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應該的,你要小心。”白若雲輕聲叮囑道。
“沒關係,能夠傷我的人,不在國外……”林非皺了皺眉頭,說道:“真是遺憾,今天是我們的婚禮……”
“沒關係,你去和她們說一下,將來有時間再彌補吧。”白若雲指了指米蘭顏如玉等人。
……
一個星期後,林非順利完成任務,將那份機密檔案找了回來,當天,他便帶着十個老婆,以及部分家眷登上了飛往南美的飛機。
隨着林非一起上飛機的,除了一些必備的用品之外,還有二十多株梔子花和兩株小樹……
……
六年後,中秋,東方一處深山裡,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把兩座墳塋上的些許雜草清除,而後坐在兩棵楊柳樹下,低聲道:“楊將軍,柳夫人,林非快回來了。”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到他身邊,把一條毛巾遞上,“仲月,擦擦汗吧。”
老者接過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問道:“清霜,林非快回來了,你也該對我講一下,到底是誰把這裡告訴你的。”
女人微微一笑,說道:“你的徒弟,也是你的女婿……”
“這個臭小子,他是怎麼知道這裡的。”老者笑了。
“他說在夢裡到過這裡。”女人平靜地說道。
……
同年,立冬,南美一座不知名的小島,蔥蘢的樹林間點綴着幾十棟花園洋房。
傍晚,一個足球場上,十來個四五歲的小孩子正在分成兩隊踢球。
一個女孩子在射進一個球后,原地做了一個後空翻,場外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姐,林月的身體素質真好。”夏嵐笑着說。
“沒有一點女孩子氣。”白若雲蹙了蹙黛眉,說道:“我小時候可不是這樣,這孩子除了遺傳了我的性別,其他都和他爸一樣。”
夏嵐撲哧笑了,“這麼說,林新沒有一點和你一樣的唄……”
“可以這麼說吧。”白若雲苦笑了一下,說道:“懷他們兄妹最後的幾個月,差點把我累死,現在看,真是委屈,白費力氣了。”
“咯咯咯……”在場的女人們都笑了。
“你看,林正有很多地方像你。”白若雲說道。
“這個小子,除了長相像我,性格和他爸一樣。”夏嵐抿着嘴笑道。
艾琳看了一眼身邊的米蘭,美滋滋地說道:“林美最像我了,特別是眼睛……”
“林義一點都不像混血兒。”米蘭淺笑道:“地道的東方男孩。”
“要說最像媽媽的,還是思綺姐的林真。”蘇菲亞說道。
“林好也可以,鼻子眼睛都和你一樣。”戴思綺看着蘇菲亞說道。
蘇妙菱撅着嘴說道:“林理結合了我和他爸的缺點。”
白若雲笑着說:“胡說,你們身上哪裡有缺點。”
顏如玉抱着一個三歲的孩子走過來,“大姐,小玥叫你和嵐姐過去一下。”
“應該是露露的預產期提前了。”白若雲拉着夏嵐向洋房走去。
“這個露露,中午還帶着孩子們跳繩,能不早產麼。”夏嵐蹙眉道。
……
入夜,一架直升機緩緩地降落在小島上,林非走了下來,一把將等在小型機場的白若雲抱住,狠狠地吻住了女人的花脣。
十多分鐘後,嬌喘連連的白若雲將林非用力推開,女人臉上帶着一抹潮紅,說道:“好了、好了……一回來就像個餓狼,怎麼樣,順利麼。”
“我出馬,哪有辦不成的事情,那些文物販子和文物一併送回東方了,同時清剿了幾個億的贓款。”林非擁着白若雲的身子,壞笑道:“今晚,你還不獎勵我。”
“壞蛋。”白若雲嬌嗔道:“你的.怎麼這麼強烈。”
“沒辦法,在外面這十多天一直憋着。”林非把手放在白若雲的翹臀上,輕輕揉捏着。
“別鬧了,快去看看露露,她也給你生了一對龍鳳胎。”白若雲推開林非。
“是嗎,我去看看。”林非樂呵呵地拉着白若雲向洋房走去。
……
丁露躺在牀上,一左一右擁着兩個襁褓裡的嬰兒,身子很虛弱,不過臉上卻掛滿了幸福的笑容。
白若雲和林非各自抱起一個嬰兒,坐在了牀邊。
林非輕輕親吻了一下嬰兒的臉蛋兒,說道:“露露,孩子的名字定下來了麼。”
“還沒,聽你和大姐的吧。”丁露輕聲說道。
林非想了想,看了一眼白若雲說道:“叫林東和林方,怎麼樣。”
白若雲點了點頭,說道:“很好,與如玉和小玥的林永、林愛正好合爲‘永愛東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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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時分,香汗淋漓的白若雲依偎在林非的懷中,她無法記清自己攀上了多少次的高峰,滿是潮紅的粉面上露出滿足的笑容,柔聲道:“你的事情辦完了,該說說我們的事情了。”
林非在白若雲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說道:“好吧,靜楓集團剛剛被評爲東方最佳企業,雅傑、文娟和詩語功不可沒;小玥的公司也成爲定城優質企業;米蘭的珠寶店又開了十多家連鎖店……”
“真好。”白若雲欣慰地笑了。
“老婆,有一個好消息。”林非說道。
“什麼好消息。”白若雲側過身子,脈脈地凝視着林非的眼睛。
“我去拜祭了父母。”林非平靜地說道,“師父和師孃都在。”
“將來,我要和你一起去。”白若雲鄭重其事地說道。
“必須的,我們一家人都要去。”林非點了點頭,又說道:“還有一個更好的消息。”
“什麼。”白若雲眨了眨眼睛問道。
“新領導令人欽佩,他們勤政愛民,務實進取,給東方帶來了新的氣象和新變化。”林非微笑着說道。
“太好了。”白若雲由衷地笑道。
林非說道:“他們還給了我一個職務,結果被我直接拒絕了。”
“你呀。”白若雲蹙了蹙黛眉,“你雖然沒有當官的癮,但是人家既然信任你,你應該接受。”
“唉……”林非嘆息一聲,苦笑道:“你是不知道,這個職務只是個擺設,我可不想白白領薪水,而不幹事。”
“什麼職務。”白若雲問道。
“要我出任紀律檢查部門的要職。”林非淡淡地說道。
“這個位置很重要的。”白若雲睜大眼睛說道。
“重要什麼,。”林非搖了搖頭,解釋道:“全國上下都是清官,我檢查誰去,。”
“咯咯……”白若雲笑得花枝招展,“防患於未然唄。”
“老婆先別笑,說正事。”林非輕輕拍了一下白若雲的翹臀。
“什麼正事。”白若雲抿着嘴問道。
“我們該回去了。”林非說道。
“是呀。”白若雲收住笑容,“我們該回家了。”
……
十天後,夜晚,女人們帶着孩子在丁露的房間裡聚餐,林非和白若雲並肩來到小島的沙灘上,初夏的風吹拂着女人的秀髮,女人輕聲道:“明天,我們就要回家了,真有些捨不得這裡。”
“這裡再好,也不是久留之地。”林非嚥了咽喉嚨,“東方,纔是我們永遠的家。”
白若雲點了點頭,“沒錯,我們的家在東方,我們的心永遠都在東方……”
不知何時,一輪新月已經掛在墨蘭的天空中,皎潔、美麗、溫柔,彷彿一張女人的笑臉,默默地凝視着林非和他的家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