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眼,又關心的看向躺在地上的兩人。
李路直接哎呦尾啊的一聲,誇張地大喊:“剛剛真是快痛死俺啦!總算挺過去了,看來還是挺命大的哈。”
蔓於倒在地上聽到李路的話展顏一笑,看着柳白白說:“沒事,我現在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柳白白微笑地點了點頭,伸手一拉便把蔓於拉起了身,一邊說:“你們檢查看看身體有沒有哪裡不一樣的地方。”
蔓於跟李路聽話的閉眼內視了一下身體。
“咦?”“誒?”
兩人同時發出驚呼,睜開眼睛看向柳白白:“我的骨頭...”
看到兩人的反應柳白白更加確定的點了點頭:“看來我們四人應該都一樣,這個應該是七寸蓮蛇的萃體傳承,你們不覺得骨頭的部分很相像嗎?七寸蓮蛇。”
蔓於點了點頭:“照柳柳這麼說還真的挺像的...”
李路嘿嘿一笑:“嘖嘖,俺感覺現在整個身體有種翻倍進化的趕腳,真是不錯。”
“對阿,嘿嘿。”
場面歡脫,這時久空看着幾人冷冷的說:‘白白我說你們還要頂着一臉黑到啥時啊?’
柳白白這纔想起來自己一直忘記清理身上的髒污了,一聽久空提醒看着三人一臉黑的樣子不自覺的哈哈大笑:“我說我們先清理一下吧!看我們都跟黑炭似的。”
然後柳白白便擡手一個響指,一陣清風吹過渾身的髒污便被帶離了柳白白的肌膚,也在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肌膚變得比以往更加的閃閃發光,白皙而充滿了光澤水潤,不自覺地對這萃體嘖嘖稱奇。
三人也都是一個響指便把渾身的髒污給清除,一直到這時他們也纔開始研究起現場的狀況,這才發現那兩座石凋都已碎成粉末消失於空氣間了,而本來是死路的盡頭此刻牆上又出現了一個拱形的路口,路口過去的地板不再是暗沉的灰色青石地板,而是一塊塊排列整齊的白色石磚地板延綿而去。
幾人相視一眼。這路口應該是他們做了選擇之後纔出現的,柳白白突然想到剛剛兩座石凋都碎掉了,也不知道她收入空間的石碑怎麼樣了,一陣緊張地將神識探入一看。然後便發現石碑完好無缺地立在空間裡頭便又將神識抽出看着眼前的拱門。
柳白白側頭一問:“走了?”
其他幾人點了點頭說:“恩,走!”
久空便直接再次跳上柳白白的肩上,然後四人便走了進去。
柳白白走在前頭開路,李路蔓於走在中間,鄭京兆壓後。
不再是陰暗潮溼的廊道。整個走到是素靜的白,寂靜無聲。
也不知接下來會再遇到什麼,柳白白幾人只能提高警惕地向着前方邁進。
噠丶噠丶噠。
沒有走多久,便走到了廊道的盡頭,遠處是顆巨大的七寸蓮蛇蛇頭凋像,大約有八米的高度,嘴巴張得開開的,咽喉的盡頭是一扇門。
鮮活的宛若活物的蛇頭對着他們張開大嘴,蛇信成爲了一條長長的走道向着他們蔓延而來,一股極端的壓迫感向他們襲來。
就在他們深吸一口氣準備踏上蛇信走上去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讓柳白白與小夥伴們硬生生收回了踏出的腳步。
一個回頭便恰恰看到,那正在閉合中的空間裂縫以及被丟在地上一個昏迷中的不知名人物。
四人面面相覷了一眼,柳白白眨了眨眼看向小夥伴們傳音說:’怎麼辦?‘
鄭京兆看着地上的人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說:’還活着,可是敵是友還不清楚,要不別理他咱繼續走?‘
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地上那人突然就睜開了眼睛突的站了起來面無表情地看向他們。
柳白白幾人被嚇了一跳,這人醒來不帶預兆的。
鄭京兆也警惕地看着他,冷冷的說:“你是誰?爲甚麼突然出現在這裡?”
站起來的少年面容冷峻,身穿一身怪異的服裝。像是古代祭祀的神職人員穿的衣服,一層一層充滿了帶子。
他冷冷地看着柳白白一行人說:“羅星。”然後便不再開口,只是面癱臉的看着他們。
柳白白與小夥伴們互相看了一眼,畢竟他們人多勢衆還是佔有一定優勢。所以鄭京兆便主動站了出來說:“霧天門鄭京兆。”
看那人還是不說話,他便指了指蛇頭繼續說:“我與我的夥伴接下來要往那邊走去,如今這裡只有那一條路可以走,不如我們合作?”
自稱羅星的少年繼續沉默不語,只是一雙墨色的大眼看着幾人不說話。
鄭京兆撇頭看向柳白白,柳白白對他聳聳肩表示隨他。於是鄭京兆只好無奈地看向羅星說:“羅道友不說話的話我就當你默認同意了哦。”
看羅星繼續不說話,四人無奈相識一眼,便也不再理會身後的人再次踏步踩上蛇信。
而在柳白白他們走上蛇信之後,大約距離五步之遠的地方羅星便默默地跟上他們身後,一雙眼睛就像是在記錄着什麼一般盯着四個人看。
身後直愣愣的視線看得柳白白與小夥伴一陣不自在,柳白白不住停下步伐轉身看向身後的羅道友無奈的問:“請問羅道友有什麼問題想問我們嗎?”
然後便只接受到羅星一雙墨色大眼像只貓一樣的默默盯着幾人看着不說話。
要不是最一開始他有自報姓名,柳白白都要以爲其實眼前這位奇怪的少年是啞巴了,她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揮了揮手,轉身邊走邊傳音給小夥伴們:“算了,就當沒看見吧。”
幾個人也默認了柳白白的想法,便不再關注身後的人,畢竟如今他們並沒有感受到身後的人散發出惡意,雖然不知道之後會否翻臉不認人,但至少目前看來那個少年沒有跟他們打架的意思也就不再管他了,只是多分出了一分的注意力去關注身後的動靜。
而跟在四人身後的羅星,也是從頭到尾都默不作聲,就連表情也沒有過任合的變化。
蛇信不長,不過一下子他們便來到了咽喉處的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