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上,觥籌交錯,歌舞助興,一片歡聲笑語,而上官絕塵則沒有像上次一樣,坐在那偏遠的角落,她此時正帶着幾位夫郎坐在了皇帝的正右下方,低頭不知和夫郎們在說着什麼?
雖然對此安排有些大臣感到不悅和疑『惑』,皇上什麼時候和這醫者關係好了?不過既然是皇上的事,所以做大臣的倒也沒有去找上官絕塵她們的麻煩,說不定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這年頭啊,還是明哲保身的好啊!
在這個時刻,總是會有一些人不識時務,一直陰沉着眼看着坐在上官絕塵身邊的司徒恆,喬虹舉杯站起:“皇上,不知本國師上次與你所提之事考慮得怎麼樣了?”
日傲天面帶笑容,眼底卻是冰寒:“呵呵,國師所言之事自是好的,星國皇子極得吾心,故朕已決定三月後以大禮迎娶星國皇子!”
“這我知道,我說的是另外一件,不知皇上是否記得?”喬虹擺明了不給日傲天打馬虎眼的機會,盯着日傲天一動不動的說着。
聽着這話,原來熱鬧的宮宴一下子變以安靜了下來,大家都不知道皇上和這星來使者說些什麼?看看這個,又望望那個,想找出些什麼來。
已封爲武王的原二皇女,自三皇女被殺後,不知道日傲天她們用了什麼辦法,原先的粗蠻『性』格已是收斂了很多,而支持她的大將軍佐煙也是死心的爲日傲天所用,所以在管理人才方面,日傲天還是很有用的。
聽着這樣一問一答,又看着日傲天有些不悅的臉,底下的佐煙便大着膽子出聲道:“不知陛下是否有不順之事,說出來老臣等爲之想想辦法也好!”
“對呀,皇上是何事?”有幾位臣子也說着。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這星國希望我國也派一位皇子嫁過去,而這人選,大將軍有何意見?”低頭飲下一口酒,日傲天狀似不經意的說道。
佐煙是一位直爽『性』子的人,什麼樣的方法對本國有效,她會當仁不讓的執行,當下想想便道:“這月國已有皇子嫁予先皇,算是友親,但由於月國的四皇女與被殺的三皇女交好,最近聽說月國的四皇女已開始攝政,邊疆屯積了幾十萬的兵士,所以其狼子野心不可忽視,而與星國交好則對我國有百利而無一害,如果相互和親,則可以加強與星國的關係,也未嘗不可,現下十一皇子與十二皇子都到了出閣年紀,與星國和親也是好事一樁!”
底下聽到大將軍與皇上說話的幾個老臣也點頭表示贊同,一邊的喬虹則笑得有些高深莫測。
其中一位大臣說道:“可是星國的皇上據說已病得不輕,整個國事都是由將軍何攀與國師一起擔着,臣聽說這星國皇上的大限之日不久了,而星國的皇室又只有一位十分年幼的皇女,還是星國的皇上老來得女,皇子倒是不少,那,我國皇子嫁去給誰?”
喬虹笑道:“這當然不是嫁給何將軍就是本國師,我國皇上現下是沒有合適的皇女,所以皇上特意允許,爲了兩國友好,到時候月國皇子嫁與我們之間的誰人,那人便立即封爲親王,輔佐皇女,直到親政!”
先前那位大臣點點頭:“這樣也未嘗不可?不知星國看上了我國二位皇子上的哪一位?二位皇子皆是人中翹楚呢!”語氣頗有些自豪,原來這位大臣是其中二位皇子的父君孃家,怪不得呢,真是有些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意味!
喬虹聽聞後,不緊不慢的道:“據說日國第一美人才華橫溢,風姿綽約,久聞大名,本國師是早有傾慕之心,不知可否?”
一席話說得大家的笑容都僵在了那裡,誰人不知,這第一美人早在幾年前就已下嫁上官家,且目前又寡夫,早已不是清白之身,雖然有着美貌,卻又因着其母在大典上與敵方爲營,其聲譽更是差上了好多,所以他在身份地位上是遠遠不能和正統皇子相較了。
“這恐怕不行,難道國師沒聽過關於這第一美人的事情,況且他早被先皇受封爲一品公子,同時也不是皇室中人,萬萬不可啊!”大臣甲說道。
大臣乙也說:“對啊,一品公子美是美,但是不以清白之軀嫁過去,恐怕有損星國尊嚴啊!”
“就是,就是,。。。。。。。。。。”
“。。。。。。。。。。。。。。”
就這樣,一羣大臣嘰嘰喳喳的說着反對的話,等她們說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喬虹才道:“這些本國師早已知曉,但是本國師對司徒公子思慕已久,所以並不在乎這些,所以還請皇上能夠恩准。”語氣相當的誠懇,讓一羣人都停止了反對的話,人家都不在乎了,你還在這裡較個什麼勁兒啊!
日傲天擡頭看了看上官絕塵那一邊,良久才道:“這由不得朕,先皇有令,被封一品公子,則婚嫁自由,不受皇家指配,所以如果國師能讓司徒公子點頭,那朕也沒什麼好說的!”
日傲天這也是甩了個燙手芋頭出去,不管了,讓絕塵折騰去吧,反正那人‘曾’是她的夫郎呢,不過最近自己老是覺得寒風陣陣,看來絕塵對自己上次下『藥』之事要展開報復了吧!得想個萬全之策啊!
從聽到喬虹與日傲天的對話後,司徒恆便時刻注意着上官絕塵的眼睛及其表情變化,他想知道上官絕塵會怎麼回答,會在乎到爲了自己與那個有勢力的人爲敵嗎?他不肯定,所以緊緊相握的手,早就滲出了絲絲冷汗,希望她不要放棄自己,不然自己真的是活不下去,看喬虹從一開始便盯着自己的那雙充滿憤恨的眼睛,司徒恆便知道,如果自己落在了她的手上,怕是不好過了的吧,那天從她那裡逃出來的時候,自己清楚的記得喬虹的那句話,她說:當你再次回到我手裡的時候,我會加倍的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