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夠了也鬧夠了的我被玉憐花抱到樓上的一間屋子裡,輕輕的放在牀上,而他的手下也都在外面候着。他看着熟睡中的我輕笑道:“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如此美人今天錯過了豈不可惜啊!”他說着便伸手在我的臉上摸來摸去,還是覺得很不滿意手便順着臉頰向下去脫我的衣服。
而我真的很不爭氣,在睡夢中居然還是對那個臭色鬼念念不忘,揮動着我那螃蟹一樣的雙爪去打他。也剛剛好把這位對我圖謀的玉憐花的手打掉。
“乖,我會很疼你的,別怕哦。”他已經等不急了,一隻手抓住我的雙手,另一隻手又開始進攻我的衣服。
“滾開……”我夢到那個火暴男人用手在敲我的頭,我便忍無可忍的怔的一下坐了起來,大聲罵道。玉憐花則以爲我是在罵他嚇的一愣一愣的,已經被酒精麻脾了所有神經的我罵完這一句倒頭又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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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四爺不好了,真的出事了,蜻蜓她被一位叫玉憐花的客人給帶到房裡去了……”朱珠站在施施的房門外大聲叫着那個沒良心的東西。
“什麼?”他披散着長髮,衣服凌亂的露出胸膛,臉上身上還有一些口紅印,就這樣慌亂的跑了出來。
“蜻蜓她被一個客人……”朱珠哽咽的都說不出話來,只能用手指了指在門外站了四個人的房間。
“知道了……”他以極快的速度奔到門外,不等四個人反映過來就已把他們撩倒在地,用腳踹開門就衝了進來。而我這時了正好被這個叫玉憐花的大色狼一件一件的脫去外衣。怒火沖天的他不及多想一掌便打向了正在脫我衣服的玉憐花,看也不看他一眼抱起牀上只剩下執衣的我向外走去。
“你是誰?”玉憐花惡狠狠的瞪着他的背問道。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今天算你運氣好,本少爺先饒你不死。”他看着地上已經吐血的玉憐花撩下這句話轉頭就走。
“你遲早有一天會把她親自送給我的……”玉憐花陰險地笑道。
“爺您沒事吧!”四名被他打傷的護衛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問道。
“一羣廢物,四個人連一個都擋不住。”玉憐花惡狠狠地瞪着他們,瞪得他們毛骨聳然,都默默地低着頭不敢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