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太人,一個多災多難的種族,從古自己猶太人都一直四處流浪,沒有自己的國家,他們都分散居住在歐洲各國,德國也是猶太人聚居非常多的國家。
歷史上猶太人經過多次大屠殺,而此時隨着希特勒統治德國,因爲希特勒非常痛恨猶太人,將他們成爲‘小偷’,認爲猶太人盜取了德國的財富,就此在德國掀起了一場規模空前的反猶行動。
其實在這個時候,歐洲很多國家的猶太人通過商業積累,手中掌握了大量財富,組建起巨大是商業利益集團。
並逐步發展成龐大的財團,逐漸開始把持、干涉一個國家經濟,德國如此,英國、法國等同樣有這樣的例子。
其中最有名的就是被稱爲‘第六帝國’的羅斯柴爾德家族,有着‘猶太皇族’之稱的沃伯格家族,掌控全球90%以上的鑽石出產量的奧本海默家族等,這些都是猶太人金融巨鱷的典型代表。
說時候,猶太人確實很聰明,他們對經商很有天賦,這使得不少猶太人在歐洲各國依然混得風生水起。
但是人心是貪婪的,當那些猶太財團手中掌握了足夠多的財富,他們就像獲取更多的權力,這其實也是人心而已。
可是即便是他們通過經濟手段掌控了一個國家政府高層,可是猶太財團想到的是如何獲取更多了利益,更大的權力。
他們對於這個國家的發展、百姓生活水平似乎不在乎,他們只關心自己集團的利益,因爲這不是他們自己的國家和民族,這些都是西方國家部分文獻上書寫的,也是普遍對猶太人的認知。
這使得猶太人就像一個寄生的歐洲國家的寄生蟲一般,吸取着這些國家百姓的‘鮮血’,壯大自己,這也是希特勒怒罵猶太人是‘小偷’的緣故。
總之,由這一切所構成的歷史集合體,鑄就了猶太人的特質,使得他們聰明起來,堅強起來,因爲歷史的流浪歷史,他們的也對國家沒有任何認同感,只顧及自己猶太財團的利益,這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難以讓統治者接受的。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
隨着華夏的強勢崛起,喜歡經商的猶太人自然不會放過投資華夏這樣一個潛力十足的國家,所以早就在華夏剛剛被趙漢青武力統一的時候,就有不少猶太商人來華夏經商了。
這些猶太商人憑藉他們在歐洲千年積累下的財富,已經逐步都形成一個統一的商業財團,他們只追逐利益,那裡有錢賺就會有他們的身影。
這也使得趙漢青當時對於猶太人來華經商抱着一絲警惕的心裡,不過轉而趙漢青又釋然了,全球的猶太財團力量確實很強大,不過華夏可不是那些歐洲小國,猶太人要想把持華夏的局勢很難。
而且華夏人不比猶太人差多少,他們猶太人能夠在商業方面極具天賦,華夏人經商人才也不少,而且此時華夏也已經擁有了自己的財團,其中以振漢集團爲首的幾個財團規模最大。
而且猶太人來華經商對華夏經濟也有利,這是雙方互惠互利的局面,至於和防止猶太財團把持華夏經濟、干涉華夏政局,趙漢青不擔心,他相信後世華夏統治者的智慧足以應付這些。
而且在華夏最大的財團始終將會是華夏本土財團,要知道趙漢青長期以來經營振漢集團,目的就是以振漢集團爲核心建立起華夏自己的財團,這些人振漢集團已經從一個小公司逐步發展成爲了全球性的大財團。
這是不同於猶太財團的,華夏本土財團同樣追逐利益,但是他們是以華夏爲根本,他們實力的強大就是代表華夏的強大,不像猶太人如無根之浮萍,只考慮自己家族或是財團的利益。
