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有人告訴蕭疏月自己的府邸被人闖進來,蕭疏月還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當鷹被壓着到了自己面前的時候,蕭疏月才相信原來還真的有這麼不信邪的人要來對付自己的,並且還是採用這樣極端的方式,直接闖進自己的府邸,這在蕭疏月看來。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鷹其實也沒有想到,這蕭宅的防禦居然會這麼強,自己居然連兩撥人都沒有走過,直接就被五花大綁的綁了進來。
之前秦炎告訴他的話也總算是相信了。
“蕭小姐。”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長得有些異常漂亮的蕭疏月,輕聲的叫了一句。
蕭疏月有些疑惑的看着鷹,面色有些奇怪道:“一般武林中人和現在都會叫我城主大人,你倒是很奇怪。”
“蕭小姐明鑑,我是四皇子派來給您送信的,無意冒犯,只是看蕭小姐這段時間守衛森嚴,我直接通報,好像也並沒有什麼用!”鷹有些憋屈的說道。
看着鷹的模樣,蕭疏月面色有些古怪,知道自己和軒轅傾的關係的人不少,但是卻不是能夠被外人知道的,知道這層關係的人,除了當初暗門的人,就是京城中的那位了,所以這話倒是有幾分可信度。
衆人都是看了看蕭疏月蕭疏月想了想,淡淡道:“鬆開他吧。”
“是。”得到了蕭疏月的命令,這些人便將鷹給鬆綁了,鷹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然後從自己的懷中將一封信遞給了蕭疏月,恭敬道:“這是公子讓我務必親手交給您的,並且告知讓您想好再將回信給我。”
蕭疏月疑惑的看了看鷹,拆開自己手中的信。
“月兒親啓!”
“見信如唔,今日父皇命我處理南郡水患一事,幾日勘察地形,毫無可行之計,地勢低窪,水排不出,想着月兒心思靈敏,便想讓月兒幫忙想想辦法,在地圖上,我標註了一些自己的看法,還有”
後面就是一些對於蕭疏月的思念之類的,這些蕭疏月看了只是覺得這呆子好像又呆了一些,無奈道:“這呆子還真是”
對着鷹淡淡道:“行了,你現在休息一會兒吧,我先去看看,有結果了,我會將信交給你的。”
“多謝蕭小姐。”鷹恭敬的說道。
蕭疏月帶着地圖離開了,而明月卻是淺笑的看着鷹道:“你倒是膽子夠大的,這段時間正巧碰上武林中人在寧陽城搗亂,說我寧陽城有魔教中人,所以想盡千方百計的想要抓住魔教中人,這魔教又沒有禍害我寧陽城百姓,這些武林中人就打着這樣的旗號在我寧陽城搗亂,這段時間小姐嚴加防守,沒想到你膽子倒是不直接就闖了進來!”
聽了明月的話,鷹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心說難怪這寧陽城現在戒備森嚴,這蕭宅更是方位恐怖,這樣森嚴的防禦,怕是一直蒼蠅都飛不進來吧。
但是自己心中想的事情還沒想完,便聽見外面又是一陣乒乒砰砰的打鬥聲,聽到這樣的聲音,明月很是無奈道:“公子在這裡稍做休息,我去看看。”
看着明月要走的樣子,鷹連忙道:“姑娘不如帶我前去,看看有沒有我能幫得上忙的!”
看着鷹的模樣,明月沒有拒絕,點頭道:“好,那公子跟我來吧。”
鷹跟在明月身後,就在門口不遠的地方,便看見一羣人又被蕭宅的家丁團團的圍住了。
這羣人身上統一穿着紅色的長袍,臉上都帶着黑色的面紗,被蕭宅的家丁一個個的扣住之後,一個個將面紗摘了下來,都是一些生面孔。
這個時候,一個被推着輪椅的老人緩緩的移動了過來。
明月先是朝着這位老人行了一禮:“先生。”
雲老輕笑的點了點頭道:“這段時間是攻擊時越來越頻繁了,現在白天都已經開始攻擊了,地牢裡都要裝不下了。”
明月無奈的嘆口氣道:“沒辦法,我們也不知道小姐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就只能按照小姐說的做了,雲老,還要請您在這段時間繼續呆在宅子中了,暫時不要出門。”
雲老輕聲笑道:“明月還和我客氣什麼?我這不都是月兒幫忙才能夠堅持到現在嗎?沒事的,不過這次又是哪個門派的呢?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鷹看着這身衣裳的,輕聲笑道:“這好像不是門派中人。”
明月看着鷹道:“公子有何見解?”
鷹上前翻找了一下這些人身上的一些東西,還別說,還真被鷹找出了一些東西。然後遞到明月面前道:“小姐請看,這紅衣教是魔教一個分支,所屬所有人都身穿紅色長袍,並且每個人都有一個代表着自己身份的身份玉牌,這玉牌裡面有相應的數字,數字越高代表身份越高,魔教的顏色分支一共七支,取彩虹之色。這紅衣教裡面數字最高的是十二,看起來應該頗有地位,這紅衣教前五十的人,都算得上是身份不錯的人,這裡面居然有兩個,看來這紅衣教對蕭小姐是比較重視了。”
明月卻是無奈道:“小姐聽到這句話,肯定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隨時被魔教的人惦記着,也不是什麼好事啊,不過”
雲老被阿右推了過來,看着這幾個人,有些無奈道:“小姐阻止了武林大會,這名義上可是幫了魔教啊,這魔教過來是做什麼呢?”
那個被拿出十二的玉牌的男子立馬道:“我們此次前來,其實是爲了感謝蕭小姐的,我家堂主請我們來想要請蕭小姐前往我紅衣教堂口一趟,我家堂主有請,只是我們沒有走大門的習慣,沒想到這翻牆而入,這蕭小姐的宅院之中戒備也這麼森嚴,實在是讓我等佩服啊。”
明月聽了這句話,頓時笑了,拍了拍鷹的肩膀,道了聲謝,然後對着這幫人道:“我蕭府只招待客人,可沒有翻牆而入的毛賊,我不管你們是什麼目的,這段時間所有來到蕭宅的人,我蕭家都不會放過的,所以諸位,委屈了。”
“押入大牢。”明月的聲音冷冽而充滿氣勢,讓這羣紅衣教的人一時之間都愣住了。
“我們沒有惡意的,姑娘,你這樣做對你們沒有好處的,紅衣教是充滿誠意來的,你這樣做紅衣教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那人被壓着一直說着什麼,但是明月卻是顯然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