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熾看了幾眼面色一變,在細細看突然笑了起來露出不屑道,“陛下,這塊玉佩並不是臣的,雖然他看起來貴氣無比,也精工細琢,也是有臣的標識,可這並不是臣的東西。”
“臣喜歡木蘭花,世人皆知,幕周國巧工能將衆多,做出這這塊仿造玉佩輕而易舉,而且,臣從不在任何飾物上刻名,此物是決對是假的,皇上如果不信,可把臣府上的東西全收集查證,臣決對不會說假話,請皇上明察秋毫還臣一個清白。”
皇上壓着火氣陰沉不語,劉溫立馬將玉佩收了回來遞給皇上,贏烈手指按在玉上的‘熾’字上,“這樣說來,是有人陷害你了。”
“當然是爲了陷害陳玉蓮,熾哥哥不過是因爲被牽連的無辜,請皇上一定要查個清楚,決不能讓壞人得逞。”紅錦公主如被狗追似的,急匆匆的快步走來跪下大聲喊冤,後面跟着的護衛拉也拉不住她。
“臣妹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請皇上做主。”
劉溫趕緊示意護衛退下,皇上的臉色更加難看,“公主,你不在家裡看護孩子,這會兒跑到宮裡來做什麼,是爲了給陳玉蓮求情,還是爲給怡康王爺辯解…”
“臣妹前來,自然是爲了阻止有心人來陷害無辜者,陳玉蓮當初是臣妹推薦入宮,她如今出了事,臣妹也看不過去,如果陛下,還在爲玉蓮入宮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的相信這些東西,臣妹無論如何也要解釋一翻。”
公主也知道自己如此袒護陳玉蓮是犯了天子威嚴,皇上想借題發揮她怎麼能只做旁觀者,哪怕皇上大怒,她也要辯解,賭上她背後整個廖家,跟他的親人關係。
如果不辯護,陳玉蓮恐怕已經沒有生還的機會。
“大膽,如果你不是朕的妹妹,朕早就打將你打入大牢,你還有心思爲別人辯解,給朕回去,來人…”
公主跪行幾步,淚流滿涕。
“請陛下三思,玉蓮當初的確喜歡熾哥哥,但熾哥哥直接就給拒絕了,陛下也知道,熾哥哥是有心愛之人的,雖然這麼多年沒有成婚,但的確是在一起,當初熾哥哥也是如此跟玉蓮解釋的,玉蓮入宮也的確是因爲賭氣,可這麼多年過去了。”
這種事,皇上應該是早就知道的,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
“玉蓮早已不是以前那個愛耍脾氣的小孩子,她早已經知道分寸放棄熾哥哥了,她不可能會跟熾哥哥有這些書信來往,更不會有定情信物,玉蓮曾跟臣妹說過,皇上纔是她今後一生一世的依靠,希望皇上可以憐惜垂愛於她,如今又怎麼可能做出蠢事來,請陛下三思。”
贏熾一怔,真這麼說?回想她有時冷靜如水的模樣,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他,如今的玉蓮絕對不會說這種話,那麼,就是公主說了假話?
她爲了保護陳玉蓮當然會說好聽的話。
“在宮外時,臣跟娘娘就不可能,現在也更不可能有書信來往,臣也是知道分寸的人,也知道君臣、叔嫂之分,如此大逆不道,有駁倫常的事也做不出來,請皇上三思,還臣弟跟娘娘一個清白,這樣無法無天僞造假證,於法不容。”
贏烈眼前一下出現陳玉蓮麗動人的臉,那上奪人心魂的雙眼也讓他心動不已,如果不是因爲他早已經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的確跟公主說的一樣,陳玉蓮此時可不是簡簡單單被關起來,應該早就被拖出去砍了。
如今,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她的問題了,他冷冷盯向贏熾,“證據在此,你以爲朕會相信你們的話!說這是假證!這些信物可以造假,但這些你自小就練寫過的字跡,筆畫,你當朕是眼瞎,不是你的還會有誰的。”
“如些狡辯,真是心口叵測……”
莫雪被關在了屋子裡,表面看是一點不着急,心裡卻無時無刻不在想對策,如今,事情牽連到了怡康王爺,他畢定會被皇帝提審,只要怡康王爺能證明那些書信跟信物是假的,那自己就安全了。
希望怡康王爺沒有被良貴妃她們擺佈,也希望那個女人沒有那樣神通廣大,要不然,她是在劫難逃。
她來到這個世界,即無根基也無勢力,穿越到的這個陳玉蓮還是個一清二白的尷尬妃子,暗裡還是個見不得光的奸細,還有一大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發的秘密做隱患,莫雪真是疲於應付。
說到底,她還是太嫩,拿在現世中學到的一點皮毛經驗,如何能對付了經過後宮各色女人之間‘交戰’,能走到最後的老辣丁蘭,或着說,武貴妃這兩個女人,連皇后都跌了個大跟頭。
她完全沒想到她們還留有這樣的後手,那些東西的出處她是猜到的,中只是沒想到,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他們竟然敢拿得出來。
難道說,這些東西全是真的,要不然,怎麼一點也不心虛。
莫雪極力忍耐着,不能只等王爺的消息,她要自救。
即然她們這樣忽悠着自己,把準備好的‘證據’放到身上帶了出來,當成自己搜查出來的,那她就要證明這些東西,不是自己宮裡頭的,才能清白了的。
墜子當時反應快速的喊過冤,如今此事移交到了皇帝手裡,自己就有翻盤的機會,只希望他是個明君,會相信自己的話。
莫雪雖這樣計劃着,卻是一點把握也沒有,以陳玉蓮尷尬的身份,加上她跟贏熾的確是有過私情的,神通廣大的皇帝不可能一點端倪也不知道,只這一點便會讓皇帝發怒,沒有那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有那麼點說不清的曖寐關係。
就怕他會藉着這次機會,清理掉陳玉蓮。
如果在等一個小時,她沒被放出去,那就什麼話也不用說了。
她玩完了。
丁蘭面色沉靜的輕抿着香茶,心裡得意之色漸升,那怕沒有武吟水從中策劃她也能做出個完全的計劃,這全靠她最近父親送進來給她使喚的一個謀士。
連書信也是謀士提供的,如果不是因爲她查證過,也不會相信那些書信即然全是真的,只不過,這些書信不是寫給陳玉蓮的而以。
那怕是捅到皇帝面前,她也是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