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珠兒遠遠的就看到白糖揹着一個竹簍好像要上山,想想這幾天在家白糖都躲着她,也不出門,讓她想教訓白糖都找不到機會。
現在機會來了,她悄悄的跟着上山待會在山上看她怎麼收拾她。
白糖早早的就看到後面跟着的白珠兒,當作沒看到她,熱絡的跟村裡的人打招呼。
路上碰到幾個同村的人,都在問他身體好了沒,爲什麼不多休息幾天就出來了。
白糖也知道大家是關心自己,畢竟這個村子也不算太大,她落水的消息也就一下午就傳遍了。
白糖剛跟一個一個大叔說完,便看到遠處走過來一個穿着青衫的少年,少年看到她便從遠處跑了過來。
白糖知道這個人,這個少年叫沈習風,他的哥哥便是青雨村的另一個秀才。
沈家在青雨村也是算個大地主了,再說沈習風也是一個讀書人是個童生,明年春季也很有希望考中秀才。
人長得也算清秀,算是這個村子裡數一數二好看的。
白糖之所以知道的這麼清楚,是因爲在原主心裡也是愛慕着這個少年,平時都會注意這個少年的一舉一動。
但是這個心意也不敢向少年表露。
她落水的那天早上,也是見到了沈習風,沈習風那日見她抱着很多重的衣服,便出手幫她分擔了一些。
自從那天以後這也算是第一次見面吧。
“白糖你身體好些沒,那日聽說你落水了,今天怎麼就出門啦?”沈習風來到白糖身邊溫聲問道。
“身體好多了,今天就想出門活動活動,在家躺了好多天了,身體都躺的不靈活了。”白糖對着沈習風笑道。
沈習風一愣,平日自己也會跟白糖寒暄幾句,但白糖都是低着頭,說話聲音也很小,只會對他點點頭,今天居然笑着對她說了話,讓他有點小驚訝。
“今天是要去哪嗎?”
“今天想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挖點野菜什麼的。”說着揮了揮手裡的鋤頭。
沈習風皺皺眉,他是文人,不會去碰那些農活,也只是點點頭,交代白糖要注意安全。
白糖拿着鋤頭就往上山的小路上走去,這些天農活正是密集的時候,這幾天不把田裡的莊稼都收了,過幾日一到雨季,莊稼就全糟蹋了。
所以村子裡能做農活的人都基本去田裡了,來山上的人很少,所以顯得格外安靜。
約莫走了半個時辰,白糖估摸着身後的白珠兒也沒耐心了,就站在原地休息等着她。
白珠兒看她不走了也就直接走了過來。
“這幾日我正愁找不到機會教訓你,你不在家好好躲着,現下跑到了山上,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你以後還敢在奶面前胡說八道?”
白珠兒插着腰站在白糖面前。
白糖看的好笑:“你也知道山上沒人,你前幾日推我下水的事我還沒找你呢。
我就算現在把你綁在這也沒人知道,綁上幾天幾夜,運氣好的只是餓着肚子,運氣差點被山上下來的野獸叼了,也沒人知道是我乾的。
你現在還敢在我面前叫囂?”
白珠兒一愣:“你敢,賤丫頭。今天你敢碰我一下,我到時候告訴奶,你爹孃也別想好好的。”
白糖眉頭一皺:“你推我下水,殺人償命,我運氣好沒死,沒把你告官就不錯了,現下你居然還不知悔改?
我尋思着我們兩家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也犯不着你次次做出些傷人性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