敢問你是?”老者繼續問我。
我笑了笑,“我家紫妍,你們可以叫我妍兒,我師傅是見死不救神醫。”因爲怕他們不相信我就把二師傅拉出來。
“什麼,你是師傅是見死不救神醫?”大家都驚訝的看着我。
既然我是自己已經介紹自己的師傅是見死不救神醫,那麼他們也就相信了,就算不相信我,也要相信菊姐姐,要是不是神醫的話,她也不會把我帶過來。
我點點頭,被他們的反應給嚇住了。
“既然你是見死不救神醫的徒弟我們相信。”老者笑着點點頭,像找到了救命稻草。
從後面走出來一位穿着道服的老者握着劍朝我拱手,“那麼敢問紫姑娘,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現在你們去找長有牛痘的牛然後將牛痘收集起來,交給我。”我也不去管其他,先命令起來,“還有多買一些醋來,越多越好!”
衆人奇怪的看着我,“爲什麼買醋?”
我解釋着,“我要用醋來消毒,你們也最好去洗一個澡,然後我再爲各位檢查一下身體,以免感染。”
大家看我做的這麼周到,也相信我有一定的實力,聽候我的調遣。
一位穿着紅衣的女子朝我走過來,單膝下跪,“求求紫姑娘救救我爹爹!”
我連忙扶起那位姐姐,“姐姐,你不要這樣,我受不起,關於救令父的事情我會盡力的。”
紅衣姐姐高興的站起來,“多謝紫姑娘。”
我笑着說着,“姐姐,你就不要叫我紫姑娘了,叫我妍兒就可以了。”
“嗯,妍兒。”
“對了,誰能夠帶我去見病人,我先去看看他們的情況,最好能夠分患病的程度來,這樣比較方便。”我朝着衆人說着。
“現在最嚴重的莫過於歐陽紅瑛的父親歐陽雄了。”幾位商量着說着。
“那能帶我去嗎?”我問着他們。
“妍兒,我帶你去,他們說的正是家父!”紅瑛姐姐拉着我說着。
我點點頭,“那麼我先去看看。”
於是大家走到一間房間,我攔住衆人,先走了上去,爲歐陽雄把脈,感覺他的脈搏時有時無,很微弱。
我問着衆人,“你們誰先去取一些牛痘過來?”
“我想現在有點困難,這裡地處偏僻,之前要到晌午纔有。”一位老者解釋着。
我連忙從身上身上取出容血丹,放入歐陽雄的嘴中,然後用歐陽紅瑛的劍再次劃開自己的手。衆人連忙制止我,但是被菊姐姐攔住了,她知道我使用的辦法,然後衆人又看到我又劃開歐陽雄的手,兩手互相握在一起。
衆人滿頭疑問的看着我的舉動。
菊姐姐看着他們鬱悶的樣子解釋着,“妍兒的血能夠救治歐陽莊主,我也是這樣被醫治好的!”
“真的嗎?”衆人都不相信的問着菊姐姐。
“但是她的血能救我們,那爲什麼還要我們去找什麼牛痘!”一個大姐姐生氣的說着。
菊姐姐生氣的瞪着她,“妍兒的血有限,這裡人這麼多,能醫治的過來嗎?”菊姐姐真的很生氣,竟然不顧我的生命。
“說的是,這裡人太多了所以妍兒才問我們最嚴重的。”丐幫的那位老者理解的摸着鬍子說着。
“對了,爲什麼不是見死不救神醫來呢?而是他的徒弟?”有一位突然問着。
“對啊,應該神醫的醫術比較厲害吧!”
有的還是不能夠認同我。
“因爲這次連神醫都束手無策,是妍兒找出救治的辦法的!”菊姐姐得意的說着。
“看來神醫後繼有人了!”老者笑着說着,一臉的滿意。
“是啊,哈哈哈…”幾位老者認同的看着我。
我醫治好了歐陽雄,幫歐陽雄包紮了傷口,而菊姐姐的幫我包紮傷口。
“現在歐陽前輩應該已經沒有危險了!”我笑着對着紅瑛姐姐說着。
“謝謝你妍兒!”紅瑛姐姐感激的看着我。
“這是我應該的,要是我早點來就好了!”我抱歉的說着。
“也沒關係,反正這段時間也沒有人死,你先去邊界是應該的,畢竟那裡的人都沒有武功!”丐幫的老者理解的說着。
“對了,我還不知道各位叫什麼呢?”我不好意思的說着。
“對,你看這一高興就忘了自我介紹了!”老者笑着說着,“小姑娘,我是丐幫的幫主宋坤!”
“在下武當玉子道長王軍!”
“在下神風幫幫主陸疆!”
“在下神風幫雷濤!”
“在下凌風山莊少莊主,裴鐸!”
“在下流星山莊少莊主,端木磊!”
“……”
大家一一介紹,我算是大飽眼福。這裡的都是些大有開頭的人。
“既然大家都認識了就不要叫我紫姑娘的,就跟菊姐姐一樣叫我妍兒吧!”
“好,不愧是英雄出少年啊!”丐幫幫主大加讚賞的說着。
我調皮的說着,“我是小女子,不是英雄!”
“知道就好!”邊上的一個穿着藍色長袍的男子,看不起的說着。
衆人回過頭看着那個男子,我也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