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布納’,這種本該只存在於南美民族信仰中的傳說,卻可以輕而易舉地解決王昭現在面臨的問題!
只要王昭可以馴服針管裡的種子的力量,就能夠將‘阿布納’的能力吸納爲己用。一但王昭可以順利跟‘阿布納’建立關係,即使身體內的傷害再大,可以幹靠着時間,就自動獲得復原。
當然,要是王昭肯乖乖聽自己的話,認真訓練的話──
那麼王昭,說不定有機會變得比老宋還強呢!想想都令人高興!
培養後輩什麼的,總是在這種時刻,最令人感到刺激與振奮的!
“唔,這是剛剛先發現的比較特別的事情。”不過徐老這人吧,心理再激動,臉上還是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然後一副淡定地對明顯很高興的兩人說,“先不急着動種子,說不定這老傢伙腦袋裡還有其他的東西也說不定!”
三個人交談不過兩分鐘,徐老又像只勤勞的小蜜蜂,背後翅膀因爲主人的喜悅而小幅度狂搧着,發出了嗡嗡聲,甚是可愛。
於是王昭跟裴修就改爲低頭研究起那隻針管,企圖看出個花樣來。
“‘阿布納’,我來上網查查看。”裴修跟許明耀一起出任務久了,也開始習慣查詢一切陌生的單詞。不過一般的時候都是他找許明耀查,但現在後者估計睡死了,只好自己豐衣足食。
“徐老說的不會有錯。”王昭對於這位在森林裡雖然吵翻天,但實際上並沒有多少血腥味的前輩直覺上還是頗爲信任。不過她也不是單單盲從,而是有更加直接的判斷,“我的木系異能對於這支針管,一直都有些蠢蠢欲動。”
“那妳之前怎麼不早說?!”裴修一聽,立刻老大不高興地說,“搞不好掉包的人就是海經理啊!早知道的話,就留了她的小命,再請徐老出手調查,說不定還能多撈幾支呢!”
“你以爲咱們運氣能有這麼好啊?要什麼有什麼!”王昭被裴修說得哭笑不得,手直接狠狠地揉了他的手臂一把,“表現得我們知道太多也不是好事,況且好東西拿太多萬一用不上也是浪費。”
王昭也不是聖母,而是習慣於分享。
好的東西她當然不吝於取得,可是幹放在自己身上而沒能作用,只會把好的東西放壞,跟浪費沒有兩樣。當然東西如果是放在敵人手裡,王昭也不會客氣就是。
“行行行,妳說得算!”裴修立刻改了口風,相當沒節操地對王昭的說法舉雙手雙腳贊同,“不過,我還是建議,等回到首都以後,先去檢測一下這東西的情況,再決定要不要用吧?”
雖然徐老說這是’阿布納’的種子,但這種只存在於傳說中的東西,還是少數民族的信仰之物,怎麼樣都讓裴修覺得有哪裡不保險。
更何況現在的情況,也並不平靜安全,王昭如果趕在這裡使用‘阿布納’的種子,萬一惹來下午那種組織,裴修也怕自己會沒辦法好好守在她的身邊。
“可以啊。”王昭也曉得裴修的擔憂,不過她本來也不願意在不安全的地方行事,而且她總覺得自己的異能有些新的變化,也想要之後請教徐老,“你放心,我不會衝動行事的。現在惜命的很!”
“嗯,年輕人衝一點不錯,但是謹慎不是壞事。”這時候,徐老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顯然是他已經完事,“這個人知的的還真不少,等我儲夢完,再把剪輯好的東西給你們看。”
徐老倒是沒想到,自己才二十年沒出來而已,外面的變化已經變得這麼大了。而且老管家記憶裡的很多事情,甚至是工具,徐老都完全沒有看過。
他現在只能強行先記憶下來,然後給洪叔丟了個暗示,方便自己之後固定擷取對方的記憶。然後等回到首都之後,再讓樑家找的人,好好的教自己一下,以免得跟王昭解釋錯誤。
“至於妳的身體......我覺得要先讓哨子也看一下比較準確。”徐老畢竟還是異能方面的老前輩,之前也被做過相關的實驗,在這方面上,比裴修都還要敏感許多,“種子的部分也不急,因爲活性是多少還不知道。萬一跟之前在樹林裡一樣,需要妳先反哺異能的話,恐怕短時間之內都不是一個好辦的事情。”
質量守恆,這是不管放到哪個時候都很重要的一環。
‘阿布納’的種子既然有着強悍的生命力量,自然也需要更多的力量才能夠完美的催發。王昭的身體還是太脆弱了,目前並不適合直接硬是跟他連結。
“但這好歹是個希望。”徐老對王昭說,“之後妳的修練異能方式也得改改,木系變異異能,不要老是跟不同體系的人學!從根本上就不對了,身體當然會受傷!”
王昭有些錯愕,什麼叫做她之前修練的方式不對?!
那套系統,可是裴修跟宋秋生一起幫自己設計的,而且在末世一路以來,王昭比別人還要更高的輸出能力、甚至是變異得來的能力還有用,都是因爲這樣而來的啊!
“前輩,這對昭昭的身體有什麼負擔嗎?”裴修也想到王昭光是基本素質就已經強悍的不科學,忍不住有些緊張起來。
“有舍纔有得,你們也不要急。”徐老早就已經暗搓搓地檢查了王昭很多次,對於她的情況心裡有數,“現在比較重要的,是讓老夫可以靠近簡維德一次,我總覺得他那裡的信息,會比老管家還要重要好幾倍。”
老管家被裴修扛着,躲過了走廊的監視器,很快地扔到了一樓跟二樓的樓梯之間。他本來有心再跟徐老諮詢一下關於王昭身體的事,但徐老畢竟纔剛馬不停蹄地從第七實驗森林出來,還一路南下來幫助他們,鐵打的身體也經不起這樣操,只能讓他先做休息。
更何況,有過今晚的事情,相信明天他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就算已經抹去老管家的記憶,但是簡維德可沒有忘記。
即便他本人有意願要裝傻,以裴修的立場來看,也絕對不可能就這樣輕輕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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