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銀鬚老道幾位結丹期的修士趕到的時候,正在療傷的三名築基期修士趕忙停止療傷,對銀鬚老道衆人行了一個禮。
“拜見各位前輩。。。”。三人同時說道。
“不必客氣,你們三人怎麼在此療傷,那許天呢。”銀鬚老道隨意的擺了擺手,而然後問道。
“許天打傷我們,已經向北邊逃走了。”一人回道。
“三位道友的實力果然不凡,這些天來,凡是見到許天的人還沒有一個人能活着逃出他的魔爪,這般看來那許天是不是也負傷逃走的。”東郭嘯天有些佩服他們三人的實力,問道。
“前輩說笑了,那許天已經達到了結丹期的修爲,實力之前實在深不可測,我們三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抗就被他幾下打成重傷,要不是他手下留情,恐怕現在我們也和之前的道友們一樣隕落了。”一人說道。
“什麼。。。”。
聽到許天已經達到了結丹期的修爲,衆人均滿臉驚訝之色,他們是在難以相信,就連衆人中和許天最爲熟悉的古塵也難掩吃驚之色。
許天加入青楓谷的時候纔不過練氣期的修爲,可以說只是個剛剛接觸修真的毛頭小子,連個真正的修真者都算不上,達到辟穀期才勉強能算是修真者,達到了築基期才能真正算是入門了,他不明白僅僅才幾年的時間許天就達到了結丹期的修爲,修煉速度之快,簡直百年難得一見,這纔算是一個真正的修真天才。
“你確定。。。”。古塵有些不信的問道。
其他幾位結丹期的修士也大感懷疑,他們可都是名副其實的結丹期修士,修煉到結丹期的困難他們可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就算是衆人中修煉最快的南宮玉兒,也沒有這等速度。
南宮玉兒心想,許天加入青楓谷的時候是練氣期的修爲,那時他已經有二十歲了,到現在也不過只有三年多的時間。自己從小開始修煉,十二歲達到辟穀期,到現在已經有十二三個年頭了,那許天可是比他快了四倍還多,她已經算是這片修真區域裡的公認修真天才,其他人修煉的時間更長久更不用說了,他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滿是詫異之色。嘴中不斷地嘀咕道:“真是個怪胎。”
“你確定嗎。。。”銀鬚老道也是滿臉不敢相信的問道。
“這。。。”。三人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
“吞吞吐吐的幹什麼麼,到底能不能確定。”銀鬚老道怒喝一聲,喝道。
“我們三人當時組成了三才陣法,那許天赤手空拳只幾下就將我們打成重傷,雖然我等不才,可是在我三人組成的三才陣法的威力,可以算是築基期的巔峰的存在,別說是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赤手空拳的對付我們了,就算是三個手持極品法器的修士同時對付我們,我們也有一戰之力,可是那許天卻赤手空拳幾下就將我們打成重傷,而且從他身上那非是築基期的修士所散發出的強大的靈壓來看,只有結丹期的修士才能做到。”一人回道。
聽了他們的話,不由得銀鬚老道等人不信,無崖子說道:“三位道友組成的三才陣法在我看來,同等級中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能輕易的,還是赤手空拳的將他們打成重傷的,我看也只有我等這樣結丹期的修士了。”
“不錯,雖然那許天突破到了結丹期實在難以相信可是由此可見,確實如此了。”完顏術想了一下說道。
“可是從之前許天的種種做法來看,既然那許天已經達到了結丹期,爲何沒有將他們三人擊殺,而放過了他們呢。”東郭嘯天眉頭微皺,滿臉疑惑的說道。
就在衆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名築基期的修士突然說道:“當我們說道他殺害了青楓谷的付洪道友的時候,許天竟然說付洪道友不是他殺的。”
“許天既然已經達到了結丹期的修爲,擊殺三人輕而易舉,可是卻放過了他們三人,難道此事有蹊蹺。”南宮玉兒說道。
“怎麼可能,當日付洪道友和衆多隕落的修士向我們傳訊的時候都說是見到了許天本人,難道他們還能騙我們不成。”銀鬚老道不信的說道。
“他們絕不可能騙我們。”無崖子說道。
