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隋朝皇子
楊俊吃完飯,就在在武場練武、跑馬。他見藏雨匆匆到場邊呼喊着楊俊,騎着馬在她身旁停下,坐在馬上問她有何事。藏雨道:“三公子,宮中來人了,要您過去接旨。”
“接旨?”楊俊很是疑惑,不知道有什麼旨意是給自己的。腦中仔細想了想,頓時明白了。楊堅要讓宇文氏的名譽掃地,必須是要當着所有京城顯貴的人的面。如何當着他們的面呢?自然要讓宮裡人下令使比試在宮中舉行,並邀請官員來旁觀,這是最能使宇文氏名聲掃地的方法。
藏雨答道:“奴婢也不知道爲何,三公子還是快去吧,讓宮中人久等總是不好。”
楊俊點點頭,下了馬。讓血驄在場上自由活動,自己和藏雨疾步趕到前院大廳。
走到門口,聽見一個公鴨般的嗓子道:“王妃,王府的五位公子呢?爲何咱家沒有一個見着?”
獨孤氏回道:“大郎、二郎、四郎去國子學進學去了,三郎在武場練習馬術,孤已遣人前去尋他想必現在正在來的路上,五郎被接到他小叔家玩去了。”
楊俊連忙走進門對坐上首的獨孤氏行禮道:“母妃孩兒來了,不知母妃找孩兒來有何事?”
獨孤氏指着左下首的曹公公道:“這是宮裡來的曹公公,他是來向你傳達太后懿旨的。”楊俊對他眼前的中年白淨無須男子鞠躬道:“楊俊見過曹公公。”楊俊不是第一次看見太監,就是前世他還親自制造了數箇中國現代的太監,他只是對古代宮中的太監有些好奇罷了。
曹公公手一虛擺,對獨孤氏笑道:“咱家久聞隨王府五位公子乃人中龍鳳,今日一看,果然如此,單單就是三公子一人就已是常人所難企及呀。”
獨孤氏笑道:“公公過獎了,既然我家三郎已到,就請公公宣旨吧。”說完就起來要跪在曹公公面前。曹公公見此般情形,連忙站起身,阻道:“王妃不必下跪,在咱家來之前,太后就已吩咐咱家,宣旨時,隨王府衆位不必下跪。”曹公公話中所說的衆人可不包括下人,下人們都很自覺的跪下。
獨孤氏也就順勢站起,她的下跪只不過是個姿態而已,難道還真要她下跪接自己女兒的旨意嗎?想必這曹公公也不是一個不識趣之人。
曹公公站定,從手中拿出金黃色的懿旨,打開道:“奉天承運,太后詔曰:本宮聽聞隨王府三子楊俊與冀王府長史之子郭敏相約比試一事,興趣大起,特諭二人於九日後在宮中比試,到時勝者將會賜予縣男爵位。欽此。三公子接旨吧。”
衆人齊道:“太后千歲千千歲。”說完後楊俊上前從曹公公手中接過懿旨。他的心中很是疑惑,爲何太后,他那個從未謀面的姐姐會下這樣的一個旨意,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等於是白白送那個郭敏一個縣男爵位。楊堅怎麼也不可能提出這麼個獎勵法子,這明顯就將這個爵位送給郭敏以撫他心,這般一來宇文氏的名聲就不會徹底掃地了,至少這樣一來就像衆人表面宇文皇室是絕對不會虧待忠於自己的人。那麼就是那個姐姐自己弄出來的了,看來這個楊家並沒有表面上所展示的那般齊心奪位呀。不過楊俊也不會讓那個便宜姐姐如意,自己不但要贏,而且還要大贏。自己不但要在宇文氏的臉上重重的打個巴掌,還要讓他們乖乖的把爵位封給自己。
獨孤氏道:“曹公公,真是辛苦你了,請在敝府喝杯茶休息片刻在走吧。”
曹公公拒絕道:“咱家已在王府中叨擾多時也該離去,再說咱家身上還有要事在身,咱家還得去冀王府宣讀太后旨意呢。”
獨孤氏走到曹公公面前道:“如此就不留公公了,這是孤的一點心意,算是充作公公的茶資吧。”說着就從袖中拿出一個大大鼓鼓的錦囊出來,放在曹公公手中。
曹公公掂量了掂量手中的錢袋,感到分量很重,眯着眼笑道:“咱家就謝謝王妃賞賜。”
獨孤氏對門口喊道:“管家,送公公出門。”
管家進來了,彎着腰手虛指大門處,對曹公公道:“公公,請。”
曹公公雙手抱拳道:“王妃,咱家就此告辭了。”說完就走了。
獨孤氏緩緩走到座位坐下,望着還在的楊俊,眼神莊重道:“三郎,記住此次比試,你有汗血馬王的速度,一定不會輸,知道嗎?”
