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於一聽好奇地眨了眨眼:“老生?”
袁福易認真地點了點頭,就差沒推了推眼鏡了,他摸了摸下巴開口說:“是的老生...,比我們早入霧天門,卻沒有趕上大衆潮流晉級的老人們。”
袁福易繼續說:“他們比我們多一年或是好幾年的鬥法經歷,可能是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等級沒有升上去,而繼續停留在煉氣層,看來我們是必須要跟門派的老生們重新爭奪資源了,這是一場大洗牌。”
柳白白贊同的點了點頭說:”恩,看來之後的戰況會更加激烈,我們千萬不能大以輕心!“
幾個人贊同的點了點頭便繼續研究玉簡裡頭的內容。
當幾人看到倒數幾頁的時候發現上頭的人名都是灰色的,李路奇怪的說:”咦,這裡之後的人名都是灰色的耶,爲毛啊?白白你點進去看看。“
一點進去就發先在人身資訊的大名下頭有一個括號,上頭寫着。
柳白白與幾個小夥伴們看到未出席這三個字心中一滯,接着往後頭一滑竟是看到楊煦的名字也是灰色的。
這讓幾人心裡頭有一個不太好地想法清晰成行,這想當然爾是指沒有出席此次的門派大比的人,可爲什麼會沒有出息的原因就有待考究了。
是被困在不知名的秘境?是被什麼事情絆住腳步?又或者是...隕落。
現場的氣氛一瞬間的沉重了起來,他們都想到一年前在凌高莽原遇上巫蠱花的事,那次事件剛剛發生的時候便是他們最後一次見到楊煦,那時他一張剛毅的臉上一臉平靜的看着他們一副早就知道所有事情的表情,再然後他便消失了。
消失的無影無蹤。
幾人默默的爲楊煦祈禱了一下,然後便繼續開始研究起名錄,畢竟,與其擔憂別人還不如先擔心自己吧!
經過第一輪結束,所有人都已輪過一輪,在經過三年的成長後每個人的資訊也都有所更替。老生的資訊幾乎都很詳細。不過大部份新生的人就如同柳白白一樣留有一手。
此次在與宮勳建的戰鬥中柳白白是有所保留的。看似一場戰鬥下來有所釋放資訊,可實際上所釋放的每一個資訊都是身具火靈根與木靈根的人一定會的術法,也就是無用資訊。
因爲只有一炷香的時間,而且又是第一場。所以柳白白當時選擇了最不會透露太多訊息的鬥法方式——先斬後奏。
假使當時宮勳建選擇直接硬挺了柳白白丟出去的火球,而不是選擇噼開這個其實沒什麼傷害性的火球的話,那可能將又是另一個結果了。
雖然柳白白也有預想好如果宮勳建硬挺的話她應該怎麼應對,不過,按照她所估算宮勳建這個人是不會放過任何對他的挑畔的。即便只是一個小小的挑畔他也會記之於心,他就是這麼的小心眼。
所以他對於襲擊而來的火球即便是浪費一絲時間也是一定會面對的。
而柳白白運用的就是他這個小心眼的習性,在比鬥開始前瞬間制定了這一系列的應對。
結果,也不出柳白白的預料之外,成功完虐宮勳建。
不過第一場就遇上了宮勳建,看來之後是不會再遇上他了,這讓柳白白多少有點感到可惜,能多虐虐他也是好的啊。
很快的時間不知不覺得過去,新的一輪單人大比已經展開,或許是之前柳白白第一次就抽到第一輪第一場的關係。這次第二輪一直都沒有抽到她,幾個小夥伴們都上場了就獨獨她還沒。
柳白白有點無聊的趴在石桌上,白嫩嫩的小手擺弄着號碼玉牌,一雙眼睛有一搭沒一搭的看着下頭的比鬥。
石桌旁的石椅上久空早就睡得天昏地暗,整個肚皮仰面朝上也不知做到什麼夢,小爪子偶爾還會間歇性的抽動一下。
突然,柳白白手上的玉牌發出了滋的震動聲。
柳白白眼睛立馬一亮趕緊坐直了身體將手中的玉牌拿到眼前仔細一看。
玉牌上頭透過肌膚傳來溫潤冰涼的質感,即便從剛剛便一直被柳白白把玩在手中也沒有因此而被她的手給捂熱,柳白白低頭一看玉牌上亮起了金色的字體,一百八十二號。六號比武臺。
柳白白暗暗握拳:耶!終於又可以找人切磋了~
擡眼看向睡得不成樣子的久空,柳白白放棄叫醒他的打算,搖了搖頭她站起身伸手捏了捏久空的鼻子,似是感到不舒服久空皺了皺眉揮了揮他毛茸茸的小手然後搭在柳白白的手上。
看他似乎真的很困。柳白白輕笑一聲便不打攪他將他給留在了石窟,直接擡步向下方的巨石平臺走了下去。
如今的巨石平臺被切割成好幾個小單元,每個比鬥臺都有一個門派的師叔負責評判給分。
霧天門每次的鬥法大比都會有所不同,這是一直以來的慣例,就如同此次大比便與上次不同。
柳白白腳步輕快地運轉着身法向着自己的比武臺前去,對着師叔點了點頭。一個跳躍便跳上了比武臺。
此時另一個對手還沒上臺,柳白白便左右大致打量了一下比武臺的狀況,一個圓形的巨大比武臺上頭照着一個巨大的透明罩子,這是避免攻擊外溢傷及無辜而設置的。
沒等多久臺下便來了一位女修士,她的肩膀不知爲何得有點駝着看起來畏畏縮縮的。
她慌亂的跳上了臺。
因爲同是女性的關係,柳白白友善的對她釋出笑意點了點頭。
結果那位女修士一看到柳白白向她一笑就立馬肩膀一縮快速的撇過了頭,讓柳白白好生沒趣的摸了摸鼻子。
臺下師叔看兩人都不說話,便開口詢問:“都準備好了嗎?”
見兩人點了點頭,師叔便發話了,聲音渾厚而低沉正正經經的說:“霧天門煉氣期門派大比,第二場比鬥,鬥法人柳白白丶段夢青,比鬥正式開始。”
緊接着三聲鼓擊有力地響起。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