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可是想說沈可培身邊的那個清音?”凌楓問道。
“嗯,按理說,沈可培能奪得涵伯父的財產且將涵伯父逼得出不了獄,定不是是什麼簡單的女人,而這樣的人怎麼會容忍別人在她面前指手畫腳呢?”
“大哥的意思是?”
“要是沒猜錯的話,她是鄭修的人。”上官源曾是鄭修的家僕,而二十年前到了宜縣,沒過幾年就擁有了龐大的家產,要是說他自己得來的太牽強,雖說吞下了涵清平的家產,但那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這個鄭修還真是無處不在呢,大哥,不知道他們幾個調查的怎麼樣了。”鄭修城府極深,可不要有什麼損失纔好。
“上次鄭修這麼快撤走應該是他們幾個查出來什麼,而被他察覺到了。”石初晨也忍不住皺眉了,這幾年他們與鄭修鬥智鬥勇,結果卻是僵持的局面。
“涵伯父的案子一瞭解我們就該全身心的投入戰場了,這一次,定是要分出勝負的,而我們,輸不起。”
“是啊,”石初晨嘆了一口氣,“我們無論如何都必須要贏!”爲了國家的安定,不惜一切代價。
“那就看涵月的吧!”凌楓有些恍惚,曾經自己真的不畏懼得到和失去,可是現在……
涵月和紫衣跟着沈可培走到沈可培在宜縣的院子前,看到門口的一羣等着面試的女孩,突然想起了另一個時空的招聘,她很幸運,軍校畢業之後直接進了研究院做警衛,雖然工資不高,但是那裡的氣氛確實讓她開心。回想起畢業之後一波波的就業大軍,嘴角不由得掛上微笑。
沈可培可沒有她的好心情了,皺着眉看着門前吵吵鬧鬧的場景,停頓了一下,說:“清音,解
決好。”又像涵月兩人說道,“你們跟我來。”
真是有老闆範啊,涵月聳聳肩,拉着紫衣跟隨在沈可培的身後進了院子,那些求職者不是她能管的了的事,她真的不是有意要搶她們的飯碗的,真的是情非得已,涵月有些歉疚的瞟了一眼那些人,隨即消失不見。
沈可培帶她們到客廳,坐在主位上,居高臨下的看着涵月兩人,“你們都退下。”揮手向那些丫鬟僕人說道。
“是。”
隨着丫鬟僕人的退出,整個客廳格外的寬敞,涵月和紫衣始終低着頭,沈可培也無從觀察她們的表情。
沉默了一會,沈可培率先打破那份寂靜,“你叫什麼名字?”看向涵月問道。
涵月擡了一下眼,確定沈可培是問自己的,說:“南宮冰琦,我妹妹叫南宮紫衣。”反正這個名字自己曾經用過,而且就算是查也能查到,她倒是不怕露餡。
“姓南宮?”沈可培眼中閃過一絲困惑,難道自己猜錯了,僅僅是長得相像?
“回夫人話,是。”語氣倒是不卑不吭,這時候示弱反而是會引起懷疑。
“家裡還有什麼人?”
“就我和妹妹。”
“哦?聽你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吧?”
“小女子和妹妹自小在京城長大,近日纔回宜縣。”她真的沒有說謊的,只是其中瞞了一點東西而已。
沈可培探究的目光在涵月臉上閃過,可是卻找不到一點說謊的痕跡,“你們姐妹來宜縣是做什麼?”
“來這裡也不過是來尋親,只是親戚似乎早已搬走了。”小說裡,電視上不都是這樣的藉口嗎?拿來試試吧。
“你們親戚叫什麼?
”如果知道姓名就不難查了,她的時間不多,耗不起。
“夫人這是要調查戶口嗎?”涵月戒備的看着沈可培,她哪知道親戚叫什麼,真是鬱悶。
“呵呵……”沈可培尷尬的笑笑,說,“姑娘誤會了,我只是想問問也好替姑娘打聽打聽不是。”
涵月神色放鬆了一些,微微欠身道:“多謝夫人美意,只是冰琦打聽到親戚早在十幾年前就搬走了,現在已經斷了尋找的念頭,現在只想找個安身之處,養活自己和妹妹。”
“姑娘芳齡?”沈可培也不在意,畢竟自己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女孩子嘛,總是防備心很重的。
“二十。”可不可以說十九呢?人家二十歲生日還沒過呢,算了,十九二十沒差啦。
那就不是她了,雖然長得像,沈可培面色溫和了一點,“不知道冰琦可有什麼打算?”既然危機解除了,那麼,該是拉攏的時候了,現在看來沒有一個人比南宮冰琦更適合的了。
涵月搖搖頭,“冰琦剛到這裡,暫時還沒有安身之處,想着是看看能否找份工作掙些錢,帶着妹妹回京城。”前提是把老爹撈出來。
“嗯,我這裡現在有一份工作,不知道冰琦是否感興趣?”
“夫人說的是……”
“沒錯,冰琦可願試試?”沈可培抿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說。
涵月面帶猶豫,半天才說:“冰琦什麼都不會,怕是勝任不了吧。”既有興趣而又有擔憂的表情讓沈可培放下了心。
沈可培笑笑說:“不必擔心,自然會教你,冰琦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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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