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哲站在明月軒的大廳內等着景越,景越在小小的陪同下來到了大廳,看見了大廳裡除了稀哲和小北外還有一個男的,此人一身白衣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是個典型的“面癱”,景越心裡想。
希哲看着景越略顯蒼白的臉說:“聽說慕容公子你生病了,所以在下找了一個朋友來給你看病。”
景越看了看希哲又看了看那個“面癱男”說:“有勞希哲公子費心了,我只是小病沒什麼大礙的。”
小北趕忙說:“慕容公子,我家公子都把朋友帶來了;就算小病也開劑藥好的快呀。”
小小說:“對呀公子,既然人家來了不要辜負了人家的好意呀。”
我瞪了一眼小小,笑了笑說:“那就麻煩希哲公子的朋友了。”
我坐在主位上,那個面癱男也走了過來示意我把手伸出來;我把手遞給了他,他開始把脈只見他的眉頭皺得越來越深,一會他開口說:“看脈象沒有大礙,但總覺得缺少什麼?我的醫術還是看不出來。”
希哲愣了愣說:“你可是鬼醫,你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可能是我學藝不精吧?或許我師父有辦法,”面癱男說。
我看了看面癱男說:“你是鬼醫那你和鬼神蒼涼是什麼關係呀?”
面癱男看了看我問:“莫非慕容公子認識我師父鬼神?”
聽見他這麼說我簡直是太高興了,自從上次那個老頭說了幾句話就走了再也沒有露個面,我還愁去哪找他呢;現在有人領路了,我笑了笑說:“你真的是他的徒弟?那你知不知道他住哪?我上次見他還有事沒問完呢他就跑了。”
面癱男好奇地問:“你確定你見的是我師傅?我師父已經閉關多年,至今還沒有出關。”
“那你說有沒有人敢冒充他呢?再說誰沒事冒充一個老頭呀,”我笑着說。
“看來師傅已經出關了,可是他沒有通知我呀?怎麼會見你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面癱男一臉疑問的說。
我咬着牙說:“公子哈不能這麼說,你怎麼知道我就是無關緊要的人呢?難道你就很重要嗎?你也只不過是他徒弟又不是他兒子,他那麼關心你幹嘛?”
希哲看着鬼醫一臉多變的表情,只能在一邊忍着不笑,可心裡已經笑翻了,看着經常把別人弄得沒話說的好友也會出現這種情況;他忍住笑意說:“慕容公子既然認識鬼神,爲何沒有找他給你看看呢?”
我笑了笑說:“怎麼沒看,他只說沒有大事;到底什麼情況他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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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慕容公子,我這裡有一個藥物可以治療虛弱;反正我也沒有用不如就送給慕容公子你吧,”希哲說着拿出一塊上好的玉雕刻的項鍊。
我接過項鍊看了一下發現這塊玉的色澤極好而且上面還刻着一個越字我好奇地問:“這上面怎麼還有字呀?應該是什麼身份的象徵吧?你給我不合適吧?”
希哲笑了笑說:“沒有什麼象徵,只不過是一塊玉而已。”
不知道是我多疑還是真的有事總覺得他的笑壞壞的,不過既然他說有幫助那我就試試不好再還給他;我把我帶的那一條祖傳的遞給希哲說:“希哲公子,我不能白要你的,我這也有一條雖然玉沒有你的好但也是祖傳的,就當是和你做交換吧。”
希哲看着景越拿出的那塊玉一眼就看出那是景陽王妃當年帶的那一塊,心裡一陣竊喜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小小看着希哲收起項鍊趕忙拽着我胳膊說:“公子,你那塊可是祖傳的,你怎麼可以送人呢?回去老爺會說的。”
“小小不用擔心,希哲公子我剛剛說了是和你做交換的,如果你這塊玉對我沒用我們可是要換回來的哦?我可不想被別人說我佔你便宜;”我笑着對小小和希哲說。
希哲愣了愣說:“慕容公子你就放心吧,一定會有用的。”
流雲剛剛可是一眼就認出了希哲給的那塊玉,也知道那塊玉的含意;可在收到希哲的眼神警告後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家小姐上當。
景越拿出項鍊說:“我覺得這塊玉帶上暖暖的,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希哲看了看正在一旁發呆的鬼醫說:“我們還有事,就不打擾慕容公子了。”
我看着希哲帶着他們離開後便問流雲:“流雲你說這塊玉會有用嗎?”
流雲看了看說:“小小姐,這塊玉一看就是上好的,我聽說有一種有錢也買不到的玉確實有治療身體虛弱的功效,不知道是不是這種?”
我點了點頭說:“那個希哲既然是做生意的,有這種東西應該不會是假的;可這上面除了花紋外還有一個越字是怎麼回事呢?不會是那個希哲知道我的名字了吧?”
小小也若有所思地說:“小小姐這也不是沒有可能,要不然哪有這麼巧的事呀?”
流雲說:“小小姐你和小小就不要多心了,或許人家真的是好意的。”
我看了看流雲說:“流雲說的也有道理,這是就這麼着吧;先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