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很快就過去了,樹林外很多人都在等待。尤其作爲主辦方的西越人,等自己在乎的人,等比賽的結果。獵場外可謂是人山人海的,一架普通的馬車停在人羣之後,普通到不會引起太多的注意。上官雪妍坐在裡面翻看着醫書,可是卻沒看進去。自己知道墨兒今天會出來,所以也不免俗套的在樹林外面等着。他是這幾年中第一遠離自己,還要三天之久。自己知道他的能力足可應付過去,可是他畢竟還小,自己難免會擔心,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也想第一時間接他回家。
“王妃,世子應該快出來了,您放心吧,我們世子這麼厲害一定會拿第一。”雯繡知道王妃擔心世子,所以勸慰。
“是不是第一對我來說不重要,就是不知道他這幾天吃的這麼樣,早知道就該給他做點吃的帶着。”上官雪妍聽了雯繡的話,輕聲說,那些自己是真的不在乎,可是這次算是一次可以鍛鍊他的機會,自己也就放手了。
“等他出來,王妃在做給世子吃,世子最喜歡吃您做的菜了。”雯繡又說。
“回來,是該好好補補。”上官雪妍鄭重其事的點頭。
樹林的出口處“出來了。”“出來了。”
“軒轅殿下,恭喜你們了,贏得第一局比賽。”段無極看着和自己這邊一起出來的人。
“僥倖而已。”軒轅鋅祺謙虛的抱手恭拳。
“希望下面你們一如既往的僥倖。”段無極臉色極其難看的說,自己這邊開局就不利。
“多謝旭王吉言。”軒轅鋅銘不在乎的說。
“世子,您出來了,王妃在那邊等您。”隨墨眼尖的看見自家的世子趕緊跑上去,拉着說。
“你說孃親來了,在哪呢?”軒轅雲墨沒想到自己剛出獵場就看見隨墨,還知道孃親也來接自己,很是驚喜。
“那邊馬車上。”隨墨指着不遠處的馬車說。
軒轅雲墨看見他指着的馬車,運起輕功就奔了過去。自己也有幾天沒見孃親了,挺想她的。
“孃親,兒子想你。”軒轅雲墨跳上馬車就跑向上官雪妍。
“墨兒,來孃親看看,臉色不是很好,沒事回來了孃親給你補補就好了。”上官雪妍抱着趴在自己懷裡的兒子拍拍。
軒轅雲墨無論在外面表現的多好,可是在上官軒轅眼中就是個才十歲的孩子,放在現代那還是個上小學年紀,自己擔心是難免的。
“孃親,我想吃驢打滾、芸豆糕、奶豆腐……。”軒轅雲墨不好意思的站起身,開始報自己想吃的點心和菜餚。
“世子請淨手,王妃一早就做了你喜歡吃的點心,過來接您也帶了過了。”雯繡遞過帶着熱氣的帕子,恭敬的說,心中想還是王妃瞭解世子。
“真的,太好了,謝謝孃親。”
上官雪妍只是笑着打開帶着的食盒,拿出裡面的點心給他。
“先吃點墊墊,等到回府了,孃親給你做菜吃。雯繡你把那邊兩盒帶下去給兩位殿下還有沐、白兩位少爺。”上官雪妍笑着看着兒子吃的開心,可是也沒忘記其他幾人。
“是,王妃。”雯繡帶着食盒下車。
休息了兩天,文比是在書院裡舉行的,第一局詩詞比試,聖世子和有神童之稱的東籬旭王爺打個平手。在第二局藝科的比試中,聖世子以一曲《百鳥朝鳳》引得大冬天鳥兒圍着書院飛翔徘徊技壓全場,奪得文試的第一。至此比試就還有武比的決賽一場了。
今天對西越來說是個緊張的日子,四國友誼賽的三局,自己這邊已近勝利兩局。第一是穩操勝券,如果武術上也勝利的話,西越就是大贏家,這是怎麼多年西越第一次在四國友誼賽上取得如此的好成績。武術比賽就在今天,在皇家校場舉行,比賽完後宴會在宮裡舉行。
此時時間已是下午,賽場上的人蔘賽的不多了,四十個人現在只有十二個,平均一國有三個人的名額,這都是上午那些參賽的人爲自己本國爭取的。其外各國還有一個預留的‘自由’人,這個人都是各國的精英,不過對方不知道是哪些人,但是也必須都是在各國文武賽的二十人之中。
“你們看了一中午有什麼想法?”一間華麗的房間裡,二十個少年坐在一起,現在是休息的時間。大家聚在這裡,對於中午的比賽來個總結。
“我們現在和東籬勢均力敵,就是不知道他們的‘自由’人是誰,不過留爲底牌,就應該有些看家的本事。”白流冰無骨的趴着懶洋洋的說。
“那是一定的,這不用說。”
“我們這邊的‘自由’人,是淳于少爺,你沒問題吧?”其中一個少爺問。