隨着華夏的逐漸對外開放,這些人更多的猶太人來華經商、定居,同樣也吸引來了不少猶太人技工、工程師、科學家等職業的人,這些人或許纔是真正能夠對華夏做出貢獻的。
即便是這些猶太人對於華夏沒有認同感也無所謂,趙漢青真正警惕的是那些猶太資本家而已。
在趙漢青眼裡,希特勒反對猶太人的經濟掠奪和財富搜刮是正確的,這在那個國家猶太資本家的這種行爲,都不會讓一國的統治階層接受。
不過趙漢青也不認同希特勒如此激進的反猶態度,大肆屠殺和驅趕猶太人,根本就是無用之功,屠殺和驅趕的只是那些能夠對德國社會、經濟做出貢獻的底層猶太人,或是工人、教師,科學家等。
而那些真正的寄生蟲是那些猶太資本家,他們纔是希特勒應該對付的對手,打壓猶太資本家操控經濟,干涉國家政壇、軍隊等,才應該是希特勒該做的。
可惜希特勒沒有趙漢青看得那麼明白,他極端厭惡猶太人,使得他本能的認爲所有的猶太人都是可惡的‘小偷’,是寄生在德國百姓身上的‘吸血鬼’,使得希特勒在德國掌權之後,就發起了對德國所有統治權猶太人的屠殺和驅趕。
此時德國在擊敗法國後,希特勒讓德國的反猶行動達到了最高潮,從年初到現在,已經有超過100萬的德國猶太人被德軍送入集中營屠殺,200餘萬猶太人逃離德國,而且隨着德國反猶行動越演越烈,這些數字每天都在激增。
同時世界各地的猶太人也將希特勒看做死敵,像羅斯柴爾德、沃伯格、奧本海默等猶太商業巨鱷家族和財團都紛紛暗中資助英國人對抗德國。
他們甚至還暗中成立了秘密的復國組織,企圖建立一個屬於他們猶太人自己的國度,這已經是流浪在世界各地所有猶太人數千年的夢想了。
而且對於猶太人,趙漢青實在是說不清楚到底是種什麼樣的目光和看法。
這個民族的堅韌,是毋庸置疑的。一個在失去了故土、失去了國家數千年後,依然能夠保持自己的傳統、族羣和語言文字是多麼的難得。
消失歷史長河當中的民族不勝枚舉,但是像猶太民族這種只有在小說中出現的事情,卻在猶太人身上得到了體現。這個民族不斷被驅逐,失去了自己的國家,成爲了世界的流浪者。
但他們卻並沒有像羅姆人那樣,成爲犯罪率極高的人羣。反而憑藉自己出衆的智慧,逐漸成爲歐洲顯貴。
不過也正是由於他們的身份和財富,也讓他們在歐洲幾個世紀以來不斷的遭受各種迫害和屠殺。
排猶思想一直在歐洲人的腦子裡,猶太人是他們所歧視的、厭惡的對象。無論有什麼天災人禍第一個倒黴的,就是猶太人。
猶太人無辜倒黴在歷史上非常常見,這也不得不說是猶太人的悲哀,不過倒黴的永遠是底層的猶太民衆,那些猶太財團巨鱷,大財閥猶太家族是不會因此受到多大影響的。
在歐洲歷史上,1492年起,當基督教最終統治伊比利亞半島後,基督教徒們終於對猶太人發起了最大規模和最強勢的驅逐運動(這些在西班牙猶太人歷史和葡萄牙猶太人歷史常見到)。
自從猶太人在歐洲陷入了很難過的局面,一直到了17世紀,那時候反猶儘管程度有所不同。
但總體而言,西歐各國的猶太人已嚴重受到成文法律或無形社會壓力的迫害,被迫聚居在所謂“隔離地帶”之中。
而那些生活在中東、北非或是伊斯蘭教徒統治下的猶太人比生活在歐洲的猶太人更慘。
根據歷史記載,在1066年的格拉納達大屠殺中,安達盧斯的所有猶太人全部慘遭滅絕人性的屠殺。
而在中世紀的北非、埃及、敘利亞和也門等地區,也發生了數次針對猶太人的暴力事件。
當時控制着伊比利亞地區,是信奉伊斯蘭教穆瓦希德王朝比穆拉比特王朝,他們奉行更爲徹底的伊斯蘭原教旨主義。
因此對待統治範圍內的猶太人和基督教徒更爲苛刻嚴酷,他們將大量的猶太人和基督徒被驅逐出摩洛哥和安達盧斯地區。