“那就是了,可能許天當時剛剛踏入結丹期,修爲還沒有穩固就碰到了你們三人,和你們大打出手,靈氣消耗嚴重,那樣很可能修爲大損會跌會原來的境界,所以迫不得已才放過你們,他說是沒有擊殺付洪等道友,可能只是他的狡辯之言而已。”銀鬚老道說道。
聽了銀鬚老道的話,衆人都覺得的很可能是這樣,不過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古塵沉思了一下,然後心念一動,一股靈氣將自己的身體遮擋了起來,然後對三名築基期的修士他說道:“三位道友看看我是誰。”
“許。。。許天。。。”。三位築基期的修士聽見古塵的話連忙看去,可是當他們看清那人的樣子的時候,突然臉色大變叫出了許天的名字。
聽見三人這般驚恐,銀鬚老道幾位結丹期的修士也連忙向古塵看去,他們看見那人並非是許天而是古塵用幻術所化而已。
“古塵道友,這是何意。。。”。銀鬚老道等幾位結丹期的修士都看破了古塵是用幻化術將自己幻化成許天的模樣,銀鬚老道不解的問道。
古塵將幻化術解去,模沒有回答銀鬚老道的問話,然後現出真容向三名築基期的修士問道:“你們剛纔可看出那是我幻化而成的樣子,而並非真正的許天。”
三人雖然不解古塵如此做事何意,可是還是如實的說道:“若非前輩還原成真身,我們還真的以爲是真正的許天站在我們的面前呢。”
銀鬚老道衆人聽見他們如此一說,頓時明白了古塵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們還是不明白怎麼會有人變化成許天的模樣在此行兇。
“難道古塵道友想要告訴我們,是有人假扮許天在此擊殺我們正道修士。”南宮玉兒問道。
“假扮不假扮的我不知道,雖然幻化之術騙不過你等結丹期的修士,可是要想瞞過他們這些築基期修士的眼睛可是輕而易舉的。”古塵淡淡的說道。
“難道真有人想要對我們正道修士不利,可是又是何人會如此耗費心機在此擊殺我等正道修士呢。”東郭嘯天不解的說道。
聽了衆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個不停,銀鬚老道冷哼一聲打斷衆人的對話,然後說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怎麼樣,還尚未可知,此刻最重要的是找到許天,那樣真相才能真正的清楚,不過既然事情有蹊蹺,而且那許天可能已經達到了結丹期的修爲,爲了不讓衆多築基期的道友白白犧牲,我看還是先讓他們回去吧,順便將這裡的事情稟明紫靈道友等人,聽聽他們怎麼說,這些日子我們幾位結丹期的修士連許天的面都沒有見到,我看我們幾人就在此繼續尋找許天,不知幾位道友意下如何。”
幾位結丹期的修士都沒有說什麼,均都點頭答應。
“西邊乃是魔族的區域,東面是我們正道修士的區域,剛纔他們三位道友也說了,許天向北面逃去,可能他去了北面沒有歸屬的區域,我看我們不如一路向北追去,就算不能找到許天,也能儘快趕到許天的前面,堵住他的去路,將他困在中間,那樣我們纔好慢慢的尋找他,將之抓住。”銀鬚老道建議道。
東郭嘯天等人覺得銀鬚老道的意見不錯,均都點頭同意,古塵沒有說話也點頭同意。
“你們三人通知其他築基期的道友,你們聚集一起結伴回去,以免路上被那賊人趁虛而入殺害你等。”銀鬚老道本來想說不要讓那許天趁虛而入的,可是此刻衆人都覺得事情蹊蹺,可能是有人假扮許天行兇,所以他沒有說許天而是改成了賊人。銀鬚老道說完就向北疾馳而去。
見銀鬚老道向北疾馳而去,古塵等人也對三名築基期的修士揮了揮手,然後也一起向北疾馳而去。
三名築基期的修士見衆人飛走,他們向衆結丹期的修士拱了拱手,然後一起傳訊並尋找其他築基期的一起回去。
說到許天,他此刻正在向北飛去,想到之前放過的那三名築基期的修士說的話,他也感到十分不解,那付洪明明不是他擊殺的,可是他們卻偏說是他所殺,付洪和他雖然沒有什麼私交,可是份屬同門,又是自己的師兄,就算此刻所有的正道人士都在追殺他,可是如果真讓付洪遇見了他,就算不會放過他,也不可能制他於死地,而會將他抓住交給四大門派的長輩的處理,同樣他也不會對付洪痛下殺手,只會將其打傷打退不能阻止自己去路就行,想到這些他狠狠地搖了搖腦袋。
想不明白就不想,不是自己殺的就不是,他既然打算離開這裡永遠都不再回來了,這裡的一切對於他來說也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