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消失的人出現在大牢裡,慕黎瞭解到又是黑衣斗篷人在其中作怪,劉本山還有用暫且不折磨他。
剛剛走出天牢就被匆忙趕來的青竹給攔住了去路“黎兒,快和我去看看明月,他受了很重的傷,現在正躺在府裡,你快去看看他吧”。
青竹的眼裡掛着淚水哀求,慕黎也暫時放下去找楚雲城的打算,先回府看看。
回到府邸,離明月被安置在青竹的閨房。走近能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他臉色蒼白、眉頭微微皺起。
慕黎上前把脈查看情況,青竹懂藥理,普通外傷或者常見毒素難不倒她,這樣的情況就是離明月的傷勢很棘手。
查探發現離明月脈象混亂該是受了內傷,又仔細翻了了他的眼皮觀察手心的顏色,初步判斷還中了劇毒。
這種毒素很是兇狠,需要綠豆、金銀花和甘草等藥材先催吐,然後再配上驅毒固本培元的藥膳養身子。
慕黎讓青竹去熬藥準備催吐,至於他的內傷只能找墨風過來看看了,現在解毒要緊。
待他醒來一定要好好問問是誰下手這麼狠,既廢了他的武功又要人性命。
青竹小心的給離明月灌下湯藥,藥效發作他便吐出一大口黑血,青竹心疼的給他擦拭着嘴角的污血,經過幾次催吐以後離明月的臉色稍微好一些了,只是人還處在昏迷狀態,該是內傷太重引起的。
慕黎找來墨風讓他幫忙看看。
墨風依舊面癱,粗糙擺弄了一下昏迷的,然後用內力幫離明月把體內亂竄的氣息引導順暢,他的命保住了武功是恢復不了了。
夜晚,離明月轉醒。
青竹見他醒來趕緊讓慕黎過來查看,慕黎望着他虛弱的樣子打趣緩解氣氛“醒了,你要再不醒來,我家青竹的眼睛都哭成電燈泡了”
青竹見她打趣自己和離明月有些臉紅,嬌羞的低下了頭。
離明月恍如隔世,他本來以爲自己要死了,短短几天他經歷了很多,現在望着眼前關心自己的人好想哭。
他一把把青竹抱到懷裡“青竹,我沒有家了,以後你和黎兒就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慕黎和青竹聽到這有些驚訝“發生了什麼,你不是明月坊的坊主,離家現任家主嗎?怎麼說自己沒有家了,還是是你家裡的那些豺狼虎豹把你折磨成這樣趕出來的”
“是他們下的手,我兩週前得到消息,明月坊總部商品出了問題於是趕回了總部,誰知道剛剛回來就被一個穿着黑斗篷的男人廢了武功,他們明明是我的親人,最後卻給我灌下了劇毒,最後把我扔到了亂葬崗”
“還是暗衛救了我然後把我送到你這來的”離明月說到那段痛苦的經歷眼中含着熱淚,被自己一直努力經營的家族拋棄傷害該是怎樣的痛苦呀,慕黎能夠體會他此時的無助與憤懣。
她拍了拍離明月的肩膀“人活着就好,只要你想,早晚能拿回來失去的一切,大病初癒你們先休息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說着把空間留給兩人就離開了。
待慕黎走後,房間裡只剩下離明月和青竹兩人。也是在這個時候,離明月才放鬆下來。
青竹看出了離明月該是隱瞞了什麼,不方便和黎兒說,此刻問出了疑惑:“明月,你爲什麼要瞞着黎兒,有什麼事情和她有關嗎?黎兒對我們這樣好,你應該相信她的”
“我看到了那個穿着黑斗篷衣服的男人,你知道是誰嗎?”
“你看到了,是誰”那個黑斗篷的男人做盡了壞事,他還想要暗殺慕黎,現在有了線索青竹自然高興。
“他是楚雲城”離明月認真的說道。
“啊——,怎麼可能,楚世子現在被關到宗人府大牢裡了,怎麼可能有時間做這個,而且黑衣人可是要殺黎兒的,這是怎麼回事”
離明月眉眼微蹙,他不會看錯的那個黑衣人確實是楚雲城,只是和平時見到的他不同,那個男人冷血無情。
當時府裡的傭人只是一點沒有順他的意,他就當場把人五馬分屍了,其殘忍嗜血讓他現在回想起來都會毛骨悚然。
楚雲城平時翩翩君子,尤其是見到慕黎的時候簡直是忠犬,沒有確切的證據,所以他不準備把這件事告訴慕黎,黎兒是一個重情的人,如果她知道自己愛的人想要殺了自己該是多麼痛苦傷心。
兩人沉默相對,有些無助,早晚有一天真相會暴露,蟄伏在黑暗裡總有一天會曝光在陽光下。
楚雲城到底是黑衣男還是有人爲了陷害他使得詭計暫時不得而知,離明月和青竹準備先隱瞞下這個秘密,暗中多觀察楚雲城是否有問題。
“我不會放過那些落井下石的人,以後世間沒有明月坊主離明月,明月坊也將不復存在”離明月的眼睛光彩熠熠。
他決定要親手摧毀明月坊建立一個更龐大的商業帝國。青竹懂他的意思,也決定默默支持他。
慕黎剛剛回到房間就遇到了偷偷從宗人府混出來的楚雲城,兩天沒見是有些想念她了,就趁着獄卒不注意悄悄逃出來看望她。
因爲和皇上有約定,所以楚雲城在宗人府的日子過的很滋潤,他偷跑出來獄卒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黎兒,你怎麼都不去看看我?我們都兩天沒見了”他眨巴着眼睛,委屈的望着眼前人。
慕黎挑了挑眉“你這不是出來了嗎?說吧,你和皇上有什麼交易,之前一直不說,看到我爲了你和楚王府的事情東奔西走你就在那看戲”
她對楚雲城有事情隱瞞自己,利用自己調查的行爲頗有微詞。
見心上人生氣了,楚雲城也顧不得許多“黎兒,你別生氣,都是那皇帝老兒不靠譜,都沒商量一下就派人把我抓起來了,我這不也是不知道嘛,不然哪能看着你受苦置之不理呢”他故意扮醜做鬼臉逗慕黎開心。
“你呀,就會耍寶,明月坊出事了你知道嗎?”
“明月坊怎麼了,沒有聽到有什麼消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