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年和安哥兒來了,蕭禛自然不會丟了他們去處理那些只能說是習慣性的工作,他與芳年同樣坐在羅漢牀沿,小傢伙在裡面踢騰着小手小腳,格外的有力。如今正是春末夏初,不冷不熱,氣溫極度舒服的季節,小傢伙也就貼身一件裡衣,外面一層薄衣服,小手小腳,比之多日曆多有的束縛,卻是輕鬆自在許多,小手小腳的活動幅度,自然也就大了許多。
“啊···你在高興什麼呀,天天就見你樂呵呵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愁!”芳年伸手,輕輕扯着小傢伙的小腳,往回推一下,小傢伙頂回來,似乎似尋摸到了樂趣,芳年推回去,他提回來,再回去,他再踢回來,每一次的試探,都是在爲他下一波早早的蓄力。這樣境遇下,芳年倒是乜有一絲的不耐煩,反而,很是開懷愉悅的和小傢伙互動,還拉着蕭禛一塊來。,每一次體驗和孩子的親密。
“就這樣,他特別喜歡別人和他一起玩呢,咱們家安哥兒,從出生就是個樂天派的,和我們倆到時不同的性格,也不知道是受了誰的影響,還是他的成長環境,始終都是保持在輕鬆愉悅的氛圍之中,父母都是全身心的給與疼愛。這樣的境遇下。小傢伙的脾氣好,也不是沒有因素的,心態放得開,舒朗和諧的環境,也就讓小傢伙有種和她們截然不同的純粹,與圓滿。
拿着蕭禛的手,讓他感受一下她的手勁,輕輕地推過去,再輕輕地撤回來,然後再輕輕地推過去,而後輕輕地撤回來。讓蕭禛在她的手下,感受她的手勁之後,芳年才悄悄地撤回來,讓蕭禛參與其中。孩子是他們共同的,他們一起承擔着安哥兒的幸福生長,自然也就一切分享這一刻的幸福愉悅。
“阿禛一會兒還有多少的奏章?一會兒把小傢伙玩累了,睡着了,我幫你磨墨!”如今隨着大秦的攤子越鋪越大,蕭禛索要處理的政務,自然也是越發的重要,再也不會出現哪些無聊的浪費語言的摺子,就是請安摺子,都在蕭禛的要求下,只是逢年過節萬壽,大節慶的時候一次就已經足以。還是那句話,手下不是看多少人有沒有問題,而是看他們辦出來的事情。蕭禛向來不喜歡玩那些虛的,真要做,就做出來些成績來,他親自下放嘉獎。
蕭禛輕輕地搖了搖手,輕輕地將手以掌心向上的行事,應對着小傢伙鐘擺似得踢過來的小腳,推過去,惹得他特別高興的啊啊,似乎在迴應着父母的疼愛,陪着他玩的盡心。不過,這也是芳年含笑在一旁的猜測,不過,看見那一對父子倆,和睦的你來我往的玩樂這,嬉笑着,那輕鬆愉悅的氛圍,不由就讓芳年心生歡喜。
阿禛的動作,是那樣的輕柔包容,特別是阿禛那樣沒有一絲不耐煩的時候,一直都是那樣的包容,一直都是那樣的和諧。阿禛這樣的父親,可以說,也是這個世界的典範,即使是關愛如沈家的父親,也沒有關心孩子到這個地步。以她幼年那點兒事,若是但凡父親有一點兒關心後宅,就不會有那樣的桎梏,讓她足足尋摸了四年,纔打定主意,做好了一切盤算,順利出了封禁。
“都不是什麼太重要的事情,年兒沒事,可以和我一切打發時間。日後常來這邊走走,我很歡喜年兒的到來!”蕭禛繼續配合着手下的玩樂,一邊和芳年輕聲的邀請道。小傢伙和年兒來的多了,也是從根本上的培養,自小就讓他熟悉御書房的一切,慢慢的從幼年就開始薰陶,爲以後的根基,打下優良的基礎。當然,在這個階段,蕭禛更多的,還是想要爲芳年承擔更多,也是增加更多的見面!
“好,不嫌我們娘倆操着你,我們會經常過來的!”芳年倒是沒有拒絕,一家人在一切的時間,本來就是你遷就我,我遷就你,纔會有更多的時間聚集起來。不然,若是蕭禛一個人在御書房,她們母子倆在寢殿自己偷着樂,也不正常。
在這沒有外人,只有一家三口打擾的溫馨時刻,芳年和蕭禛笑着定下了未來一段時間的日程安排。可以說,世人再也無法想象,帝后之間,會是如此的溫馨和諧。不過,如今,有了安哥兒,芳年最後一點兒能夠被人質疑的短板完全不全,隨着蕭禛的威嚴日益深重,隨着蕭禛一次次的狠抓猛打,如今朝中上下,哪一個還敢對帝后的生活存在任何的質疑,就包括帝后如何相處,那更是帝后的家事,哪個敢以身試法,蕭禛絕對讓他們有十足的教訓的。
多少莽撞無腦的同僚,用血淚凝結出來的經驗,在帝王面前,就事論事,盡情的展現你的才學能力,只要做出成績來,重用晉升都不是問題。但是,若是有人想要投機取巧,打帝王后宮的注意,打帝后之間關係的注意,那麼,等待她們的絕對都是帝王狂風暴雨的嚴厲手段。
所以,現在所有的大臣都學乖了。帝后如今和睦安然,他們頂多羨慕沈家培養個專寵後宮的好女兒,卻也不敢多談什麼。畢竟,帝后和諧,那也是大秦和諧的要因。帝王又不是寵幸什麼妃子,亂了什麼規矩體統,再沒有哪朝哪代,能夠做到這樣的帝后和諧,這不知道是多少先人求都求不來的。
所以,能夠趕到這樣一個帝后和諧的年代,也是他們的福氣。至少,未來帝王已經用態度既定,他們倒是不用經歷那些奪嫡,站隊站錯隊的波折風險。那樣的驚險,是一不留神,就要站錯隊,折了整個家族。而如今,後宮只有中宮一個人,中宮嫡出,那就是名正言順的代表。當今這位小殿下,即是嫡出又是長子,整整得把嫡長子這三個字書法的淋漓盡致,那絕對是天底下,最適合的繼承人。儲君的不二人選,只待日後一道冊封儀式罷了。可以說,帝王的態度,比什麼儀式都明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