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未修改。
(未修改)
喜娘喜滋滋的望着這一對新人,她眼珠一轉,臉上笑呵呵的說道,
“請新郎官和新娘子坐帳。”
安蘭眨眨眼,她擡頭望了沈墨軒一眼,後者傻笑着拉着她的手,同時坐在安蘭身旁。
喜娘樂呵呵的說道,
“新郎官把左衣襟壓在新娘子的右衣襟上面。”
安蘭看着沈墨軒緊張得手忙腳亂,她不厚道的偷笑了起來,原來他也有這麼傻的時候啊!
坐帳,亦稱“坐福”,就是一對新人坐在牀沿,新郎執起左邊的衣襟壓在新娘子的右邊衣襟上面,表示婚後男子壓女子一頭。
真是封建,以後誰欺負誰還指不定呢!要我說,這古代的繁雜的婚禮程序就應該節省,自己頭上的飾物恐怕有幾斤吧!還有,剛纔沈墨軒招呼客人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傻傻的坐在牀邊,肚子都餓扁了,自己還真傻透了,居然不知道偷吃一些點心,而沈墨軒也沒有像傳聞中的男主角一樣,特別關照下人,讓他們給自己送點心來……
喜娘揮手示意觀禮的親朋好友開始撒帳,而她則抓起一把喜果,隨意撒向牀鋪並朗聲念道,
“一撒榮華並富貴,二撒金玉滿池塘,三撒三元及第早,四撒龍鳳配呈祥,五撒恩愛又情長,六撒財喜兩相旺,七撒夫妻同偕老,八撒八馬轉回鄉,九撒久久多長壽,十撒十全大吉祥。”
安蘭聽着喜娘賣力的吟唱。她心中總算鬆了一口氣,心道:“撒帳總算是完了吧!”
“新人房裡好嫁妝,兩面擺滿櫃和箱,中間架着白子牀,麒麟送子高堂上。五男二女世無雙,新娘麗貌賽天仙,天上仙子下九天,雙雙成對百年合……”
安蘭悄悄湊近沈墨軒耳邊,輕聲道,
“你到底給了她們多少銀子。怎麼說這麼多吉祥話?”
“不多,才一百兩而已,我還許諾,只要讓我高興,事後還有重謝。”沈墨軒得意的說道。
“……”我就說嘛!喜娘怎麼把吉祥話灑豆子一般往外吐。原來是利益驅使……
“怎麼,娘子不開心,那我再叫她們多說幾句吉祥話?”沈墨軒咧嘴笑道。
“不用了,這樣就很好了。”安蘭有些無語,哪有這樣的人啊!
人家撒帳的習俗是始於漢代,那時候是喜果多是棗子、花生、栗子等,寓意“早立子”,或者是生男孩和女孩。取諧音“花搭着生”,我記得那時候的習俗是要把這些喜果撒向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但是重點還是撒向合歡牀上面。尤其是新娘懷中。
“吃餃子了。”喜娘笑眯眯的接過丫鬟手中遞來的一小碗餃子,然後輕輕遞給安蘭道。
安蘭滿頭黑線的接過小碗,然後舀起一個餃子,往嘴裡放,她心中把那個發明這樣的習俗的人問候了千百遍,吃生餃子很有意義?還有他們在一旁喜滋滋的看着自己吃生餃子。他們當然高興了,又不是他們吃。更可惡的是,喜娘居然還問生不生?
“當然生了。”安蘭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安蘭這話一說出口。滿屋子的人都大笑出聲。
啊那裡呢感覺莫名其妙,電視裡面不是說要回答生嗎?怎麼,這裡的習俗不是這樣的?還是自己回答錯了?沒道理啊!
心愛那個唱着禮讚,然後示意沈墨軒把自己和安蘭的頭髮結在一起,意爲結髮夫妻,白首永不離。
“請新人行合巹禮,從此幸福美滿,子孫滿堂……”喜娘不緊不慢的唱道。
沈墨軒和安蘭兩人接過繫着紅繩的酒杯,然後各自喝掉一半,然後開始交換酒杯,喝盡杯中酒。
“好辣!這時誰釀的酒,真難喝!和我珍藏在空間裡面的仙釀根本就沒法比。”安蘭在心中抱怨道。
沈墨軒和安蘭兩人喝完酒,開始“一仰一覆,是爲大吉。”喜娘喜滋滋的隨着賓客道。
屋子裡面歡聲笑語,安蘭尤其氣悶,他們怎麼還不走啊!我真的好餓,還有,沈墨軒一定是沒有好好的賠賓客喝酒,不然剛纔怎麼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自己都沒來得及取下頭飾,哦!餓得頭暈了,居然開始胡思亂想,剛纔是沈墨軒出去招呼客人了,自己一個人傻坐在牀沿……
……
“禮成。”喜娘朗聲道。
賓客們還意猶未盡,但是喜娘巧妙的說了一些吉祥話,讓他們先出去喝喜酒,沈夫人也招呼着客人往外走,安蘭看着沈夫人喜悅的表情不似作僞,他心中很無語,這沈夫人變臉也變得太快了一點兒吧!她突然變得這麼和氣,自己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沈夫人輕輕關上門,屋子裡面一時間變得很安靜,安蘭奮力的取下鳳冠,隨手遞給沈墨軒,嘴上還輕輕抱怨道,
“這東西可真沉啊!壓得我都塊踹不過氣來了。”
“夫人,你這是在暗示什麼嗎?”沈墨軒微笑着把鳳冠放在牀沿,然後牽着安蘭的手,示意她和自己一起吃桌上的點心。
“……”這傢伙,不會想歪了吧!
