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懷中楚楚可憐的豚帝,許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們這些半獸人難道真的都是被司徒元強行擄去的嗎?”
“也不全是,有的人是自願的,很多人都是我們魔族的天才弟子,被司徒元看重,強行擄去的。”豚帝說道。
許天這話其實在試探豚帝的虛實,他知道被他擊殺的殘雲就是自願與妖獸融合的,如果此時豚帝虛言欺騙,他會毫不猶豫的將之滅殺。
見許天沒有說話,豚帝抱住許天的雙臂不由的緊了緊,說道:“我的處子**已經交給了你,我願長伴你的左右服侍你,希望你不要嫌棄我。”
許天看着懷中身材火辣的絕色美女,不由的心中砰砰直跳,強忍住情緒說道:“我們是敵人,是。。。”。
許天的話還沒有說完,豚帝就插口道:“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白靈願誓死相隨。”
✿ ttκǎ n✿ C〇 許天此刻才知道懷中的絕色美女的名字,想了一下說道:“你真的願意拋棄你的師門與我在一起。”
“我原來的師父只是一名元嬰中期的修士,司徒元乃是元嬰後期的修士,他將我擄去只後,強行與我將迷情豚合爲一體,我的師父不敢得罪司徒元就拋棄了我,現在我的意識盡復,已經與他們恩斷義絕了,決定和夫君在一起。”白靈說道。
“夫君,你叫什麼。”白靈在許天的懷中扭動了一下身體說道。
許天不由感嘆,和此女才子有了肌膚之親,對方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他說道:“我叫許天,是青楓谷掌門青真道長的弟子。”
見許天對自己沒有了牴觸情緒,白靈趕忙說道:“夫君,我們現在去哪裡。”
聞言,許天突然想到了古月兒,眉頭緊皺的說道:“蘊丹玉液被莽帝等人破壞,我要趕緊想辦法救我的一位師侄了。”
“難道夫君說的就是我在風雲門的密室中見到那位姑娘嗎?”白靈問道。
“不錯,她的丹田破碎,算算時日,離隕落之日只有兩天了。”許天眉頭緊皺的說道。
“看見之前夫君緊張憤怒的模樣,我還以爲她是你相好的呢?”白靈有些醋意的說道。
聞言,許天真有些哭笑不得,他說道:“好了,你就別鬧了,我先帶你去一個地方。”
話音剛落,白靈就感覺眼前一花,彷彿來到了另一個空間,看着四周空蕩蕩的,只有一間間房屋,白靈驚訝道:“夫君,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是我的一個法寶,月兒妹妹就被我放在裡面。”許天說道。
白靈隨許天來到鎖妖塔裡面的一間房子,看着躺在牀上的古月兒,許天說道:“這短短的兩日不知道去哪裡還能找到蘊丹玉液救她。”
如果沒有許天的允許,裡面的人根本就感應不到外面發生的事情,所以許天在外面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赤小靜根本就不知道,此時感應到許天進來,赤小靜趕忙過來。
正好聽到了許天的話,赤小靜趕忙說道:“主人,難道還沒有找到蘊丹玉液嗎?月兒妹妹撐不過兩天了。”
突然注意到一旁的白靈,赤小靜眉頭微皺的說道:“她竟然是魔修,主人怎麼會和她在一起。”
許天聞言,臉色不禁微紅,說道:“她是我多年前就相識的摯友,今日才偶然相遇的。”
白靈感應到赤小靜身上散出的威壓,臉色微變,可是見赤小靜叫許天主人,白靈趕忙抱住了許天的胳膊說道:“我是她的夫人白靈,這位姐姐你好。”
聞言,赤小靜有些不敢相信的張大了嘴巴,慢慢的說道:“白靈道友你好,我叫赤小靜。”
見白靈毫不避諱,許天的臉色不由又紅了幾分,說道:“白靈,別鬧了。”。
“我在風雲門確實找到了一瓶蘊丹玉液,可是被魔族的半獸人破壞,現在就住月兒妹妹還要想其他的辦法了。”許天頓了一下說道。
“半獸人”。赤小靜眉頭微皺,她早已感覺到白靈與衆不同的氣息,可是見許天沒有細說也就沒有細問,說道:“可是離救月兒妹妹的時日已經不多了。”
“我也知道,好了,小靜白靈你們先出去吧,我想自己靜一下。”許天說道。
看見許天的臉色不太好看,赤小靜和白靈沒有說話,走出了房間。
“師父,風雲子前輩留下的蘊丹玉液前兩日雖然被我找到,可是在關鍵時刻被魔族破壞,還要想其他的辦法救她”。許天見二人出去幹忙聯繫古中。
古中聞言眉頭緊皺,傳訊道:“前兩日我一直傳訊與你,你一直沒有迴應,想必是被魔族結丹期的修士糾纏,可是現在離救月兒的時日不多了,快告訴我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離紫玄門十萬裡之外。”許天說道。
“我就算現在前去也已經來不及了。”古中臉色難看,向許天說道:“小天,月兒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我知道月兒對你的心思,你現在已經是結丹期的修爲了,可是月兒還只是築基期,希望你不要嫌棄月兒,與其雙休,救她一命。”
在這以實力爲尊的修真界,結丹期的高手如果與比他修爲低的修士雙休,對方可算是得到了天大的榮幸,所以古中才會對許天說出這番相求之言。
“師父,月兒現在昏迷不醒,我。。。”許天有些爲難的說道。
不是許天嫌棄古月兒的修爲低,像這樣一個絕色美女投懷送抱,許天怎麼能不欣然接受呢,只是此刻古月兒昏迷不醒不知世事,而且許天已經和李香兒約定終生,更何況還有白靈,許天非常爲難。
見許天有些遲疑,古中連忙傳音道:“小天,月兒對你欽慕已久,你們相處多日,相信你也有所感覺,就算師父求你了。”
“師父。。。我答應你”。
元嬰期的修士有求於結丹期的修士這在修真界可算是第一次,許天就算再有衆多借口也只有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