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枳從顏家出來之後,便着急的去見了雲景昭,自己在府上一直這麼等下去,總覺得內心十分的不安,索性便自己出來找尋了,還好,就在王府的門口,碰到了剛要出門的雲景昭。
“郡主,怎麼這麼着急竟然找上門來了?”雲景昭看着白枳問道。
“殿下這是要去哪裡?”白枳好奇的問道。白枳內心也在想,竟然不去跟自己說白持禮的事情,還有心情出門辦別的事情嗎》
“呵呵,本王正是要去找尋郡主的,郡主,到府上說話。”雲景昭嬉笑的便將白枳逮到了自己的書房裡面。
“小童,沒有本王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雲景昭走到門口的時候跟小童吩咐道。
“殿下放心,小童在一邊守着便是。”小童心領神會的向遠處走了過去。
雲景昭轉身就將書房的門給關上了。
“殿下,白持禮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已經是千真萬確了嗎?”白枳希望能夠從雲景昭這裡得到肯定的答覆,這樣的話,自己才能顧真正的安心下來。
“你是怎麼知道的?本王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啊。”雲景昭好奇的問道。
“剛剛牡丹已經來找過我了,所以我便知道了這些事情,另外我已經跟白枳說了迎春閣的事情了,牡丹神情不太好,枳兒心中有些愧疚,於是便趕過來見了楚王。”白枳跟雲景昭說道。
“怎麼,郡主你這是後悔了嗎?但是白持禮的事情皇上已經決定了,這根本就沒有生還的可能了。”雲景昭詫異的看着白枳說道。
“不是,枳兒不是後悔白持禮得事情,是感覺對不住牡丹姑娘,牡丹姑娘沒有錯,他只不過是我們利用的一個旗子罷了,即便枳兒知道這些,但是還是感覺到內心不安。”白枳跟雲景昭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原來是這樣,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了,既然想要這件事情得手的話,肯定是要有人犧牲了,郡主你就不要想這些事情了,剛剛我已經去過天牢內打探過了,白持禮將在三日後啓程離開,流放。”雲景昭下朝之後便直接去了順天府,打探白持禮流放的事情。
“?那豈不是距離這裡很遠?白持禮是不是要受罪了?”白枳擔心的說道。
“是一個貧瘠的地方,那裡寸草不生,據本王瞭解,沒有人能夠堅持走到那裡的,白持禮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郡主,你必須要有思想準備了,而且這件事情你必須要裝出樣子了,主要是太后那裡,不要讓太后看出了破綻知道嗎?”雲景昭關心的說道。
在太后面前,白枳一直都是一個懂事孝順的女兒,即便是知道白持禮對待白枳不好,但是那也畢竟是白枳的父親,這裡面情感肯定是要有的、
“多謝殿下提醒,這件事情我還真沒有想到,看來我是需要太后面前表演一番了,這件事情暫且不說,景王那裡可有動靜?”白枳問道,因爲白枳知道,作爲雲景南的岳父,雲景南是一定會做出一些什麼事情的。
“雲景南當然不會就此作罷的,雖然也在皇上面前爲白持禮求情了,但是皇上根本就不去理會的,但是雲景南已經命人安排了順天府的差事,想必一定會在流放的事情上做些手腳的。”雲景昭跟白枳分析的說道。
“什麼?怎麼去做手腳?難不成放跑了不成?”白枳瞪大了眼睛問道。
“這個雲景南是絕對不敢的,只是會有人照顧白持禮罷了,恐怕白持禮在雲景南的庇護之下,一定會平安的到達的,這件事情,我們要不要插手”雲景昭問道,
畢竟都是皇上的王子,兩個人說話的分量是一樣的重的,而且雲景南一直受不到皇上的喜愛,所以順天府也是審時度勢之人,況且雲景南還在府上被閉門思過,所以雲景昭的話一定比雲景南更加的好用了。
“不用了殿下,白持禮年歲已大,確實是什麼折磨的,還是由着雲景南去吧,相信白持禮已經掀不起什麼風浪來了。”白枳跟雲景昭說道。
