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會兒白天賜非常不爽的說道,半點餘地都不留,這樣一個來路不明的人怎麼能讓他住進府裡。
“這位公子,我真的沒有惡意的,姐姐你幫我求求情吧。”袁熙看白風幽好說話連忙開口說道。
“曦兒!別這樣!這位姑娘看起來不像是壞人,反正就住就幾天,我們就幫幫她吧。”白風幽不忍心的說道,幫她求情。
“幽兒!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我的處境,這樣一個來路不明的人怎麼幹隨便收留,萬一他真的是我們的敵人派來的怎麼辦!”白天賜不贊同的看着白風幽說道。
“公子!我不是的!我真的沒有惡意,你們就收留我幾天吧!”袁熙着急了,一張美麗的小臉都皺了起來。
“曦兒!你就答應她吧,你也知道蔡志全那個人‘色’膽包天,如果有你保護她的話應該就沒有問題了。”白風幽充分發揮了一個‘女’人的心善和心軟。
“唉!既然是你說了,我又怎麼不會答應呢,好吧,你可以暫時在我家住幾天,我會派人陪着你保護好你的。”白天賜無奈的看着白風幽說道,一臉的寵溺。
“呵呵!太好了!謝謝姐姐!謝謝公子!不知道袁熙該如何稱呼你們啊?”袁熙樂呵呵的笑了起來,一雙圓溜溜的眸子笑成了彎月,嘴邊‘露’出了兩個深深的小酒窩,清麗的小臉看上去真的很漂亮,白風幽不禁暗想,怪不得蔡志全那個‘色’胚會看上這個‘女’孩子。
“呵呵!大家都叫我白姑娘,袁姑娘也可以這樣叫我,只有曦兒,你稱呼他爲王爺幾即可。”白風幽笑着窩進了白風幽的懷裡。
“啊!王爺!你…你…”袁熙吃驚的捂住了紅‘脣’瞪大了眼睛話都說不出來。
“他就是懷王,從今天起你就住進懷王府吧。”白風幽笑着說道
“民‘女’見過王爺!民‘女’…民‘女’不知道王爺的身份多有冒犯,還請王爺恕罪。”袁熙立刻站了起來躬身行禮,那禮儀可是非常的標準,一看就知道袁熙受過非常良好的教育。
“起吧,不知者不罪。”白天賜深深的看了袁熙一眼便不再說話。
“好了,停車吧,我該走了。”解決了袁熙的事情之後白風幽就叫嚷着要下車。
“幽兒!你還在生氣嗎?”白天賜抓着了白風幽的手皺着眉頭說道。
“看到祭天大典完成我也就放心了,我走了。”白風幽‘抽’回了自己的手,一瞬間變得淡漠,看得旁邊的袁熙眼中幽光閃閃。
“幽兒!”白天賜留不住白風幽一臉的懊惱,只能眼看着白風幽離開。
“那個…王爺,你是不是和白姑娘有什麼誤會啊?你別誤會!你們幫了我,我也是想幫幫你而已。”袁熙小心翼翼的說道,又怕白天賜會誤會連連解釋着。
“你只要安靜的呆着不給本王惹事就可以了,本王和幽兒的事情你少管!”白天賜睨了袁熙一眼輕蔑的說道,爾後便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哼!”袁熙不悅的冷哼了一聲,但是看向白天賜的眼神卻是帶着‘迷’戀的炙熱。
白天賜很快就回到了王府,只是讓他意外的是居然在‘門’口看到了兩個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哎喲!曦兒你終於回來了!我們可在這裡等了你了老長時間了,你怎麼現在纔回來了啊!聽說你現在是王爺了!真是了不起了!看看這王府真是太大了,只是你這守‘門’的下人不怎麼地,硬是不讓我們進去,我們都說了我們是你的大伯和大伯母了,他們硬是不讓我們進去。”聽到了這個好久都沒有聽到的聲音,白天賜有種還身在天養村的錯覺。
“你們到這裡來幹什麼?”白天賜冷眼看着兩人,警惕起來。
“曦兒你可不能發達了就不認人了!再怎麼說你也是我們家幽兒撿回來的,如果不是幽兒,你十五年前就死了,哪能有今日的富貴,你富貴了可不能不認我們這些窮親戚。”白磊一臉無賴的說道,看樣子是打定主意好賴上白天賜了。
“哼!本王可沒有你們這樣的親戚,本王的親人都是皇親國戚,你們算是哪‘門’子的親戚,再說了,這些年來不管是救我的還是養我的都是幽兒,與你們有何干系,想要來攀親戚也只有你們這樣的厚臉皮了!”白天賜看着兩人輕蔑的說道,這兩個人居然有膽子來京城認親,用鼻子想都知道這件事情有貓膩。
更何況現在可是寒冷的冬天,他們從天養村趕路到了京城,雖然衣服都有些灰塵和破舊的地方,但是白天賜是何等聰明的人物,一眼就看出來了那髒污之下兩人紅暈的臉‘色’和飽滿的‘精’神。
按照他們家的經濟條件,他們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是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的,看來是有人幫了他們一把啊,白天賜冷笑,在自己的心裡他們什麼也不是,用他們來算計他,是打錯了算盤了。
“王爺!他們是誰啊?”偏偏袁熙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像是想要添‘亂’似的出現在了白磊夫妻的面前。
“好哇!我說你怎麼不認我們了,原來你身邊是有了一個狐狸‘精’了啊!你是不是把幽兒給拋棄了!我告訴你我們可不依,要不是因爲你我家幽兒怎麼可能二十歲都沒有嫁人!你現在身邊有了狐狸‘精’了你就不要幽兒了!你得賠償我們銀子!”白磊的妻子劉華抓着白天賜衣袖一臉‘激’動的說道。
“你們胡說些什麼!”白天賜一把甩開了劉華冷聲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是爲了幽兒鳴不平,可是隻有他知道他們哪裡是爲了幽兒鳴不平,而是想到要在自己這裡要到銀子而興奮!
