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隨着情況越來越嚴重,他才發覺這不是他想象的那麼簡單,便立刻上報了東隅謙。
東隅謙得知這個消息時正在研究着地形,想着下一次要怎麼打,他一定要將前些日子的損失收回來。
“皇上,微臣有事稟告。”袁將軍的聲音在帳外響起。
東隅謙手下一頓,放下了手中的筆,道:“進來。”
袁將軍走了進去,將這幾天的情況告訴了東隅謙,還把自己的猜想也說了出來。
東隅謙眉頭深鎖,心中也有了不好的猜想,道:“先讓軍醫去看一下,看看是不是中毒了。”
東隅謙突然想起來,蕭承轍消失的那段時間,而這段時間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自然立刻就想起了是蕭承轍搞得鬼。
“是。”袁將軍得到了東隅謙的命令,立刻退了下去,這件事情可不能再擔擱了,要不然…
待袁將軍出去,東隅謙才露出一絲狠意,他沒有想到蕭承轍居然會給他來這麼一招,他一直以爲蕭承轍是個君子,不會有這樣的手段,但是他的確小看他了,這樣的人才是最最可怕的對手。
東隅謙面色深沉,握緊泛白的手,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手掌之中。
不久之後,軍醫才傳來了消息,軍中大部分士兵都中了毒,只是體制好壞和攝入量的多少不同,纔沒有一齊發出,而是這樣慢慢一個個被發現。
而且,軍醫對此毒束手無策,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毒,自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解毒了。
東隅謙知道之後在軍帳之中發了好大的火,差點就將那些軍醫一個個全部拖出去砍了。
禍不單行,這個詞放在此時的東隅謙身上再合適不過了,而他還不知道,此時他安排在西漓王朝的暗衛們一個個正飽受着折磨。
而原本與東隅國連成一氣的夏翼國,自從知道了西漓王朝的那批無可抵擋的兵器之後,夏翼國便退縮了,等東隅謙知道之後,他們早已退回了夏翼國,對西漓王朝俯首稱臣了。
此時的蕭承轍和東方闕兩人燙了一壺好酒,讓手下的人燒了幾個好菜,兩人天南地北的聊着,當然聊的最多的還是東方闕原來的那個時代,因爲那裡也是素柒原來生活的地方。
而此時軍營之中沒有早已沒有人敢說他們半個不字,那些不安定的因素更是不敢輕舉妄動了,原因來自於三天之前。
三天前,蕭承轍暗中部署,抓住了一個對外傳遞消息的暗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在戰場上這樣的事情並沒有少發生。
而這一次蕭承轍卻沒有親自動手做什麼,而是把這個人交給了東方闕。
東方闕手中的手段可是不少,處置這樣一個人還真不是一件麻煩事兒,更重要的是,他很想知道另外那些人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無論是其他安慰還是普通士兵都在看着東方闕會怎麼處置那個被抓住的人,而東方闕也沒用讓他們失望。
第二天,他知道了蕭承轍的打算之後第一件事情
便是見那個帶到了訓練場上,而且要求每一個人都到齊,無論是普通的士兵還是將軍,甚至連蕭承轍也到了。
東方闕看着下面站滿了人,卻沒有一點聲音,心裡倒是有些開心的,因爲這是他訓練的結果。
“今日之事,大家應該都已經知曉了吧,這臺下跪着的人就是昨夜被蕭丞相抓到的人,你們覺得應該如何處置?”東方闕似是在詢問,但是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蕭承轍已經交給他做決定了。
東方闕頓了頓,走了下去,看着被捆綁着的人說道:“他們似乎都沒有什麼好主意,不如我來讓你自己選如何?”
那人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不用費心思,我什麼都不會說,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吧。”
“殺了你?”東方闕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我一定會讓你得償所願的,只是要怎麼死是你選還是我幫你選呢?”