“好吧,本王那就不再幹涉這件事情了,郡主,不知接下來你還有什麼打算沒有?”雲景昭跟白枳說道。
“我也不知道,現在只想着儘快將牡丹姑娘送出去便是,希望她日後能夠過的幸福一些吧,能做的我也只能做這麼多了。”白枳跟雲景昭說道。
“放心吧,這件事情本王會安排的郡主,對了本王已經不得已接下來了賑災的事情,恐怕本王很快就要離開洛陽城了,有一段時間不能與郡主見面了。”雲景昭深情的看着白枳說道。
聽到這樣的消息,白枳有些震驚,雖然白紙曾經想過,雲景南辦事不利,這次皇上肯定是不會再讓雲景南去接手這件事情的,太子一事無成,皇上這麼多年以來已經將太子放在一邊,置之不理,現在可用之人也只有雲景昭一個人了。
“殿下,這段十日,因爲我的事情讓殿下沒少操心,本來覺得殿下應該休息一段時間,到那時沒有想到,殿下又將啓程,奔赴南方了。”白枳有些心痛的說道。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應該是在十日左右便回趕回了,難道說郡主不忍心讓本王離開嗎?”雲景昭走上前去,用手撐住了白枳的下巴說道。
“殿下不要鬧了,聖旨已經下來了,你還是抓緊事情收拾一下,儘快動身吧,”白枳並沒有掙扎,而是仰着頭跟雲景昭說道。
雲景昭這纔將手從白紙的下巴那裡拿了下來。
“郡主,本來以爲白持禮的事情結束之後就可以了,現在沒有想到,父皇重新給本王安排了任務,現在看來只有賑災的事情結束之後,本王纔可以處理本王和郡主之間的事情了,郡主嗎,你可能需要在等一些時日了、”雲景昭笑着跟白枳說道。
“殿下,蜀國的事情天使大事,我們這些兒女私情又怎麼能夠比擬的了呢?對了殿下,現在洛陽城的糧食全部都在伯父手中,我已經跟伯父商量過了,會盡快將這些真在糧食拿出來奉獻個朝廷,以助殿下一臂之力。”白枳高興的跟雲景昭說道。
“郡主你說什麼?奉獻出來?難道顏老爺不準備要錢了嗎?”雲景昭知道這些糧食的價值,所以對於顏恆的舉動也是十分的詫異。商人一向都是精於算計的,怎麼顏恆這個時候反而不計較了呢?
“殿下有所不知,白持禮一直都是伯父心中的一塊石頭,而現在白持禮已經倒了,伯父自然也是十分的高興,朝廷有難,伯父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跟朝廷要錢,希望這些糧食能夠幫助南方的百姓度過難過吧。”白枳將顏恆的想法告訴給了雲景昭。
“顏老爺深明大義,真是值得本王佩服,也罷,現在國庫虧空,馬上拿出來這麼多的銀兩,真的是很困難的,幸好顏老爺能夠初次良策,才能夠幫助我蜀國度過危機啊。顏老爺準備什麼時候面見父皇呢?”雲景昭有些急不可耐的說道。
因爲雲景昭心中明白,只有顏恆儘快的拿出來這一批糧食的話,才能顧讓自己儘快帶上米糧啓程,這樣才能夠最快的結束賑災的事情的。
“伯父可能明日便回進宮面見聖上的。殿下耐心等待便是。”白枳笑了笑雲景昭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明日早朝的時候,父皇會重新宣告任命本王爲賑災官員的事情,柳大人也會一同前往,到時候希望一切都順利吧。”雲景昭想到明日便可以離開的時候,心情也是大好。
“殿下,景王那裡現在怎麼辦?我估計景王絕對不會對這件事情善罷甘休的,定然會派人徹查此事的,定下想好應對的方法了嗎?”白枳有些擔心的問道。
“放心吧,本王已經安排好了一切,郭老闆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景王是絕對找不到,了況且,現在景王所說的每一句話,父皇都會慎重的考慮的,沒有真憑實據,景王自然也就不會再追查了。”雲景昭跟白枳安慰的說道。
白枳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基本上也已經算是結束了,白枳又一次的報了仇,從蘇溪柔死亡,到白持禮的倒臺,白枳可以說是步步爲贏,這一切都和雲景昭是分不開的,對於這些,白枳自然也是十分的感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