白天賜一臉厭惡的看着眼前的這兩個老貨,這一大把年紀了還不消停,到處興風作‘浪’,真是不知死活,看到白晨他們一家人沒有來白天賜心想還算是這個白晨知道怕。
可是這兩個老貨不一樣,典型的記吃不記打,被幽兒和自己教訓了這麼多次也不長記‘性’,這次還被人當槍使了,看來這次得想個一勞永逸的法子才行。
“我們說的是實話!你虛耗了幽兒這麼多年的青‘春’現在卻想要和這狐狸‘精’在一起你必須得賠償!”白磊和劉華拉住了白天賜不要讓他走,現在他們兩個人已經被巨大的利益衝昏了頭腦了。
那可是王爺啊!王爺的賠償啊!那該有多少啊!還有他們按照那個人說的做他們也會有一大筆的銀子拿,想要發財想瘋了的兩人此刻已經眼睛都通紅了。
“放開!你們當這裡是天養村嗎!這裡是京城!是懷王府!容不得你們放肆!”白天賜一臉的怒容的扯出了自己的衣裳用冷冽的聲音說道。
“哼!你們想要見幽兒是吧!跟我進來!白霖!去白府將幽兒找來!就說白磊夫妻來了!”看着漸漸聚攏的人羣,白天賜並不打算就這樣給這些人演戲當猴看。
“是!”白霖看了白磊和劉華一眼轉身飛速的吵着白府走去。
而白天賜幾人也一起走進了懷王府,白磊和劉華兩人被白天賜那冷得像冰一般的眼神給鎮住了,只得乖乖的走進了懷王府。
而白風幽回到了家裡凳子都沒有坐熱就被白霖的一句話給叫到了懷王府,白風幽覺得真是累啊,早知道還是要去懷王府,自己中途就不應該下馬車,不過那也是必須要做的。
“幽兒!怎麼樣?你的身體還好嗎?”白天賜雖然回到了懷王府,但是一直就端着茶杯在等着白風幽的到來。
“還好,就是有些累了,聽說白磊他們來了,我怎麼也得來瞧瞧。”白風幽緩步走了過來嘲諷的看了一眼有些惴惴不安卻始終都沒有要離開的白磊夫妻。
“幽…幽兒,這麼久不見,你…你還好嗎?”白磊有些忐忑的看着白風幽,努力的想要擠出一個笑容,可是最後只是扭曲了一張本來就不好看的臉。
“我很好,如果沒有看到你們我會更好,你們兩個跑到京城來幹什麼?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了嗎?”白風幽在凳子上坐下,擺出了一個最舒適的姿勢,嘴裡吐出來的話卻讓白磊兩人如炸‘毛’的貓一般。
不得不說白風幽的調教很有用,想當年天養村最爲讓村長頭疼的白磊一家人多麼猖狂,對白風幽不知道多差勁,特別是白風幽後來發家,他們更是想方設法的想要在白風幽的身上佔便宜。
可是白風幽是什麼人,對於這種貪婪成‘性’的人往往都是給予迎頭痛擊,後來次數多了,白風幽就煩透了,狠心過心幾次,讓他們斷手斷腳的躺在‘牀’上過,還有些時候那可是真正的見血了,那嗜血的樣子讓白磊他們嚇到了,以至於後來到了見到白風幽就‘腿’腳打顫的地步。
此刻也是一樣,白風幽如此似笑非笑的樣子讓兩人膽顫啊,不過一想到他們身後的那個人立刻又‘挺’直了脊背。
“幽兒!你這是怎麼說話呢,再怎麼說我們也是你的長輩,我們這不是擔心你嗎,我們千里迢迢的來到京城也是不想你被他給騙了!你看看你一不在他就和狐狸‘精’搞在一起了,我們能放心嗎!”劉華看着白風幽說道,越說心裡就越有底氣。
“狐狸‘精’?”白風幽挑了挑眉頭,哪裡來的狐狸‘精’?
