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驚訝的看着我,看着肚子上殷紅的鮮血。
我朝着軒笑了笑,身體慢慢的倒向了軒。
司徒昊驚訝的叫着我,“妍兒!”
軒拔出了劍,我叫了一聲,倒在了軒的懷裡。
軒緊緊的抱着我,傷心欲絕的問着我,“爲什麼!爲什麼這麼傻!妍兒,我不要你死!……”
我朝着軒笑着,看着軒,“軒……笑一個……好嗎?讓我記住……你的笑!”
軒勉強的笑了一下,“妍兒,我笑了!”
我笑了,感覺眼皮好重,滿意的慢慢合上眼睛。
軒勸着我,“妍兒,不要睡!不要睡,妍兒!”
我靠在軒的懷裡,“軒,妍兒好累!”
“妍兒,不要睡,再等一下,好嗎?”軒央求着我說着。
“好累……妍兒……好累……”我的聲音,越來越弱。
下面的武林人士都已經處理完了司徒奪的手下,一個個都跑上來了。
但是,他們一跑上來,就看到我倒在血泊裡,軒一臉傷心欲絕的抱着我,勸說着我不要睡。
雲哥哥他們都蹲在我的身邊,看着我,一臉的擔心。
“妍兒!”
夢兒在司徒奪的懷裡叫着我,“不要!母后,母后……”
司徒奪看到我倒在了軒的懷裡,得意的笑起來,“哈哈哈……沒人能阻止我稱霸天下啦!哈哈哈……”
司徒奪一鬆懈,手一鬆,這讓不斷反抗着的夢兒有機可趁,夢兒很快就從司徒奪的魔爪中逃脫了。
“母后!”夢兒馬上就跑到了我的身邊,拉着我的手,叫着我。
我好像聽到夢兒的聲音,半睜開眼睛,看到夢兒在我的面前,我鬆了一口氣。
夢兒高興的抱着我,“母后,我是夢兒!夢兒啊!母后不要夢兒了嗎?”
我握着夢兒的小手,安慰着夢兒,“夢兒……以後,要聽你父皇的話……母后……再陪着……你了!”
“不要,夢兒不要!夢兒要母后!”夢兒哭着搖着頭叫着。
軒將我放在了雲哥哥的懷裡,“雲,幫我照顧好妍兒,我要去殺了司徒奪!”
軒眼中的血絲明顯可見,抓起我的天劍,朝着司徒奪刺去。
軒根本就不是司徒奪的對手,被司徒奪發了好幾掌,身上也被刺傷了很多劍傷。
但是,軒沒有放棄,一想到我,就馬上從地上站起來。
其餘的武林人士都加入了戰鬥,但是一個個都不敵司徒奪,被踢到了遠處,一個個身負重傷。
這時,天劍沾上了我的血,天劍慢慢的不安分起來了。
軒手握着劍,看着手中的天劍。
天劍好像開始慢慢的支配起軒的動作,出奇的朝着司徒奪使出了天劍十三式。
天劍慢慢的發出了白光,讓軒舉在空中。
軒感覺好像是時機到了,朝着司徒奪喊着,“今天我就讓你爲妍兒陪葬!”
說着,天劍就拉着軒朝着司徒奪刺去。
司徒奪害怕的看着天劍,好像有種莫名的力量,讓司徒奪無法動彈,只能驚恐的看着天劍朝自己刺過來。
天劍拉着軒,從司徒奪的身體完全貫穿。
司徒奪叫着,就這樣,司徒奪慢慢的倒向了地上,也死了。
軒放下了手中的劍,鬆了一口氣,跪在地上。
軒想到了我,忍着身上的痛,拖着劍到我的身邊。
從地上抱起了仍由一絲氣息的我。
“妍兒!”軒抱起我,叫着。
一邊的夢兒也叫着我,“母后!”
軒笑着對着我說着,“妍兒,不要走太快,我馬上就去找你!我不會讓你孤獨一個人的。”
說着,軒就用天劍,刺向了自己的肚子,倒在我的懷裡,仍然抱着我,嘴角也流着血,笑着。
“這次,我們終於能夠永遠在一起了!”
夢兒叫着我和軒,哭着。
軒心疼的摸着我的臉,笑着看着我,緊緊的握着我的手,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軒和我的血都融合在了手鐲上,手鐲放出強烈的光芒,這道光,讓所有人都無法睜開。
所有人都之聽到夢兒的叫聲,“啊!”
沒過多久,光芒消失了,我、軒,還有夢兒都消失在了斷崖上。
衆人都一臉的不敢相信看着眼前。
不敢相信,三個人一下子就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妍兒!夢兒!軒!”大家都叫着。
但是,就這麼,我們三個人消失在了大家的面前。
教堂裡面
一對新人站在牧師前,正交換着戒指。
正當戒指交換完之後,突然,他們的面前出現了一道強光。
所有的人都下意識的用手臂擋住光。
終於,光消失了,在教堂裡,出現了三個抱在一起的人。
新郎馬上就認出了躺在地上的女子,馬上就跑到了那名女子的身邊,抱起了她,着急的叫着她,“妍兒!妍兒!……”
這三個人,就是消失在斷崖的我、軒,還有夢兒。
我皺了皺眉頭,慢慢的睜開眼睛,迷糊的看着眼前的人。
新郎看到我醒了,高興的說着,“妍兒,你醒了!我是棱哥哥啊!妍兒!”
我看着眼前的新郎,就是白棱。
我想擡起手,被拉住了,我轉向一邊,看着地上的軒和夢兒,虛弱的叫着,“軒,夢兒……”
但是,我又馬上暈倒在了白棱的懷裡。
白棱叫着我,“妍兒,妍兒!……”
邊上的人說着送醫院,白棱這纔想到,連忙抱起我。
其他人抱起邊上的軒和夢兒。
但是我一直和軒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然後,他們用了很大的勁纔將我們分開。
於是,我們就被火速送往了醫院。
路上,白棱緊緊的抱着我,將我抱在他的懷裡,心疼的說着,“妍兒,你這幾年去哪裡了,我找的你好苦!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妍兒,你千萬不能有事,我好不容你才找到你,你不能有事!……”
但是我嘴裡還是喃喃虛弱的叫着軒的名字。
沒過多久,我們來到了醫院,我們也被送到了手術室。
白棱馬上把我歸來的好消息告訴了我的父親和母親。
爸爸和媽媽也馬不停蹄的就趕往了醫院,拉着白棱問了關於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