楊俊點頭,表示明白。
獨孤氏又道:“若無事,你就下去練習馬術吧。”
楊俊便道:“母妃,孩兒告退。”
獨孤氏擺擺手,讓他下去。走到門口的楊俊清晰地聽見,身後的獨孤氏發出一聲深深的嘆息聲“哎”。心想:看來獨孤氏也知道了女兒與自家心不齊吧。
晚上,楊俊沒有去給楊諒講故事,楊諒被小叔楊爽留住,在那兒住一夜。練完馬術回到匯俊閣發現楊秀坐在廳中。心知他此刻來必定有事,便問道:“四郎,你來此有何事?”
楊秀道:“三兄,你不是要和那郭敏在宮中比試嗎,而且還賭了個縣男的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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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明日,學裡放假,我爲您邀請了幾位馬術較好的幾位學生,代您約他們一起比試一番,看看您的馬術如何。我請的那些人有義陽縣男皇甫績之子皇甫偲,趙國公陰壽之子陰世師,姑父永富縣公之子竇抗,和他堂兄鄧國公竇熾嫡孫竇炎,及其堂弟永安縣公竇毅嫡子竇賢,還有我們四姨夫的兒子李淵。他們都是年輕一輩中的馬術好手,那郭敏可比不了他們。而且他們因爲父輩之間的矛盾,分爲兩個團體彼此間多有鬥爭,皇甫偲是已逝上柱國韋孝寬的重外孫,陰世師之父陰壽曾在上柱國韋孝寬手下爲將,與韋氏親族很是友好。竇抗竇賢竇炎他們又是一個羣體,又有傳言竇賢之父欲將其幼女嫁於李淵,因此李淵多和他們在一起。這兩夥人只要一見面一定會鬥起來,這樣就不怕他們在比試時不用全力。因此只要三兄在明天的小比中不弱後太遠,就一定可以贏了那郭敏。那麼四弟我下次見到三兄您就要叫縣男大人了。哈哈。”楊秀打趣着說完後,就笑了。
楊俊聽楊秀所說的人都是京中顯貴之子弟,特別是那個李淵,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是如雷灌耳,那可是將來奪了隋楊江山的人呀。自己還真想看看這個未來可能奪了自己家江山的表哥,而且楊秀能將這兩夥人利用起來給自己練馬術不可謂是機關算盡,但也是真的爲自己好。便同意道:“好,時間地點呢?”
楊秀道:“時間是明日吃了早飯後就到城外的官道上比試。比試方法是繞城牆一圈,最先到者爲勝。這也比不了多久,比完之後您還有時間,不會誤了族兄給您授課的時辰。如何?”
楊俊聽到的是在官道上比試,不由失笑,這不就是前世的太子*黨們的飆車行爲嗎。在高速公路上飆車,他前世也玩過。只是今世他還沒有玩過在官道上比賽馬。於是點頭同意了。
翌日清晨,吃完早飯。楊俊就和楊秀打馬出城了。
前幾日去國子學,是坐在馬車上,而且還有楊勇向他抱怨對楊廣的不滿,自己也不好在楊勇和自己說話時,頭看車外。而回來時,天已經晚了,街上的人不多,這時的京城晚上是有夜禁的,也就沒有見識到古代京城的繁華,心中很是遺憾呀。於是放緩了馬的速度,在城中慢慢地走着。
乾淨的石板街道,忙碌人們來來去去。賣者大聲叫賣,買者耐心講價,行者步伐匆匆,駐者四周眺望。總之種種與前世有諸般不同,讓楊俊有種恍若隔世之感。
在楊秀的頻頻催促中,楊俊戀戀不捨的駕馬而去。離城門口不遠處,有七八位少年少女騎馬等候,裡面就有楊勇認識的皇甫偲和竇璞瑜。幾位可謂是男的英俊,女的美豔有英氣,只是不知其中何人是李淵。引起路人頻頻側眼觀望。他們明顯的分爲兩羣,皇甫偲和另外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組成一個圈子,另外的四個少年和竇璞瑜在一起,兩個羣體可謂是涇渭分明。竇璞瑜的那個圈子中的一黝黑臉龐的少年拍馬迎上楊俊,有些抱怨道:“楊俊,你們怎麼來的如此的遲?”
楊俊沒有答,楊秀替他解圍道:“竇抗,是我起來晚了,才耽擱的。再說現在時辰剛剛好,我和三兄有沒有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