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手裡拿着那個香包,更加懷疑這事到底是不是春喜做的,她是見過春喜的針線的,這個香包不像是她的手藝,只是指使張桂花的人確實是春喜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到讓人有些看不懂了。
“趙二狗媳婦都承認了,這事就是春喜只是她乾的,還給了她五十文錢,要是那個人不是她,她爲什麼這麼做,這不是明擺着的,我看她就是記恨你呢,我這就去找村長和幾位族老,讓村長和幾位族老公斷。”趙二虎說着就要走
“等等二虎哥,我還有幾句話要和你說。”林月拉着趙二虎到一旁“二虎哥,有張桂花指證,春喜賴不掉,這香包你先別拿出去,到時候看情況再說,這看起來不像是春喜的,說不定還有別的人在後面使壞呢。”
“行,我知道了,不管是誰幹的這事,咱們都不能放過了。”趙二虎明白林月的意思點頭
林月想着這事不管是不是春喜乾的,總跟她脫不了干係,那個推她的人是誰說不定春喜知道,何況春喜三番四次的害她,總該讓春喜得到報應,所以明知道事情有異也沒阻止趙二虎這麼做,到時候再看情況行事,不能便宜了春喜,也不能把背後真正的兇手放跑了。
趙二虎來到村長家裡,把事情和村長一說,村長比趙二虎還要生氣,這麼些年,村裡頭一次發生這樣惡劣的事情,平時再怎麼着也不過是小打小鬧,這樣從背後下手想要害人性命的事情卻是沒有過的,絕對不能姑息縱容了,何況春喜也不是第一次幹壞事,這樣心思狠毒的人,留着遲早是個禍害。
“二虎你放心,咱們村裡還沒有過這麼惡劣的事情,這事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輕易放過,這樣吧,你去請趙家村的幾位族老過去村裡的祠堂,我去聚集村子裡的人,通知趙金貴一家過來。”
村長也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說着就拿了面鑼出去通知大傢伙到村裡的祠堂,大家知道村長要公審春喜害人的事情,都炸開了鍋,趙二虎家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還只當是誰惡作劇和二虎媳婦開玩笑,二虎媳婦到後山不小心自己掉下去的,哪知道是被人推的,媽呀,這人也太狠毒了。
村子裡平日沒什麼事情,大家都喜歡看熱鬧,何況這次的事情簡直讓人聽了害怕,誰都想去看看那個狠毒的兇手,以後遇見了可得遠着點,不然萬一得罪她也被害了,所以村長才通知沒多久,村裡的祠堂就已經圍滿了人,大家議論紛紛。
林月算着時間差不多了要去祠堂,趙二虎已經過來接她了,幾個孩子和她一起過去,都憤憤不平的說着要讓害人的人得到報應,居然害他們孃親。
春喜依然是被尤氏指使着幹活,沒想到村長派人將他們一家的叫去村裡的祠堂,也沒說爲了什麼事,春喜心裡心虛,磨磨蹭蹭的不想過去,可村長特地交代了,趙金貴和尤氏心裡也猜測是不是春喜犯了什麼事,覺得春喜就是一個禍害,稍微沒看住就出去不知道做了什麼壞事,但願別連累了他們家纔好。
“春喜,趙二狗媳婦張桂花指證你那天讓她編謊話騙二虎媳婦去後山,而後你將二虎媳婦推下了山坡,你可承認?”村長看向春喜的目光很不善
“村長,我沒有,他們胡說,他們是騙你人的。”春喜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這樣的事情就算做了也不能承認,不然害人性命的事情,處罰絕對不會輕了去,何況她雖然是指使了張桂花去把林月騙到後山,可後來的事情不是她做的。
“二狗媳婦,春喜不承認這件事是她指使的,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不然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故意推到春喜身上,這樣謀害人命的事情,我這就將你扭送到官府去。”村長心裡明白趙二狗媳婦跟趙二虎媳婦沒什麼仇怨,而且趙二狗媳婦雖然不是個好的,喜歡在人背後說人閒話,但還沒有這麼大的膽子,這樣說是故意逼張桂花拿出證據指證春喜。
“春喜那天拿了五十文錢給我,不然我也不會幫她,當時張劉氏正在房裡呢,她肯定也聽見了。”張桂花當時貪便宜,想着不過喊句話就能白得五十文錢,又不用費什麼力,這樣的好事都能落她身上,哪裡想的到春喜會做出這般狠毒的事情,現在爲着這事悔的腸子都青了,好在當時張劉氏在房裡,不然她今天是跳進黃河都說不清了。
“你騙我,你不是說沒人在房裡嗎?”春喜聽說那日去趙二狗家還有別人,就沉不住氣了,果然張劉氏出來證實了張桂花的話,春喜臉色一片慘白,這會子她是怎麼也說不清了,可明明不是她啊。
尤氏則是沒想到,她都把春喜搜刮乾淨了,春喜居然還能拿出五十文錢,是又在哪個她不知道的地方藏了銀子,居然還害人性命,她早就知道這個女人心思狠毒,沒想到膽子大到這般程度,想想身邊有這麼個人,渾身都泛涼,不行,今天要是村長沒有處置了春喜,她回去也要讓趙金貴把春喜弄走,不然哪天不小心就被她害了。
“春喜,你還有何話可說,咱們村子裡還從沒有過這種謀害他人性命的事情,太狠毒了,二虎媳婦對你也算不薄了,你怎麼就下得了手。“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沒有,那天我雖然讓桂花嫂子把林氏騙到後山,可後來的事情都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
春喜都不知道如何解釋這件事情,本來她把林月騙去後山,確實是有害人的打算,只是還沒來得及做這事,就被趙金根給叫回去了,好不容易布的局被迫放棄,心裡還有些不甘和憤恨,哪知道沒過多久聽到林月出事的消息,春喜喜出望外,還以爲是老天開眼,讓林氏自己摔下去了,沒想到林月還是被人害的,那人害了林月,反而把罪責栽到她身上,當真是冤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