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感覺背後火辣辣的,像是要被看穿了一樣,我忙推開他向後看去,羅勒就站我的背後,眼神複雜的看着我,他在生氣嗎?
我像個做壞事的孩子扭過頭不敢正視他的眼睛,這次眼睛卻正好對上了大小冰山的眼睛,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我都不知道死了幾百幾千次了,我心虛的低下頭,絞着自己的手指頭,真是太丟人了,居然在這個時候被人看到,而我身旁的這個男人卻一把把我摟進懷裡,對着妍竹道:“我想我不能夠屢行對你的承諾了,如果你願意我很樂意與你同行。”
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剛纔鈴蘭說的那些都是真的,而他真的跟她都已經有夫妻之實,還有了寶寶,我頓時有種想逃跑的感覺,雖然在聽到妍竹說時心裡沒什麼,一直想要跟她鬥爭到底,可是聽他親口出出,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們都有了寶寶,而我豈不成了破壞人家家庭幸福的壞女人、狐狸精了嗎?
妍竹許久都沒有說話,只是那樣怨恨的看着我們,眼裡的淚水一直都在眼眶裡打轉,可她終究還是沒讓它流下來,看着她這樣安靜的一個人承受着痛苦,我卻想到了一個人——葉晨那個也同樣有着痛苦自己承擔,不管自己的受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淚總是笑臉迎人,堅強的面對一切的女人,爲了羅勒可以不顧女兒家的矜持在他的後面追了他三年要嫁給他的女人;妍竹同樣也是這樣的女人,她不遠萬里從天山到華山再從華山到杭州不知走了多少冤枉路,流了多少傷心淚,目的也只有一個,那便是再見自己愛的人一面,能夠讓他也愛上自己跟自己白頭到老,難道這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