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忍耐的功力再強,聽到全安這麼無恥的話也忍不住了,何況全安還這麼赤裸裸的說出了他的目的,這麼無恥的想法,簡直就是沒下限,林月臉色冷的跟冰渣子似的。
“身爲新安城知府,一方百姓的父母官,不思爲百姓謀福利,玩忽職守貪贓枉法不說,居然敢做下這等事,冒充土匪綁架百姓,訛詐勒索,還生出這等心思,這樣的人也配爲官,連做人都不配,而你這種助紂爲虐的狗東西,遲早也不會有好下場,我再說一遍,大郎他們幾兄弟在哪兒?!立刻把人交出來!”
全安看林月不但沒有被他嚇住,反而氣勢洶洶的管他要人,知道光是這樣恐嚇是沒用的,對林月完全不起作用,這女人就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比擬的,看起來柔柔弱弱,其實強悍的很,而且形勢比人強,全安帶着這麼多人對付林月三人底氣十足,也不耐煩繼續和林月磨嘴皮子,準備動手了:“看來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來呀,把人給我綁起來。”
全安一聲令下,他帶來的那幫人便朝着林月圍過來,林月沒有慌忙,制止了要上前和綁匪搏鬥的海石兩人,敵衆我寡,就算海石兩人身手不錯,對上這麼多人也難免吃虧,當然要她束手就擒是不可能,林月不急不慌的身上摸出一個小球一樣的東西往地上一扔,瞬間那球撞擊在地上,砰地一聲裂開了,裡面噴出濃濃的白霧一樣的東西,迅速擴散到四面八方。
要說林月絕對不是魯莽的人,雖然擔心大郎幾兄弟願意來冒險,可也是做好了幾方面的準備的,這小球一樣的玩意兒就是林月準備好的殺手鐗之一,是以前從江子期那兒要來防身用的,根據信號彈改造出來,那小球裡放出的白色的粉末是可以致人昏迷的迷藥,林月之前從京城回來的一路上都很順暢,所以一直收着沒用,沒想到在這時候派上了用場。
全安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其中就有不少人倒下了,然後陸陸續續又有人倒下,全部橫七豎八的昏迷在地上,連全安也不例外,只有林月三人仍然站在那裡。
海石二人本來已經做好拼命的準備了,雖然他們這邊人少,不過他們二人身手都不差,尤其是從江家調過來的那名暗衛,功夫更是了得,不過出手的時候卻被林月制止了,看着林月做下的這些,他們方纔明白之前林月給他們吃的那個藥丸子是做什麼用的了,難怪太太敢這麼冒險帶着他們二人來,原來早就有了應對的手段
海石再次見識到林月的頭腦和手段,簡簡單單的就把這麼多人都給收拾了,臉上滿滿是崇拜和尊敬“原來太太早有準備,這真是太好了,屬下本來還擔心他們人多勢衆,怕真打不過誤了太太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他們把大郎他們藏在哪兒,先花些功夫把地址套出來,喏,先把全安弄醒,我有話要問他。”林月說着朝地上躺着的全安提了一覺,也算髮泄心中的語氣和擔心。
全安是被冷水潑醒的,醒來後先是有些迷茫,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記得一片的白色,然後就再沒知覺了,看向林月三人才記起什麼,反應過來後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他的人都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指着林月破口大罵,帶着驚懼。
“妖女,你使了什麼妖法把大家害成這個樣子!”全安骨子裡就是個膽小之人,先前不過仗着人多勢衆所以猖狂,現在情勢逆轉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說,大郎被你們帶到哪兒去了,立刻說出來,不然我這個妖女可就要讓你難受了。”林月目光森寒的看着全安逼問道,一點也不在乎全安把她說成妖女,全安對她害怕纔好,有了驚懼就不難把事情問出來。
“想要見那幾個小東西,行,先把我的人弄醒,然後乖乖跟我去見成大人,不然,哼哼,休想!若是我一個不高興,便要了那幾個小東西的命,所以你最好識相點!”全安這時候手裡還握着一張王牌,所以纔有些有恃無恐,陰狠的說道,話裡字字句句都是威脅,拿大郎幾兄弟來威脅林月。
林月自然不會這樣就被他威脅住,使了個眼色,從江家借來的那名暗衛便上前去將全安拎了起來,然後手上一用力。因爲是江家的暗衛,那些個逼供的手段自然熟悉得很,手到擒來,卡擦一下,用分筋錯骨手將全安的肩膀一捏,然後全安的肩膀便是移了個位置,那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便聽到全安一聲痛苦的喊叫。
“啊,痛,痛,別啊,英雄好漢,你快放開我,痛死我了。”分筋錯骨本就是刑訊逼供一種比較有效的手段,被這樣對待當然是痛苦不堪,恨不能死過去纔好。、
“說!人在哪兒,不然讓你再嚐嚐這分筋錯骨的滋味,絕對不是一般的暢快。”那江家的暗衛笑得有些陰冷,看的全安毛骨悚然的,全安心裡也在糾結到底要不要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一旦說出來人被救了,他以後想要把林月再框出來就難了,只是如果不說,那分筋錯骨的滋味他痛的有些受不住。
“看來是還不夠火候,所以你才猶猶豫豫的,既然如此……”接下來的話暗衛沒有說出來,只是手下接着一個動作,全安痛的慘叫一聲,再也沒了想七想八的心思,只一個勁的求饒。
“你饒了我,饒了我,我告訴你們大郎幾個的下落,我告訴你們,別來了。”全安是痛的害怕了,聲音都是顫抖的,帶着害怕和畏懼,一點兒氣節都沒有,這樣的人對付起來實在容易了些。
林月聽了全安這話,臉上露出些許喜色“快說,大郎他們在哪,現在可還安好。”
“放心,他們好着呢,我原也沒打算對他們動手,只是想利用他們將你引來獻給大人,然後得了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