“不是!幽兒,你別聽他們胡說,他們口中的狐狸‘精’就是袁熙。”白天賜看着白風幽看過來的眼光,連忙擺手解釋着。
“什麼不是,明明就是!看那兩個人你儂我儂的樣子,一定是有‘奸’情!幽兒你可不能養虎爲患啊!”劉華理直氣壯的說道。
“好了!袁熙姑娘是我們的朋友,她住在王府我也知道,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了。”白風幽揮了揮手說道,只是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卻覺得劉華說了這麼多話說得太經典太對了。
“是…是這樣啊,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們也是擔心你,我們千山萬水的來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你們可不能不管我們,我看這王府還‘挺’大的,既然你們都讓你們的朋友住在這裡,那麼我們也可以住在這裡吧。”白磊看了一眼這個富貴華麗的王府萬分的開心,想到就要住在這裡,白磊心裡非常的‘激’動。
“就你們也配住這王府,這王府是曦兒的家,不管我和曦兒有沒有關係那都和你們沒有關係,既然你們來到了京城我也不能不管你們,曦兒先讓他們下去吃飯吧,吃忘了跟着我回白府。”白風幽冷哼了一聲冷冷的看着他們說道。
“可是…”白磊不想要離開,他們的目的可是這懷王府,去白府幹什麼。
“好了,先下去吃點東西吧,今天到處跑我已經很累了,想要早點回去了。”白風幽閉了閉眼睛有些疲憊的說道。
“去吧!”白天賜看了白風幽這個樣子可是非常的擔心那,白風幽這話一出,白天賜立刻就沒有了和白磊兩人糾纏的心思了,立刻招手讓下人帶着他們下去。
“幽兒!你怎麼樣了?是不是很累!”白磊夫妻兩個一走白天賜就立刻拉着白風幽的手緊張的給白風幽的把脈,但心得額頭都是汗水。
“好了!沒事的,只是有些疲憊而已,沒有什麼大礙。”白風幽搖搖頭收回了自己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大概是因爲懷孕的關係,白風幽覺得自己很容易累着,今兒就這麼一折騰,白風幽就覺得非常疲累想要睡覺。
“累了?那你先睡一覺吧,我在這裡。”白天賜將白風幽抱了起來放在懷裡輕聲的哄着。
“不!我待會兒還得離開,我們兩個現在可是還在冷戰着呢,不能在這裡多呆。”白風幽安穩的在白天賜的懷裡閉上了眼睛休息着,只是始終保持着一片清明,但是在白天賜的懷中卻溫柔如水。
“真想早日將這些事情拋到腦後。”白天賜懊惱的說道,他一點也不想在自己的‘女’人懷孕的時候都不能在她的身邊照顧着。
“很快了!再等等,很快就可以了。”白天賜癡‘迷’的撫‘摸’着白風幽那細嫩的臉頰柔聲說道,似期待又似承諾。
“嗯,我知道,我一直等着,等着你帶我離開這一切的那一天。”白風幽用小臉摩挲着白天賜的‘胸’膛笑着說道,白天賜也萬分憐惜的看着懷裡的‘女’人眼中非常的炙熱。
突然,白風幽的笑臉一僵,睜開了那明亮的眼眸,一把將把自己抱得緊緊的白天賜給推了開來,柔和的眉眼瞬間就變得冷冽了起來,正襟危坐,好像剛剛兩人的容情蜜意只是鏡中‘花’水中月了。
而白天賜也立刻站了起來,本來柔情萬分的表情變得冷靜了起來,變臉非常之快啊。
“王爺!白姐姐!剛剛那兩人…”兩人剛剛做好這一切那袁熙就走了進來,一臉的‘欲’言又止的,小心翼翼的看着兩人。
“無事,只不過是想來打秋風的人而已,他們的話袁姑娘不必放在心上,怎麼說他們也做了本王十五年的親人,本王代他們向你道歉。”白天賜看向袁熙淡淡的說道,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冷淡了。
“不不不!我沒有要怪罪的意思,我只是擔心因爲他們而讓王爺和白姐姐生氣。”袁熙立刻搖頭說道,像是一個受驚了的小兔子一般。
“沒事的,袁姑娘不必擔憂,你還是早些休息的好。”白風幽有些淡淡的說道,現在才知道懷孕的人有多麼的辛苦了。
“哦!”袁熙點了點頭,依依不捨的走了,眼睛裡閃過一絲異彩。