“應該沒問題。”淳于行波保守的說。
“琪哥哥、銘哥哥、白哥哥你們三個佔有三個名額加上淳于,我們這邊有四人可選。放心吧,我們會在邊上給你們加油的。其實你們沒必要緊張,第三局對我們來說勝負關係不大,我們已經註定贏了,你們只要拿出自己平時的狀態就好了,過於緊張反而不好啦。”軒轅雲墨突然開口。他分析了一下眼下的形勢,即使輸了武比他們也是贏家。
“對,墨弟弟的意思不錯,我們盡力就好了。”白流冰沒個正行的樣子說
休息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比賽依舊,也是最精彩的比賽。賽場觀賽的人是以西越皇爲首的百官和閒散貴族人員還有各國來的官員。西越的官員今天也是比較開心的,尤其是皇帝軒轅玄耀,始終帶着微笑。
可是不久發現事情不對了,看着從臺上不斷掉下來的人,在看看臺上大殺四方的比賽者,這人是東籬的不錯,前兩局也見過,不過他一直在隊伍裡,也不是很出彩,也沒多少人注意到他。那現在是什麼意思,東籬就只出來他一個人,南明和北羌都已經摺在他手裡了,現在就只剩下西越了,如果西嶽敗了,武比就是東籬勝利。可是用的手段也太殘忍了一點吧,那都是些孩子,用的着下狠手嗎?那些從臺上下來的人,哪個不是吐血,被人擡下去的。
“我去會會他。”輪到西越這邊的時候,白流冰站出來說。
其實現在他去也是最好的選擇,兩位殿下不能讓他們去,西越這邊不是他就是淳于,可是淳于是當底牌留着,兩位殿下太特殊,不能受到傷害。
“白哥哥小心,不行就詐敗,安全第一。”軒轅雲墨在白流冰上去之前,拉着他說。
“表哥小心點。”軒轅鋅銘看着臺上那人也有點爲自己表哥擔心。
“知道了。”白流冰難得正經的說。
白流冰跳上高臺“西越白流冰領教閣下高招。”
“終於遇到西越的人了,那我就不客氣了。”那是個看面容也就在十四五歲的樣子,可是眼裡卻有着不符合和年齡的狠厲。
“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請。”白流冰也不客氣的說。
那人看着白流冰嘴角帶着輕蔑的笑,事先出手。每出一招都是又狠又絕,下面的人看的心驚膽戰的。西越這邊的人都在爲白流冰擔心。
“這不對,他一個十幾歲的人,不可能會有如此的修爲,白少爺不會是他的對手,要是不找機會脫身會和其他人一樣。”淳于行波看着臺上比武的白流冰,疑惑並擔心的說。那人的手法老道狠辣,招招攻擊人體最軟弱的地方,這不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該有的。
“那不是很危險,淳于對上他你有沒有勝算?”軒轅鋅銘看着臺上越來越吃力的表哥問。
“這很難說,不太確定。”淳于行波說,他是從小練武,也在軍營裡歷練過也算是少年高手,要是和這人相比較好像還是有點差距的。
“那我們放棄吧。”其中一位少爺說。
“這不行,這樣不戰而敗會讓他國的人看不起我們西越的。”另一個少爺反駁。
“那怎麼辦,難道讓兩位殿下和淳于少爺上去捱打呀,明知不可爲而爲之,那是不明智的行爲。”那個說放棄的少爺也知道自己的主意不行,可是不能看着兩位殿下上臺,萬一有什麼意外,就麻煩了。
“殿下,我去,如果我輸了,我們放棄比賽吧。”淳于想想說,這是唯一的辦法,怎麼說也要保證兩位殿下的安危。
他們這邊在商議辦法,那邊啪的一聲傳來高臺欄杆斷裂的聲音和白流冰飛出高臺跌落的聲音。
“白少爺。”有人跑着過去。
“表哥。”
“流冰。”
“白哥哥。”軒轅雲墨聽見聲音,第一個奔上前扶起白流冰,立馬喂他一粒藥丸,然後把脈,知道他傷的很重,不過現在沒性命之憂。
“世子,白少爺怎麼樣?”其他人也圍過來問。
“傷的很重,不過我餵了藥,沒性命之憂,要好好休息才行。”軒轅雲墨抱着白流冰說。
“欺人太甚,我倒要去領教領教。”淳于行波站起來就要上臺。
“我去,白哥哥的仇我去報。”軒轅雲墨把白流冰交給軒轅鋅銘然後拉着淳于行波,他知道現在上去多少都是會受傷,可是他不能看着他們受傷,自己也許會不敵,可是至少不會受太重的傷。這比賽自己也看了很久,那人的功力自己也知道個大概,自己有的是保命的辦法。
“世子,這是比武?”淳于行波看着拉着自己的聖世子提醒的說。
