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爭搶着,把手都伸了進了油鍋裡,結果油溫只是剛剛有些熱,並不燙手,兩人在油鍋底下抓了幾枚銅錢,拿出來舉起手道:“真的不燙啊。 ”
這時候神壇嚇得百姓有些迷惑了,這個可是他們最敬佩的法術,怎麼誰都能把手放進去呢。
那教主顯然有些驚慌了,不過他是老江湖了,依舊沉着冷靜的想着對策,看着油鍋的油溫升上來了道:“二位可否再把手伸進去試試。”
二人剛要伸手,秦夢蝶大吼一聲:“住手。”
封雨夜和墨文淵不解的看着秦夢蝶,這不是剛剛還能伸進去麼,怎麼又不讓了。
秦夢蝶走過去看着那教主道:“如果教主大人現在能把手伸進去的話,我們也能。”
本來這教主以爲三個人只是有膽量,隨着他做便是了,沒想到這個細皮嫩肉的笑公子倒是真的懂這個原理。
不過不能讓百姓懷疑了自己啊,趕緊道:“諸位信徒不要驚慌,這二人身骨奇佳,有仙緣纔會不怕這油鍋的。”
秦夢蝶怎麼可能錯過這好機會,對着臺下的百姓道:“諸位相親,這就是個小把戲,油鍋底下放了醋,這火先燒開的是醋,醋開了就會冒泡,大家開始看見的氣泡不是油泡,所以不熱,而後來燒開的纔是油,所以這教主也不敢伸手了,不信大家回家試試去。”
封雨夜和墨文淵這才知道了其中的原理,不得不對秦夢蝶崇拜起來。
這個解釋,有些人沒聽懂,但是他們知道了這事,誰都能做到。所以也都不跪着了,都起身站了起來。
那教主趕緊給教徒使了個眼色,那黑斗篷圖騰臉的教徒趕緊安撫起百姓:“諸位信徒,你們可是看見了這教主的長生排位就是在這個土地上長出來的,這不是老天的旨意又是什麼呢”
這時候秦夢蝶才注意到,神壇邊上,有一個用鐵網圍起來的一塊地方。那裡邊又一個排位。上邊寫着:“離幽教主,從天而來,救苦救難。度化世人。
說起這牌位,百姓們又都倒戈到了離幽教主一側,不住的竊竊私語:“是呀,這牌位可是自己長出來的。這是老天的旨意。”
古代的百姓並不懂得太多的科學,所以他們更相信迷信多一些。並且也容易被人矇騙。
封雨夜和墨文淵也站到了秦夢蝶身邊,看着這個牌位。兩人通過剛剛的事情心裡有了普,一個是假的,其餘的也一定有問題。
封雨夜挑眉道:“這一定有貓膩的。”
墨文淵點點頭贊成道:“是呀。都是騙人的把戲。”
秦夢蝶心裡不住的想着這個是怎麼回事呢按說都應該有出處的,這自己長出來不科學的。
她並沒有懷疑這牌位是從地下長出來的,因爲百姓每日派人在這守着看着。不可能有人動手腳,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這牌位下邊有問題。
封雨夜和墨文淵夜仔細觀察着但是不敢說話。怕打擾了秦夢蝶的思路,不過也都希望自己能看出點問題來。
那教主見幾個人找不出原因,又點燃了鬥志:“三位公子可是還有說本座騙人麼這可是上天的旨意,你們還敢不從”
臺下的幾個教徒煽動着百姓,開始喊起來:“離幽教主,從天而來,救苦救難,度化世人。”
幾個人被這聲音吵得有些煩躁,可是越這樣的時候越是不能氣餒,秦夢蝶看着牌位周圍也沒特別之處,不過倒是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她站起身道:“教主,我今日並沒找到這牌位生長的原因,但是我仍舊堅持這是人爲的,所以給我兩天時間,兩天後我一定揭開這原因。”
那教主可不想給秦夢蝶機會:“你回去如果跑了怎麼辦今日你都已經擾亂了我們的祭祀,如果你識相的就不要再來搗亂了,本座也不與你計較,如果你再來鬧,休怪本作不客氣。”
那教主說完這些,又對着臺下的百姓道:“今日不派發仙丹了,本教主今日不舒服,需要閉關。”
這明顯是煽動百姓來制服他們三個的,百姓也真的很給力,一起喊着讓他們三個離開神壇,永遠別來。
三人從沒有過的尷尬,相互看了幾眼,怎麼辦這不是一時半會能想明白的,何況現在太吵雜了,心都無法安靜。
封雨夜小聲的問秦夢蝶:“夢蝶,你確定兩天之內你能解決”
秦夢蝶點點頭:“我記得我看過這方面的書,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了,這事既然有蹊蹺,就一定能解,絕不是真的,是假的就會有破綻的。”
封雨夜點點頭,一步邁出去:“大家安靜。”
他本內力深厚,加上強大的氣場,讓在場的人瞬間都沒了聲音。
他掏出了襄王府的令牌舉起來:“我便是引領大乾國所有兵馬,保護大乾國人民安全的襄王,我今日以襄王府擔保,我的這個朋友兩日後一定給大家個交代。”
百姓再被洗腦,也是認的襄王府的威名的,那可是世代保護大乾國的忠世之家,也都不言語了。
那教主見此,也不好再強逼了:“那好,就兩日,兩日之後要是沒給我們一個交代,那麼你們襄王府也要給百姓們一個交代。”
“如果我們沒有找到你們這牌位的破綻,那我封雨夜辭去襄王一職。”封雨夜聲音洪亮,堅定有力。
秦夢蝶倒是不擔心,這事自己想想一定想得出來的,只是一時人多慌亂,思緒有點亂了罷了。
可是身邊的墨文淵不淡定了:“雨夜,你太草率了。”
封雨夜看着秦夢蝶道:“我相信夢蝶。”
秦夢蝶對着離幽教主道:“那我們告辭了,後天這個時辰,我們還是這裡相見。”
說完三人離開了,秦夢蝶隨着封雨夜去了襄王府,墨文淵直接進宮把今日的事情稟報皇上去了。
他們離開之後,那個離幽教主遣散了百姓,一路小心躲避着旁人,進了附近一個三進三出的民宅,進了屋子,直接開啓了密室的石門,密室裡正是張離與馮二叔那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