“呼!幽兒,你說你將這個‘女’人‘弄’到了王府來你就不怕我到時候真的被那‘女’人給勾引了。”袁熙一走白天賜長臂一伸白風幽就又落入了白天賜的懷裡,白天賜有些不爽的說道,自己的地盤被一個陌生的‘女’人給侵佔了,白天賜一點也不喜歡。
“你會嗎?”白風幽一手勾起了白天賜那完美下巴紅‘脣’輕啓,眼中帶着媚態,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深深的吸引着他的目光。
“你就是吃定我了!”白天賜含住了白風幽的紅‘脣’,那柔軟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的一再的深入。
“呵呵呵呵!”白風幽妖嬈的笑着。
最後在白磊夫妻倆的無限留戀下無奈的跟着白風幽一起離開了王府,雖然他們不想離開王府,但是他們清楚,白風幽是不會讓他們留在王府,而且他們早就知道了,白風幽和白天賜下個月就要成親了,只要他們一成親他們就可以住到王府了,他們只得等一等了。
爲了讓白風幽安心的養胎,白天賜一個人接下了籌備婚禮的所有事情,幸好還有一個藍兒在,否則白天賜可真是要忙死了,這個婚禮白天賜可是準備的非常的細緻,每一個細節都是要用上最好的東西,做到盡善盡美。
下聘的那一天更是讓滿城的人都大開眼界,那聘禮可真是排滿了兩條街,那一擡一擡的聘禮,足足有一二十擡,那還是白天賜讓人努力擠擠的後果。
這麼多的聘禮可是京城的頭一份,可是讓京城裡的衆多名媛淑‘女’們眼紅了一次,這京城裡的男人可是沒有幾個願意用這麼多的聘禮去娶一個‘女’人,這幾個月可不止一個王爺下聘成親,可是獨獨只有這麼一次讓衆人鬨然!
這麼招搖可是很遭人嫉恨的,柳絲絲和水文熙可不就是恨得牙癢癢嗎,他們的夫家下聘都沒有這麼招搖,而白風幽一介商‘女’居然被如此看中的對待,這讓兩位準新娘心裡非常的不平衡了,差點都將她們的閨房給砸碎了。
而白天賜也因爲這一場聘禮而陷入了被彈劾的危險之中,白天賜一個新晉的王爺居然拿出瞭如此多的聘禮,這真是讓人匪夷所思,他得貪污了多少東西纔能有這麼多的身家啊!於是不希望白天賜好的人可是趁着這個機會使勁的鬧騰着。
最後白天賜直接在金鑾大殿上衆大臣的質疑之中暴‘露’出了自己就是綴‘玉’軒的老闆的身份,這一下可是讓人無話可說了。
想那綴‘玉’軒中的各種頭面首飾那可是千金難求,不僅價錢高,而且從來都不缺消費的人,那些‘女’人可是捧着大把大把的金銀搶着鬧着要買,那首飾可是供不應求,可以說綴‘玉’軒裡的首飾頭面可是‘女’人的最愛,讓‘女’人瘋狂。
綴‘玉’軒的老闆可是從來都不缺錢,可以說是富可敵國,可是那綴‘玉’軒的老闆同樣的也非常的神秘,從來都沒有人知道綴‘玉’軒的老闆是男是‘女’,是何年紀,真實身份更是沒有人知曉。
他們沒有想到他們這個迴歸的懷王殿下居然會有這麼一重身份,居然會是綴‘玉’軒的老闆,這可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
而綴‘玉’軒的老闆能拿出這樣的聘禮來也就不讓人驚訝了,能有一個綴‘玉’軒這樣的生意的人怎麼可能沒錢,更何況這樣人又怎麼可能何止一個綴‘玉’軒,看來他們得重新評估一下這個懷王了,以前他們是小看了這個懷王了!
就在這樣的熱熱鬧鬧之中,白風幽和白天賜兩人的婚禮終於到來了,白風幽雖然嗜睡,但是卻一在前一天緊張得睡不着覺。
“姑娘!你好歹閉一會兒眼睛吧,你的肚子裡懷着孩子呢,如果不好好的休息的話明天可撐不住,成親可是很累的。”藍兒就在白風幽的身邊坐着,看着一直不能閉上眼睛睡着的白風幽,藍兒苦口婆心的勸說着。
“我睡不着,藍兒你說你以後如果成親也會不會這麼緊張呢。”白風幽眨了眨眼睛笑了笑說道。
兩世爲人,她還是第一次成親呢,以前她從來都沒有醒過會嫁給一個男人,媽媽失敗的愛情讓她對愛情充滿了恐懼,她也以爲她永遠都不會愛上一個男人,永遠也不會嫁給一個男人,可是沒先到自己居然也會有戴上鳳冠披上嫁衣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