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亂之春意盎然
“格格!老爺夫人公子都來了!”菊兒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然後就聽見數不清的腳步聲由遠及進地步入我的小閨房。
緊幾秒中的時間我的房間便已聚滿了我所有的親人,弘普被迫擠到牀角,滿臉的不高興嘟着嘴看着我和我那些不識相的家人,只是此時此刻沒有人注意到他,自然也就沒有人理睬他!
母女團圓,父慈女愛,兄妹情深,姑嫂情重的人間悲喜劇在我“咕咕”的肚子抗議聲中告一段落。
從中箭到昏迷到清醒差不多三個月了,這一段時間我幾乎都沒有吃到什麼東西,平日裡他們除了喂藥之外就是喂點流食以保證我身體基本的熱量。在天上的日子裡神仙不吃飯,我也是除了啃食點仙果喝點聖水偷吃點丹藥什麼的並沒有吃什麼,現在的我餓的就是給我一隻燒豬怕是都不夠。
額娘急忙命雙兒到廚房給我端來稀粥和小菜,弘普接過食盤要親手餵我,阿瑪和額娘也沒有反對,只是相互笑了一下便打發一屋子的人悄聲隱退。
其他人也滿是曖昧地看了看我們出去了,我臉頓時通紅轉而怒視着弘普,他假裝不知繼續手中的動作。
他端過碗拿着湯勺攪拌着裡面的粥,白白的米粒裡摻雜着各色小菜和肉粒,很是好看,我嘴讒的要死,口水一個盡的直流。
他勺起一湯匙粥輕輕吹着熱氣遞到我的嘴邊,我餓的難受張嘴一口含住。眼巴巴地看着他這麼矯情地一勺勺從碗裡舀出來餵我,心急便搶了過來狼吞虎嚥起來,只一口便燙的差點將碗摔打掉落。
他眼疾手快地接住即將摔落的碗寵膩地看了看我笑了起來,見我要發怒就將勺子接過繼續一口口地喂着。
我也乖乖地等着他來喂,做起了張口等吃的大米蟲。
結果我吃掉兩碗稀粥和小菜,要不是他説我大病初癒不能多吃,否則再來個兩碗我也能吃完。
許是吃了蟠桃的緣故,小身體恢復的格外健康,身中四箭卻完好無缺地站在大家的面前,古今中外除了我之外怕是沒有第二個人了吧。
剛開始心裡對於身上的傷疤還是很擔心的,想我一如花似玉,青春美貌的姑娘家家,原本冰清玉潔雪白嫩滑的身體上欠上四道跟黑色大蜘蛛般的疤痕,那該是多麼噁心的一件事。
表面也許是沒什麼,愛慕我喜愛我疼愛我的肯定會有。可是我終究是要嫁人爲妻的,新婚當夜濃情密語時寬衣解帶後赫然呈入我未來老公眼裡的除了白玉肌膚外還有那倒人胃口的拳大般疤痕,我想換做是誰都會**全無,嚴重的當場將我打包退回,素質好點的承受能力強點的也許會漫漫長夜獨自飲酒到天亮,從此對我視而不見,打入冷宮雪藏起來。
昨日沐浴結束,懷着忐忑不安的心在落鏡面前審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驚喜的發現那四條醜陋的疤痕早已不知何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代替它們的是蛋白般柔嫩的新膚,想來是太上老君的美容丹起了作用,感嘆仙丹不愧是仙丹呀!
一時激動大跳起來結果興奮過度跟大地來了一個結實的親密接吻,痛的我好半天爬不起來。
其實身體真的恢復的差不多了,只是額娘不放心,只好在她的淚眼攻勢中又臥了三天,今天實在是臥不下去了,再這麼躺下去我大概就成木乃伊了。
一大早起來不顧菊兒的反對在園子裡溜達着散起步來,上身穿一件雪白薄翼紗衫兒,系一條淡綠綢裙,逶迤垂地,苗條的身子平添了幾分嫋娜,飄逸的風姿。蓬鬆的烏髮隨意地梳了個如意髻,只綰了一根翡翠簪子,不插珠花、不戴釵環、不抹脂粉,越發顯得我有一種天然的風韻,外面披着一件純白的到腳的薄披風,我獨愛白色,白的輕盈,白的純淨,白的飄逸。
繁枝點點綠意,嫩蕊絲絲入畫,春意美不勝收!
萬物造化是如此的神奇,春色滿園更顯的是那麼的生機勃勃。
坐在水塘邊看着水中的倒影。
靨笑春桃,雲堆翠髻,纖腰楚楚,宜嗔宜喜,蛾眉顰笑,蓮步輕移,白衣飄若似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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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美人竟也會是我。
看着水裡的魚兒歡快地嬉鬧着,將手中的綠葉撕碎扔進水裡看它們奪食般地掙搶着,再扔一把看它們驚慌失措的逃竄復又聚集在一起逗玩。
遠處的鴛鴦成雙對,相互偎依着慢慢戲着水,好一副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美景色。
想起獨自完成的第一幅作品就是鴛鴦戲水,半個月的時間除了吃飯睡覺之外就是刺繡,扎的纖纖小手血肉模糊的最後終於完成了,當時激動的抱着孩子般繡圖滿園子跑着叫着,見人就炫耀,最後還被子淵搶去拿到學堂裡顯擺般大肆渲染,結果傍晚時分弘普便跑來我家説:“若兒,你繡的那鴨子戲水真好看,你也繡一對送於我吧!”
當時聽了很是納悶,問道:“我什麼時候繡過鴨子戲水了?”
“就是今個響午子淵拿到學堂的那幅呀,每個人都看過了,大家都誇你的鴨子繡的很像很有神韻!”弘普興高采烈地講訴着。
我卻心裡極其鬱悶地衝他大吼道:“那是鴨子嗎?那明明是鴛鴦!你眼長腳底去了,鴨子鴛鴦你不分。”
“可大家都説比較像鴨子呀!”他很委屈地嘟囔着看見我排山倒海的火氣隨之即來恢恢地嘟嘴走了,臨走時還一步三回頭望着我,我心裡那個氣呀吃了他的心情都有。爲此我好幾天都沒有跟子淵説話,當然連帶着也不待見他。
那年我六歲他十二!
後來這件事被郭絡羅氏•;秀雲知道了,愣是明裡諷刺暗裡譏笑了我好久,那時她已經可以獨立完成百花爭豔了。
心裡難受的要死嘴裡卻還是死鴨子嘴硬地説:“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妹妹會的也許姐姐未必會呢!”
最後在家裡苦練了許久手上也纏滿了白布後,發現自己在那方面是沒有什麼希望了,於是浪子回頭將所有關於刺繡的東西都封進箱底。
還自我安慰道:我一滿清格格有的是人幫我做刺繡,我又何苦糟那份罪呢。
一句話堵的她一時也沒回答上來。
微風吹過,湖面上漾起一圈圈的漣漪,傻傻地笑了。穿越之若軒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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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亂之春意盎然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