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情走到了這一個地步實際上也趨於明朗化,結局是什麼幾乎已成定案,有些事有些原因早就已經變質不再是最初的那樣子,再去追究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魔化的妖獸攻擊力會比正常的妖獸要更加強勁同時也更加的不怕死,柳白白的對手是一隻魔化的赤炎狐妖同時它自身的實力也已經達到元嬰中期的地步了,而魔化之後的妖獸實力會大躍進接近元嬰中後期,導致它的實力幾近柳白白她如今的等階。
但又因爲柳白白是感靈師而鄭京兆是劍修,本身實力攻擊力就會比同等階之對手會更高一個層面,所以,兩人雖沒辦法立馬將兩隻魔化的赤炎狐妖給解決,但也沒什麼安危上的問題。
而遠處久空與允孑同樣打的難分難捨,周遭風聲簌簌吹散一片又一片的葉子。
而隨着打鬥葉子紛飛,被狂風銳氣給化作了一片片銳利的武器向對方攻去,接着又被對方切成了無數細碎的粉末消散於空氣之間,如此往復,不知不覺整片林子的樹葉均已消失殆盡,而樹幹也在銳氣爆火之下不斷被烤乾消失於無形。
不知不覺間允孑也化回了原型,以妖獸之姿與久空互相廝殺撕咬着。
柳白白在狂風之中宛若翩翩起舞的烈火,以烽火燎原之勢不斷的沾染着對手一步一步的侵蝕點燃,她手法乾脆利落沒有一絲拖泥帶水,揮,搧,噼,砍一氣連成,攻擊之姿竟是有一股說不出的爽快美豔。
而對手也隨着柳白白那步步的緊逼逐漸開始承受不住一次次攻擊的抵擋,即便魔化之物不懼生死,但依舊還是有生有死無法逃開,瓦解是必然。
遠處鄭京兆揮舞着利刃氣勢如虹,他的劍勢快卻又有着磅礴之姿。每一道都積累着龐大能量帶着一股煙硝之氣,宛若隨時會噴薄而出的火山,卻又在擊出的那一刻化作火靈龍一般迅勐如電的攻向了關鍵之處,每一次攻擊都準確而又完美。一噼一挑一勢,劍意化爲長龍一步步將對手給殲滅。
當柳白白與鄭京兆收手的那刻,兩隻魔化的赤炎狐妖同時化爲粉塵,消失於世間。
兩人轉身看向正在戰鬥之中的久空與允孑,便見兩道火紅色的身影相觸相離。其中一隻毛色純正火紅的如同正紅色的牡丹花,而另一隻毛色相對的沒有那麼純正,紅中帶黑毛色黯淡周身帶着一股駁雜的氣息魔氣外露,一看就是已經入魔。
柳白白麪露擔憂的看着久空,眉頭微微蹙起。
允孑,已成墮妖者,如同人修的墮魔者,已入魔道,再無晉升之能。
墮魔者,乃踏入修仙道途後。被物慾貪慾妄欲等給矇蔽道心,放棄道途,自願被利益給驅使自甘墮落者,俗稱墮魔者。
遠處,久空與允孑再一次攻擊交接之後兩妖分別落地停下了攻擊的動作看着對方,久空看着他張開口吐出晦澀難明的言語,那是屬於赤炎狐妖一族的語言。
允孑,你他奶奶的能不能有志氣點,你竟然成爲墮妖者,你究竟是爲了什麼背叛族人背叛大家最終連你自己也背叛了。你連你自己也背叛了啊
你他圈的給我閉嘴,我不想聽你說教你以爲你是誰,你是我的誰?你早就不是我的誰了而我是誰我早就不在乎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允孑憤怒的暴吼。
久空怒吼:你不想死爲甚麼還要走到這個境地。你傻了是吧?
我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事情會演變成這樣,一且都來不及了,我沒有回頭路。爲甚麼你永遠都在我之上,我永遠都比不過你。爲甚麼?我只是希望能夠比你強罷了,爲甚麼最後會變成這樣?爲甚麼我會變成這樣?
“嘎嘎啊嘎嘎”允孑憤怒的仰天大吼,下一刻。發紅着眼向久空再次爆衝而去。
爲甚麼剛剛他們會停下來對話,就是因爲允孑已經到了油燈盡枯的地步了,久空這纔給了他一絲喘息的時間與最後的交流。
允孑飛撲而來,而久空同樣舉起爪子迎了上去,陽光耀眼而又刺熱好似要灼傷人一般,烈火從兩人的爪尖奔騰而出交叉而過。
逆光下兩人的身影迭合然後分開,最終久空安穩地落在了地面,而允孑在烈火燃燒之下化爲灰燼。
閉眼前,允孑在心中恍然閃過這幾百年的記憶,最終只剩下一句話,空...對不起,我當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那年,他認他爲哥;那年,他認他爲弟。
而今兩人恩斷義絕,永不相見。
在允孑全身化爲灰黑的那刻,久空巨大的身形閃過了一道燦爛奪目的光華,刺目的讓人幾乎無法直視。
便見久空從四角着地的狀況,身形不斷地拉長縮小不斷的變化,眼睜睜的親眼看到了一隻妖獸化形的過程。
當光芒褪去,柳白白看到的是...一個成年男子的背影,紅色長髮披肩遮蓋着背部隱約間露出一隻光熘熘的pi股對着自己...
前一刻,久空捂着雙眸抑制住那即將滾出的滾燙淚水,下一刻,便被身後的慘叫聲給下的啪的把眼淚給收了回去。
“阿阿啊啊”柳白白髮出殺雞般的慘叫聲之後便立馬將投給轉了過去捂着臉。
而鄭京兆則第一時間衝了上去一把丟了套衣服到久空的腦門上,鄭京兆冷着臉說:“穿衣服。”
久空無辜的將頭上的衣服拿下,瞥了瞥嘴這纔不情不願的穿起衣服一邊碎碎唸的說:“幾百年沒穿過衣服了,我至於嗎我,剛恢復人身就聽到殺豬慘叫,哎呀哎...”
鄭京兆挑了挑單邊的眉毛默默地說:“還是要我幫你穿?”
聽到鄭京兆的話久空身子一僵語氣一噎,接着緩過了神揮了揮手無奈的說:“別別別,我穿快點還不行嗎?至於嗎...”3
於是乎久空迅速地穿起了衣服,一甩一頭豔紅色的頭髮至身後,這纔看向鄭京兆挑眉:“這樣可以了吧”
鄭京兆看了久空一眼點點頭:“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