沈墨軒剛想站起來,安蘭反手握着他的手輕聲提示道,
“沈墨軒,我們的頭髮還纏繞在一起的。”
“丫頭,給你變個戲法兒如何?”沈墨軒傾情擁抱着安蘭道。
安蘭不着痕跡的推開沈墨軒,然後鄙夷道,
“你還會變魔術?騙誰呢!”
“丫頭,你好好看着罷!”沈墨軒收斂起嬉笑之意,執起兩人頭髮相結處,手一翻,然後兩人的頭髮連接處就像拿着剪刀整齊的剪掉了一般。
安蘭被這一舉動驚得目瞪口呆,她結巴道。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難道,你的武功已經達到“飛花摘葉,皆可傷人”的境界了?”
“丫頭,結髮夫妻。恩愛兩不離。”沈墨軒沒有正面回答安蘭的話,卻是把他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
“錯了,是結髮爲夫妻,恩愛兩不疑。”安蘭噘嘴解釋道。
“想要表達的涵義差不離即可,丫頭,你又何須在這些細枝末節上做計較。”沈墨軒有一搭沒一搭的摸了摸安蘭的頭髮道。
“不要轉移話題。快說,你剛纔是怎麼做到的?”安蘭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有些氣惱道。
“自然是內力深厚的緣故。”沈墨軒眉眼含笑,輕聲道。
“等你洞房花燭夜過後,你不就武功全失?”安蘭嬉笑道。
看你丫的害怕不?武功可是你保命的本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沈墨軒也正色道。
“……”自己就不應該和他討論這個問題,現在這樣的情況,算不算引狼入室?
“沈墨軒,我懷疑剛纔喜娘結髮這個程序有些問題,書上雲,結髮是夫妻兩人在洞房花燭夜時,新婚夫婦在飲交杯酒前各剪下一綹頭髮,綰在一起表示同心。可是。心愛那個就這樣讓我們把頭髮結在一起,是不是有些不妥?”
自己剛纔行禮時就想提出這個疑問,但是人家喜娘可是專業人士。自己貿然提出不同的意見,鬧了笑話,沈家臉上可就不好看了,所以,沉默是金啊!
“這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你有異議?”沈墨軒嚴肅道。
“你什麼意思?沈墨軒。你今天是想吵架嗎?”安蘭氣呼呼的說道。
“蘭兒,你是不是應該改口了。直呼夫君的名姓,你認爲很好?”沈墨軒認真的看着安蘭道。
“我不喊。”安蘭扭過頭。不在理會沈墨軒。
哼!沈墨軒,不給你一點兒顏色瞧瞧,你當我是病貓嗎?
“夫人,乖,叫一聲來聽聽?”沈墨軒間安蘭氣呼呼的模樣,感覺很好笑,他心中感嘆道,
“丫頭現在的脾氣見長啊!現在爲了一點兒小事就給自己板着臉……今兒是洞房花燭夜,可不能讓丫頭生氣耽誤春?宵……”
“夫人,來,先把這些點心吃了,吃飽了我們再好好歇息。”沈墨軒把歇息兩個字要得特別重。
“沈墨軒,我告訴你啊!我才這麼小,發育還未健全,你這樣叫做揠苗助長。”安蘭嘟嘴,有些委屈的看着沈墨軒道。
他應該不會這麼猴急吧!畢竟春?宵一刻的代價可是不小,武功很重要,他應該會爲了武功再等一年吧!應該會吧!
“夫人,你不喜歡我了嗎?”沈墨軒湊近安蘭,溫和的在她耳邊道。
“……”這貨居然也學會了賣萌?這,這一定是自己眼花了。
“沒,沒,沒有。”安蘭嬌羞的低下頭,她想站起來,可是卻被沈墨軒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細嫩的爪子。
……
“夫人,吃好了沒有?”沈墨軒兩眼放光的看着安蘭道。
“沒。”安蘭苦笑着搖頭道。
“不要着急,我等你。”沈墨軒認真的看着安蘭道。
“你當真不怕武功盡失?”安蘭疑惑的看着沈墨軒,他不像是那種爲了女子放棄一切的人呀!難道是自己以前錯看他了?
“不怕。”沈墨軒頗爲無奈,蘭兒什麼都好,只是時而羅嗦了一點兒而已。
“爲什麼?”安蘭不懂,沈墨軒怎麼看也不像是重|欲之人,可是,他爲何要這般說呢!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隱情?
“三人自有妙計,說出來就失效了。”沈墨軒高深莫測的笑道。
“切,裝什麼神秘,我還不知道你?”安蘭撇嘴,然後輕聲抱怨道,
“不願意說就算了,還神神叨叨的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