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還在苦思冥想的人,瞬間對這三個男子讚不絕口。
“這不知是哪家公子?居然如此厲害。”
其實門口上的對聯並不簡單,就連是一些飽讀詩書的人在面對這些對聯的時候也要思索一番才能給出下聯。
可面前的這個三個人卻看了一眼之後,緊接着就對出了下聯,着實讓人驚歎不已。
“這三個人應該不是本地人吧,不然的話我怎麼沒有見過?難不成他們也是爲了這大才女來的?”
過來參加社會的人都知道此次詩會上會有一個大才女出現,除去人長得漂亮不說,而且非常的有才華,所以這其中很多人都是慕名而來,就想見識這才女。
三人不理會身後人的議論聲,擡步就走了進去,裡面已經有很多人了,四周的嘈雜聲讓那俊秀的少年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
“看來用大才女的名聲當真是吸引了不少人過來。”
中間俊秀的少年開口說話,低沉的嗓音讓人分辨不出男女。
這正是女扮男裝的姜音。
換上男裝之後,姜音對他的臉也收拾了一下,不同於之前漂亮冷傲的面貌,男裝的他最多隻是俊秀並不會非常的吸引人。
在他們進場沒過多久之後,詩會才正式開始,此刻茶樓的大堂和二樓都已經站坐滿了人。
高臺之上,上去了一個年邁的老者。
“歡迎大家來參加此次的詩會,不過我們這次是主要交流,所以大家有遇到困難的詩詞都可以提出來,可以讓在場的才子們解答。”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中氣十足,在說完這些之後他就下去了,把這個高臺留給在場的所有人。
先上去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我手裡的這個對聯是從祖父那裡流傳下來的,至今都沒有人能解答,不知在場的各位。有沒有興趣試上一試?”
說完之後他就把手裡的紅紙對聯高臺之上可以讓在場的所有人看清。
那人把對聯張開之後,底下的人一時都禁了聲,安安靜靜的看着高臺之上的對聯,陷入了沉思。
元子青看着周圍寂靜的人,自信一笑,給出了一個下聯。
周圍的人原本都還在苦思冥想,突然聽到元子青的回答,頓時茅塞頓開。
他們看向元子青的眼神頓時不一樣。
有了一個人開頭之後,不停的有人把自己覺得困難的詩詞或者對聯都拉到了高臺之上,讓所有人一起欣賞。
元子青並沒有每次都在第一時間給出答案,而是在那些人許久沒有回答之後,這才說出自己的答案。
一連幾次過後,元子青得意地看向謝澄。
謝澄接收到元子青的目光,暗暗地扯了扯嘴角。
在下一個人上臺之後,謝澄幾息過後就給出了答案,一個接一個,弄得在場的所有人都快要覺得這人是不是早先都知道答案,所以纔可以這樣對答如流。
居然沒有一個難得住他。
“看不出來你居然這麼厲害?”姜音着實也有些佩服。
元子青的本事她是知道的,可她沒想到謝澄居然也這麼厲害,可以說和元子青基本上都不相上下。
“不知道的還多着!”謝澄眼裡閃過一絲得意。
也不怪姜音不知道,在和姜音認識的這段時間內,好像並沒有在這方面和別人切磋過,以至於姜音對謝澄的才華知識瞭解的並不多。
謝澄和元子青之間暗中的較量,持續了快一個時辰,這個詩會可以說是他們兩個的主場。
一直快到散場之後,那大才女才緩緩出現。
“兩位公子真是好才華,想這周國也沒幾個能和兩位相比的了吧。”
女子身若扶柳,看起來嬌嬌弱弱,那一雙丹鳳眼讓人着迷,一身淡紫色的衣裙襯托出她的俏麗,茶樓的人一時間都看呆了。
不過能說的上是才女,當然是才華非凡,前半場是謝澄和元子青,主場後半場加了一人,也讓這茶樓的氣氛更加的激烈。
“小女子蔣璇,獻醜了。”
三個人的劇烈追逐,把整個詩會推到了**,幾個人都不相上下。
姜音基本上肯定這個蔣璇就是他們要找的女人,可是看她那樣子好像有點不對勁,具體哪裡姜音也說不上來,只能再繼續觀察下去。
“這位公子文采十分非凡,小女子甘拜下風!”蔣璇衝着元子青說道。
那雙鳳目一瞬不瞬的盯着元子青,看得出這女子對元子青有所不同。
“姑娘也十分厲害了。”元子青拱拱手。
他很少有這麼激烈的對決,不論是謝澄或者是這個女子都非常的厲害,無論是詩詞還是歌賦,都非常的精通。
謝澄垂下眸子沒有說話。
姜音見狀,打趣道∶“怎麼你不高興呀?”
謝澄無奈,“我有什麼好不高興的?”不知道他她從哪裡看出來的。
“那麼漂亮一個女人居然對你沒反應,反而去找元子青說話,你是不是心裡不舒服呀?”
姜音笑眯眯地撐着下巴看向謝澄,模樣有些調皮。
謝澄低低的嘆了一口氣,“你這腦袋裡一天到底在想些什麼?我對那女人又不感興趣,她跟不跟我說話和我有何關係?”
而且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心思?
這句話謝澄放在心裡,沒有說出來。
詩會散去之後,其中既然並沒有着急離去而是找到了蔣璇。
看到突然出現的三個男子,蔣璇沒有絲毫驚慌,而是笑了笑,“不知道三位公子找小女子有何事情?”
“關於蔣姑娘身體的事情,不知道蔣姑娘有沒有時間讓在下給你看看呢?在下習過醫術,剛纔在詩會的時候就察覺到蔣姑娘的身體有點不對勁,所以才說想替蔣姑娘看一看。”
姜音一臉的認真這個樣子給蔣璇不少好感。
“既然這樣,那你們請跟我來吧!”
蔣璇把他們帶到了自己的房間內,分別給他們倒了幾杯茶。
“不知道這位小公子是如何知道我的身體不對的?”蔣璇溫柔地笑着。
“蔣姑娘在剛開始出現的時候並無不妥,除了臉色有點發白,不過在後面的時候明顯察覺到姑娘語氣不穩,而且你時不時的扶向腰側,證明你身體不舒服,所以這才冒昧的前來詢問。”
起初,她就覺得有些違和,只是沒太過注意,直到中間她才察覺到不對,這樣子不像生病那種不舒服,而是像受重傷之後未愈的樣子。
現在只是在強撐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