那人似乎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東方闕臉上露出了玩弄的笑容,道:“想必你一定聽說過凌遲吧,就是將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一共八刀,第一刀,切胸口(一律從左側開始,下列其他部位亦然);第二刀,切二頭肌;第三刀,大腿;第四刀和第五刀,切手臂至肘部;第六刀和第七刀,切小腿至膝蓋;第八刀,梟首。”
說着,東方闕還用手點了點那些位置,明顯的感覺到了他身子的顫動。
東方闕對這個效果很是滿意,道:“當然,這個我是絕對不會用在你身上的,怎麼能對你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呢,我倒是有一個好辦法。”
東方闕蹲了下來,指着那人的心臟說道:“我可以用一把鋒利的小刀,輕輕隔開你的皮,然後是肌肉,你甚至可以看到你心臟的跳動,我也不知道這樣一開你什麼時候纔會死,但是絕對會比凌遲慢上一些。”
在同一個位置動刀,還是一道一道慢慢地割,這恐怕還木有死就先被自己嚇死了吧。
那人嚥了咽口水,張了張口什麼都沒有說,還是一副倔強的樣子。
“當然,如果你不喜歡,我還有一個辦法,剛剛我讓人去樹林那裡挖了個蟻穴過來,這種螞蟻可以吃掉一顆大樹,我會輕輕在你的頭上割一刀小口子,然後將螞蟻放上去,你一定可以感受到她們在你頭上爬動啃咬,據說有人因爲這個把自己的頭皮都扒下來了呢,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可以看到呢。”
東方闕一副期待已久的樣子,讓旁邊的人一陣惡寒,原本以爲東方將軍是個好人,沒想到狠得在後面。
這也導致了之後那些人看見東方闕就一副害怕恐懼的樣子,讓東方闕很是無奈,他的手段可是對待敵人的,又不是對自己人。
東方闕說着說着又說了許多死刑,他把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文化都用上了,把那人嚇得臉色蒼白,雙腿發軟,連跪都跪不住了。
而其他人也一個個聽得僵直了身子,臉上也是一個個發白,有些膽子稍小一些的都已經癱軟在地上了。
東方闕終
於感覺自己說的有些多了,口渴的很,走到臺上拿起一杯水就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蕭承轍看着東方闕,瞬間有種好可怕的感覺,這樣的手段,他到底生活的是什麼地方,怎麼這麼可怕,不會是素素說的…心理變態吧。
東方闕終於喝完了,道:“我說了這麼多,你倒是想好了沒啊,你到底要那種死法呢?”
那人哪裡還說得出什麼話來,眼裡滿是恐懼,看着東方闕就好像看到了鬼一樣,一陣惡臭從他低下傳來,其他人看了一陣地鄙視,但是他們卻忘記了剛剛他們自己也被嚇得臉色煞白。
“看來,你是選不好了,要不然就慢慢試把,我倒是想看看一個人極限在哪裡,如果你可以通過是個酷刑而不死,我便放過你。”東方闕悠閒的說道,好似沒有看到他的恐懼。
“好了,既然這樣就都試一遍吧,唔,那個凌遲就不要了,太簡單了點,簡直就是侮辱了你暗衛的身份。”蕭承轍笑着說道,說完便離開了,怎麼看都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覺。
蕭承轍可不想留下來看那些東西,真是血腥的人,他可是個文明人,對,就是文明人。
東方闕揚了揚眉,沒有阻止他的腳步,道:“那就聽蕭丞相,其他人今天休息半天,大家便看着他吧,不用站着了,就地坐下看吧。”
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看着東方闕,想從他臉上看出一絲看玩笑的跡象來,他們寧願不停的訓練也不想這樣看這種…噁心的東西。
只有那一支特殊的兵,面無表情,直接坐了下來。
他們早就知道自己的教官不是個好角色,當初,他讓他們吃血淋林的老鼠,在那臭氣熏天生活了幾天,他們都熬過來了,這一次不過是小玩意兒罷了。
東方闕笑了笑,突然收起了笑容,冷聲道:“一號,二號,三號出來。”
話音剛落,剛剛坐下的一支隊伍中頭三個人站了出來,直接走到了東方闕的面前,道:“報告,一號(二號,三號)報道。”
“那些刑法我教過一些了,你們動手試試吧,如果在三種刑法一下他便死了,你們知道該怎麼辦的。”東方闕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
“是,教官。”三人齊聲喊道。
說完,東方闕便走到了桌邊坐了下來,等待着看好戲。
一個上午的時間,訓練場上吼叫之聲不斷,如同野獸一般,還夾雜着不少嘔吐的聲音。
那野獸一般的叫聲必定是那被抓住的人無疑了,而那嘔吐聲便來自於那些看着的士兵,他們習慣了戰爭和流血,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酷刑,簡直就是要噁心死人啊。
這也給了他們一個信念,絕不背叛,因爲後果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蕭承轍趁機在其他暗衛的飲食中放了些藥,讓他們幾乎只要一閉上眼睛就開始做噩夢,弄得他們整夜無法安睡,也正因爲如此身體還沒有跨,精神上首先就支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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