當時的猶太人面對這些的迫害和驅逐,他們只有改變信仰、改宗皈依或種族滅亡這兩個選擇,這使得猶太人最終決定集體外遷。
這時候包括著名的猶太思想家邁蒙尼德家族在內的衆多猶太人,最終決定向東遷移到較爲寬容的穆斯林國家。而另一部分猶太人則被迫向北進入基督教日漸興盛的西歐和中歐地區。
而到了15世紀開始,摩洛哥的所有猶太人則被限制居住在稱爲“猶太人區”的特定社區內。
也正是這一切,促成了猶太人認爲必須要建立自己的國家的最大原因。雖然在歐洲猶太人似乎可以參加很多的社會活動,但卻也因爲自己猶太人的身份備受歧視和懷疑。
例如1894年發生在法國的德雷福斯事件,就是西歐近代歷史上猶太人受到歧視和懷疑的最好體現。
1894年9月,法國的情報機構據稱通過一名打入德國大使館的間諜獲得了一份手寫的文獻,這份文獻是一名法國高官向德國提供的有關法國的秘密軍事情報。
在這份秘密文獻中,一名顯然消息靈通的法國未知名內部人士向德國武官說:他要爲德國提供有關法國的秘密軍事情報,尤其是關於法國最新炮兵情報。
法國人在收到這個情報後,馬上展開了秘密的調查,而一名法國炮兵軍官阿爾弗雷德·德雷福斯很快就被法國人懷疑。
而原因竟然只是因爲他是猶太人,而且他的家庭過去來自德語地區,並且他還在一年前因爲參加父親的葬禮去過德國,這一切都讓他成爲最容易被懷疑的對象。
10月5日阿爾弗雷德·德雷福斯被召到法國總參謀長辦公室,他被命令聽寫了幾個詞和幾句話後就被逮捕了。
到了10月31日初步調查已經結束,一天後在所有法國媒體上德雷福斯就已經被稱爲叛徒。
11月3日他在雷恩的軍事法庭上被告叛國罪,但三份專家鑑認認爲德雷福斯的手跡與那張告密紙上的手跡不同。
此外,即便是著名人類學家和偵探學家阿爾封·貝蒂榮在辨認手跡這方面沒有一點經驗,但是法官卻聽取了貝蒂榮的意見。
而貝蒂榮很可笑的認爲兩份手跡是相同的鑑認,被作爲判德雷福斯有罪的主要證據。
1894年12月22日法國一致判處他有罪並判處他終身流放和關押到魔鬼島。1895年1月他被帶去參加了一個非常侮辱人的儀式。
在法國軍校的校園內所有學員的注視之下他被剝奪軍銜,此後不久被運往魔鬼島。同年4月他到達那裡並被單獨監禁。
兩年後的1896年夏新情報機構領導人皮卡爾上校獲得線索,真正的叛徒應該是另一名總參謀部成員費迪南·瓦爾桑·埃斯特哈齊。但是法國總參謀部下令他緘默。
但是皮卡爾上校在突尼斯向法國總統寫了一份備忘錄,而後來這份備忘錄落到了一名法國參議員手中。
這名法國參議員打算暗中修改對德雷福斯的判決,但是卻遭到了法國軍隊將軍們和法國政府高層的聯合反對。
1897年德雷福斯也獲悉了這份備忘錄,他公開指責埃斯特哈齊爲叛徒。埃斯特哈齊要求對自己進行調查,但是這個調查不了了之。
1898年初對埃斯特哈齊進行的開庭審判也沒有下落。在審判德雷福斯時作爲證人出庭的將軍們不肯修改他們的證詞。而且他們還在事後假造對德雷福斯不利的證明。
最終,時任法國總統的埃米爾·盧貝告訴德雷福斯假如他接受不再上訴的條件的話可以立刻獲得赦免。
在遙遙無期的自由,和妥協之下,這個可憐的猶太人德雷福斯接受了這個條件。
他獲得了自由,也卻打上了恥辱的標籤。儘管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無罪的,可惜的是國家宣判他是有罪的。
因爲,他是個猶太人,政府不會爲他改變宣判,這也主要當時法國政府受到了國內反猶勢力的壓力。
猶太人被這起在他們認爲是自由與啓蒙的發源地的國家發生的反猶太主義事件深深地震動了。
