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浩兄身在福中不知福。”
關羽浠淺嘗着酒,卻希望能把面前的桌上之酒都喝光。一天,才一天,他就對木遠浩的妃子產生不一樣的感覺。若是他選擇去五國選婚的話,他會不會選她呢?一杯酒下肚,火滾燙的燒,心久久未能平靜。
“福?我已經享不了福了。”木遠浩嗤之以鼻,“木國若聯合土國,金國聯合火國開戰。水國是要保持中立還是有傾向?如若不是金國和火國欲拉攏水國,大概水國也不會這麼快得到消息(金和火要動土國的消息)。”
木遠浩雖酒喝多,神志是清醒的。他的意有所指關羽浠不會不知道。
“水無風險,亦有風險。一池水有限。往左流,灌不滿農莊,往右流,澆不夠田地。到最後反而被兩邊田地利用得蒸發掉無痕跡。還是乖乖呆在原處安生,隔岸觀火而無動於衷。”
事實如此,兩人就事論事,沒有尖酸刻薄之語相對。
“倒是真理,我木國與土國大概要遭殃了。”火國與金國皆很強大。
喝酒的兩人喝得很晚,好像任何重要話語及消息,都在酒中變得沒有多少值得大驚小怪了。暫時麻痹掉神經,爲了這一夜就準備的一醉不醒。
羅婭看着屋內的清淨,剛纔心中窩的火還在心裡有些不平衡。但是托腮想了一下,自己真的沒盡到爲人妻的責任。如果他沒那麼沒理智老是對她怒斥,或許她能勉強遷就着服從他。可是,他對自己很不尊重,加劇了她對他的抵抗。夜已經很深了,他不會回來了吧。
思緒未展開多少,門儼然被踢開了。這門就如小強時常挨拖鞋一樣頑強,時不時要經受外力的考驗。關都關不上了。還依然虛張聲勢的掩着擺在那裡,哐當的聲音不時入耳。
進來的人,睜不開多少的眼睛,在尋找目標,向牀這頭來。他的臉沒有激烈沒有喜怒哀樂,左搖右晃找不着方向。總是盡力平衡身體不至於不穩落地的高大的身形,此刻沒有多少襯托出完美來。這狀態,除了用喝多就是喝醉可以解釋。
他摔了一跤,努力坐起來。然後向她這邊用眼神求救,擡起右手等待她來扶他起來。怎奈她的眼看過來是冷漠的,絲毫沒有要過來扶他起來的意思。他只好自己艱難的爬起,滑倒了一下,又再摔了一下,終於站了起來。
“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他已至她近前,手擡起她的下巴,頭髮凌亂掩不了他的俊美惑人。嘴裡噴出淡淡的酒氣,直鑽入她鼻孔。熱熱的好聞的酒氣氣息蔓延着她吸收的所有空氣,令她往後退了退。他很危險現在。
他喝了酒應該沒有多大的力制住她,但是一種無形的震懾,卻悄然的入駐她的心,撼動得她心驚肉跳的。她明白過來了,她觸怒了他。上天已經無法給她後悔藥來讓她挽回剛纔對他求救的無動於衷,她的表現觸怒了他。酒後亂情是一種無法控制的行爲,她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