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涵轉身在看看旁邊的陸離,瞧着這傢伙也算是使勁兒地鬆了一口氣,怕是擔心壞了。
九王爺看到如今自己的王妃娘娘完好無恙,心裡面別提多開心了。
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急忙走到了江梓涵跟陸離面前。
然後笑着說道:“今日倒是真真的多虧了兩位,不然的話,只怕這王妃娘娘真的是要出什麼危險!不如這樣,就由本王主持宴會,二位帶着家眷參加,不知道可否賞臉?”
此話一出口,倒是讓這二人稍微有些一愣。
畢竟這剛剛從虎口脫險…
若是今天一直不好的話,恐怕將自己二人殺死的,也是眼前的這一位。
旁邊的王妃娘娘聽了也急忙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拉住江梓涵的手。
“不過是一頓家常便飯罷了,你們也不用在意,畢竟王爺也是爲了感激你們救了本王妃!所以就不用客氣,到時候領着家眷前來吧,我會派人去接你們的!”
若是剛纔這九王爺的一番話,恐怕是沒人敢來的,但是幸而王妃娘娘爲人柔和。
江梓涵也急忙笑着點點頭。
反倒是一旁的多羅郡主,聽說江梓涵會來赴宴,心中也是格外的激動。
一下子將江梓涵拉到自己的身邊,然後又讓江梓涵爲自己瞧瞧,自己這個臉頰是否已經好的完全。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多羅郡主的這張俊俏的臉龐,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一些個千瘡百孔。
據說有一些個沒有癒合的地方,但是至少也可以在外人面前泄露了。
既然是如此,江梓涵趕緊扶了扶身,笑着說:“郡主放心好了,如今你的容顏已經慢慢的恢復,只要再多用一些個黃瓜滋補冬瓜湯,想必便會一點瑕疵都沒有。”
江梓涵真乃神人也!
而另外一邊,九王爺已經讓人趕緊去準備了,王府裡面的人也開始張羅起來,畢竟已經把江梓涵當成的貴賓來對待。
原本王妃娘娘跟王爺,想着直接將司無雙還有江梓汐給接過來,可是江梓涵實在是不放心,畢竟這麼華麗的馬車到了大門口,恐怕那兩個傢伙嚇都嚇壞了,哪裡還敢來赴宴?
江梓涵不得不跪拜了一下。
“多謝王妃跟王爺如此的眷顧,只是小人的家眷,一向都是十分的懦弱,若是沒有小人跟着的話,只怕也是不敢前來的!”
這鄉下的人,一般都是有些個膽小怕事的,王爺的心中也明白。
這才急忙點了點頭。
反倒是王妃娘娘,揮了揮自己的手,才說道:“既然是如此的好,那就不如由你親自前去,坐上我家的馬車,馬上就要到了這一幕降臨之時了,快去快回!”
還是王妃娘娘心細?趕緊點點頭,然後便出了大門,上了已經弄好的馬車,準備離去。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在馬車攔了下來,不是別人,正是陸離。
江梓涵眼中稍稍有些個驚訝,不免問道:“少東家這是做什麼?是有什麼事情嗎?”
雖然有些個害羞,但是陸離最終還是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使勁兒的點了點頭。
這才慢慢的行至江梓涵馬車旁邊,十分感激的說道。
“這次真的要感謝姑娘,如果不是姑娘的話,想必我們和善堂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所以請姑娘在這裡接受我一拜…”
說着竟然真的跪在地上,然後叩了個頭。
江梓涵人在馬車上,準備下去,卻是被陸離給阻攔住了,這禮已進行完了。
陸離拍了拍自己褲子上的泥土,才笑着說:“姑娘不必放在心上,這本就是姑娘應得的,姑娘幫了在下這麼大的忙,在下只是行個禮,那也是不能夠的!只是等到他日若是有機會的話,自然會感恩圖報的,姑娘,趕快去接您的家人。”
說完便自行先進了王府。
知道自己多說也沒有用,這傢伙向來獨行獨往的,也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回到馬車裡。
不過你還真別說,這王爺家的馬車果然不同,一路上毫無顛簸之意。
感覺就像在平路上一樣,真是富貴人家的東西與旁人的也是決然不同的!
難免心中有所感慨,不知道自己何時能夠擁有一座屬於自己的大宅子,然後將司無雙還有女兒給接過來,或許這只是做夢罷了!
記得自己前幾日還在那裡吃糠咽菜,如今居然可以翻身爲龍,俯身爲鳳。
人生卻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但是江梓涵一想到將此事告知司無雙還有江梓汐,這兩個傢伙一點不相信的樣子,肯定是特別的有意思。
難免心下便覺得有趣,不免捂着嘴笑了起來。
外面趕馬車的這個馬伕,聽到江梓涵在裡面笑,難免也詢問起來:“不知道姑娘遇到了什麼高興的事兒,竟然這般開心!”
反正一路上都沒有人說話,不妨馬伕說兩句!
“倒也不是因爲其他,只不過是今日坐上這般華麗的馬車,心中難免有些個驕傲自得,也就笑出了聲來!”
這拉車的馬伕聽了,笑着點點頭。
“姑娘是有所不知,這輛馬車是專門給我們家王妃娘娘準備的,那可是什麼人都不能拉的,就算是平時多羅郡主享用,恐怕還需要我們家王妃娘娘的命令纔可以,今天姑娘可真是光耀門楣了!”
沒想到居然有這樣的典故,江梓涵難免覺得驚訝。
雖說這馬車確實坐起來,很是受用,但是沒想到居然是王妃娘娘你一個人專用的。
不免就有些個受寵若驚。
按道理來講,王妃娘娘這麼受到九王爺的寵愛,想必生活一定過的特別的幸福滋潤,現在這病症也好了,以後一定會是無憂無慮的。
“在這裡先謝過王妃娘娘了,只不過這王妃娘娘生來真是命好,能夠有九王爺這般疼愛,想必此生也已經足夠了,在王府之爭,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應該無人能夠阻攔的。”
江梓涵不免感慨起來,真是同人不同命。
誰知道這馬伕聽聞此話,卻是趕緊搖了搖頭,不免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