這個事件的一個見證者是猶太裔奧地利人西奧多·赫茨爾。在1896年他出版的一個叫做《猶太國》的小冊子,而赫茨爾曾經是一個反猶太復國主義者,在德雷福斯事件以後他卻變成了一個猶太復國主義的熱烈追隨者。
赫茨爾當時爲一家奧匈帝國的報紙報道此事件,並目擊了德雷福斯案宣判後在巴黎大規模遊行並高喊“猶太人該死”的遊行人羣。
顯然這些經歷使他認識到西歐的反猶思想依然根深蒂固,而且和排猶主義對抗是不可能成功的。
而在這件事情之後,猶太人也意識到他們面臨的處境是多麼的困難,這也直接促成了1897年世界第一次猶太復國主義者大會的召開。
這次大會上彙集了世界各地的各大猶太財團和財閥家族,會上還成立了世界猶太復國主義者組織WZO,或者稱之爲錫安議會。
錫安議會竭盡全力的聚集全球範圍內所有的猶太人,並將他們組織起來形成力量!最終試圖完成猶太人建國的目標。
趙漢青是知道的,在後世猶太人們的這個行動顯然是成功了。而身爲後世人的趙漢青知道,猶太人的建國夢並沒有一份風順,而後來爆發的巴以衝突,也是一點兒都不簡單,猶太人的建國曆程也是一波三折。
由於猶太人不斷的移民到巴勒斯坦地區的故土,這引發了當地現居民的阿拉伯人強烈的不安。
於是在1929年爆發的一場巴勒斯坦暴動中,阿拉伯人殺死了133名猶太人,接着在1936年到1939年之間又有數場針對猶太人的暴動發生。
對此當時管理此地區的英國在1939年頒佈了一份白皮書,規定1939年後的5年內猶太人可再移民75000人,此後不再接受猶太移民移民巴勒斯坦地區。
英國的這份白皮書被許多猶太人和猶太復國主義者視爲是對猶太人的背叛,並且認爲那違背了貝爾福宣言。
而阿拉伯人也並沒有就此平息對猶太人的暴動,因爲他們希望完全停止猶太人的移民。
但猶太人卻希望繼續移民並最終成立國家,雙方的矛盾不可調和。
到了1947年,鑑於猶太人與阿拉伯人之間的暴力衝突不斷升級,11月聯合國大會表決了《1947年聯合國分治方案》,最後以33國贊成(包括美國和蘇聯),13國反對,10國棄權通過決議。
這份決議將巴勒斯坦地區再分爲兩個國家,猶太人和阿拉伯人分別擁有大約56%和43%的領土,耶路撒冷被置於聯合國的管理之下,以期避免猶太人和阿拉伯人長期衝突。
在聯合國通過分治方案的當日,以色列代表大衛·本·古理安接受了該方案,但阿拉伯國家聯盟不接受。
隨即阿盟委員會高層做出了一個讓他們後悔的決定:他們下令對以色列的猶太平民展開爲期三天的暴力襲擊,攻擊建築、商店、以及住宅區。
緊接着猶太人組織的地下民兵部隊展開還擊,這些戰鬥很快便蔓延爲大規模的衝突,最終導致了以色列獨立戰爭的爆發!
猶太人在初步實現建國的夢想,而在以色列建國之後,埃及、伊拉克、約旦、敘利亞、以及黎巴嫩向以色列宣戰,就此開始了以色列獨立戰爭。
在數個月的戰鬥後,雙方在1949年達成一則停火協議並劃清暫時的邊界,這條邊界線歷史上被稱爲“綠線”。
但戰爭並沒有結束,終於成立了國家的猶太人從反擊逐漸演變成了主動進攻,最終導致了和阿拉伯國家的戰事持續了數十年之久。
從此巴勒斯坦地區就成了猶太人和阿拉伯人不斷爆發衝突的地方,甚至到了趙漢青穿越的後世,戰爭依然看不見盡頭。
但是趙漢青卻知道,猶太人在歷史的這個時期裡,其實還是極爲脆弱的。
不僅僅沒有像那些地攤文學上說的控制世界,反而是極爲擔驚受怕,甚至他們遭受着各種歧視、羞辱和屠殺!而此時德國希特勒對猶太人的迫害和屠殺也是猶太人歷史上損失最爲慘重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