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安實在疼得厲害了,只希望林月快點放過他,問什麼都說,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也不管能不能說就這麼說了出來,大概是痛的腦子也有些不大清楚了,說完才覺得不大對,這樣的話說出來,林月氣着了下手不得更加狠了?
林月聽着全安這話也有些明白這意思了,合着成祿雖然打她的主意,可這次的事情卻是全安給鼓搗出來,不關成祿的事,難怪劉阿牛派去監視和買通的人都沒有發現異常,原來是全安爲了巴結成祿才整出來的事,只是這樣的話,這全安膽子未免太大了。
江家那暗衛雖然面無表情,可察言觀色的本事極強,看着林月臉上又不愉之色,知道全安這做法讓林月很不滿意,於是手上的動作又加重了幾分,全安痛的哀嚎不已,連連求饒“你們想知道的我都說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啊,疼死我了!你們想要怎麼樣都行,姑奶奶,我以後再也不敢惹你了,就饒了我這一次吧,何況那幾個孩子都沒事,你們也沒什麼損失不是。”
林月哪裡會信全安的話,全安這樣的小人說話根本沒有可信度,何況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來的話,不過就是疼怕了爲了擺脫困狀,怕是嘴上這麼說,心裡正想着以後要怎麼報復回來。
全安這廝做出這樣的事,碰觸她的逆鱗,對大郎幾兄弟下手,害她擔驚受怕,林月豈能輕饒了,不過這卻不是懲罰全安的好時候,當務之急是先把大郎幾兄弟救回來,雖然全安說是大郎幾個都沒事,誰知道是不是因爲怕痛所以暫時屈服騙他們的,不看到大郎幾個完好的站在自己面前,林月心裡總是不踏實放心不下的。
“說!大郎幾個被你關在哪裡?”林月問道,江家暗衛手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兩分,安全痛的臉色煞白,冷汗涔涔,連話都說的有些不清晰了。
“關、關在府衙後邊的倉庫裡,我求你們放了我,我這就帶你們去找人。”全安痛的想罵娘,心裡則想着這娘們敢讓手下這麼折磨他,等到了府衙就是他的地盤,到時候必能擺脫困狀,到時候他要把現在所受的痛苦千倍百倍的還回去。
林月一直派人盯着府衙那邊呢,尤其是大郎幾個被綁了之後,林月派了不少人手出去,府衙那邊但凡有動靜她不會不知道,卻沒有人跟她稟報過府衙後邊的倉庫那邊有什麼異常,可見全安這話根本是在說謊。
“騙我?!看來你是覺得我們下手太輕對待你的方式太溫柔了,所以到現在還敢耍心機,那我就讓你先好好享受一番。”林月說着朝江家暗衛使了個眼色,江家暗衛得了林月的示意,自然不介意好好收拾全安一番,在他手下居然還敢不老實耍心機,對待這種人果然不能手軟了。
林月聽着全安一聲接着一聲的慘叫,面色很是平靜,待江家暗衛將全安收拾了一通,把人拖回來,全安已經有些虛脫了,因爲太痛,身體還不停地顫抖着。
其實江家暗衛也就是用的一般手段而已,還有很多更厲害的手段沒使出來,本來全安膽敢說謊,他是想把手段全用上,讓全安記住這個刻骨銘心的教訓,不過全安的承受能力太差,江家暗衛怕把全安整崩潰了,壞了林月的事情,所以只好將將踩在全安能承受的極限上,把全安狠狠收拾了一番。
“怎麼樣,可老實了,願不願意說實話了?”林月看着全安臉色寡白,滿是畏懼和害怕的樣子,笑眯眯的說道,看在全安眼裡就跟惡魔的笑容沒什麼區別,他現在總算明白爲什麼蔣三對林月這麼畏懼了,這女人實在太可怕了,這女人的手下剛剛對付他的那些手段,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趙太太,我錯了,我萬不該說謊的,求你原諒了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我,我這就帶你去找那幾個孩子。”全安哆哆嗦嗦的說道,這時候是真的不敢耍心機了,只求林月早早的找到了人,早點放了他,讓他早點解脫,至於今日的仇恨,他以後自然會想辦法報復。
林月看全安這樣子是真的怕了,料他也不敢再出什麼幺蛾子,便是讓全安帶路,三人駕着馬車一路去往關着大郎幾兄弟的地方。不過離開之前,林月不忘在那些人身上又撒了些藥粉,這些人膽敢助紂爲虐冒充綁匪,她不能明面上把他們如何,讓人抓住把柄,但是暗地裡的小手段使出來也能夠他們喝一壺的,這些藥粉撒上去,保管他們半個月內全身又痛又癢,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林月這動作並沒有刻意瞞着全安,反而是大大方方的下手,便是全安看到了又能如何,沒有證據只憑一己之言誰又能證明這是她做的,律法這東西也不是完全無用的,端看你如何去用,最起碼在他們家現在有所依仗背靠大山的情況下,沒人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污衊她。
全安看林月這番動作,對這個女人越發的忌憚了,果然最毒婦人心,這時候還不忘下毒報復,那藥粉也不知道是什麼作用的。
全安帶着林月三人繞了又繞,許久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面前,這倉庫是以前府衙徵用的,後來不用就一直荒廢着,因爲偏僻平時也沒什麼人過來,全安便想着把大郎幾個關在這裡,既安全又不容易被人察覺。
“就是這兒了,人就關在裡面。”全安指着裡面說到,心裡也有些忐忑,因爲怕大郎幾個不安分使什麼手段,避免麻煩,他讓人一直把大郎幾個綁着,這時候進去看到幾人的狀態怕是不會太好,也不知道這女人會不會遷怒。全安一想到那黑衣男人的手段,全身就不寒而慄,所以說起話來帶着幾分心虛,在林月聽來又是不一樣的意思。
“人呢?你不是說人被關在這裡面,現在卻是半個人影都沒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