“我知道。”軒轅雲墨看着和他一樣表情的其他人,他也認真的說。
“可是您不會武功去做什麼?”有人站出來說。
“對呀,世子您不能去,危險。”有人阻止他。
“誰說我不會武功?”軒轅雲墨笑着問他們,看來自己隱藏的很好,幾年過去了,書院裡竟然沒人知道自己會功夫的事。
“殿下……。”淳于行波看着二殿下,他知道二殿下平時和聖世子關係最好,在他看來才十歲的聖世子,即使會功夫也不會好到哪去,在說在書院裡從沒聽過誰說聖世子會功夫。
“墨弟弟你要小心一點,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不好和皇伯母交代。”軒轅鋅銘看着眼前的弟弟,剩下的人要是有誰可以和臺上的人有一拼之力,恐怕也就只有墨弟弟了。自己和表哥的功夫差不多,淳于也只比自己厲害一點,現在連表哥都傷成這樣,淳于上去也是會受傷的。而墨弟弟是他們三個自己加起來都不一定會打的贏的人,那就是說他的武功其實高於淳于行波。
“知道了。”軒轅雲墨笑着說,就知道銘哥哥不會阻攔自己。
軒轅雲墨在衆人不可思議的眼光中走向高臺。不但三國的人不可思議,就連西越的人都感覺不可思,誰也沒想到聖世子會走上高臺。也沒聽說聖世子會功夫,這不是鬧着玩嗎?
軒轅玄耀知道自己的侄兒會功夫,可是不知道功夫如何,現在看着他走上高臺,不免的擔心,他要是出事了,自己怎麼對得起皇兄,轉頭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侍衛。
那侍衛也同樣擔心的看着軒轅雲墨,看見軒轅玄耀看着自己,他點一下頭,意思他們兩人明白,那是在危險的時候,那侍衛會救下軒轅雲墨。
“小娃娃你來做什麼?”臺上的那人看着走上來的人,不由的問道。
“和哥哥打架呀,哥哥不是和他們打了嗎,不願和雲墨打嗎?”軒轅雲墨一副不諳世事的口吻說,在他看來那不是比武,只是好玩的打架而已。
“小娃娃,回去吧,這不是你該來的。”那人看似好心的說。
“哥哥,雲墨是大人,哥哥不會是怕輸給雲墨吧,雲墨打架很厲害的。”軒轅雲墨挺着胸脯,擡着頭說,一副自己很厲害的樣子。
“好,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看招了。”他說完就出掌直取軒轅雲墨的頭頂。
可是軒轅雲墨依舊站着不動的看着他,下面的人都以爲他嚇着了,不會動了。
“聖世子,躲開。”下面有人擔心的叫。
“聖世子。”
他們大叫甚至有些人都閉上了眼睛,反應最強烈的的是皇上身邊那一個穿侍衛服的人,身子都探出去了,不過最後又收了回來,因爲臺上發生了變化。
在他們臺下之人或惋惜或開心的表情下,軒轅雲墨在原地消失了,出現在那人的身後。
“我在這裡。”軒轅雲墨略帶稚嫩的聲音響起。
那人不可思議的轉過身,實在想不到他會從自己的手下逃脫。自己雖說沒盡全力可是也不會是這小毛孩能躲開的。不信邪又出了一掌,依然沒傷到軒轅雲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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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我已經讓了你兩次了,現在該我出手了。”軒轅雲墨解下腰間不離身的玉簫,就出手了。對方看他來勢兇兇也不敢輕敵,於是兩人在臺上打的眼花繚亂的,都快分不清誰是誰了。
“沒想到墨弟弟的武功這麼高,看來平時和我們比武他也沒用全力。”軒轅鋅銘看着臺上那看不清的人影說。
“是呀,我比較好奇他的師父到底是誰。”沐念寧說。
高手過招勝負只在一夕之間,很快就結束了,以對方下臺爲結局。
“我們贏了。”
“聖世子。”
結局一定西越這邊歡呼,軒轅雲墨也走下高臺。
倒地的那人往三國的方向看一眼,就在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甩出一枚菱形暗器。暗器來的又快又急,而此時的軒轅雲墨剛好走到他身邊,躲是來不及了,只能看着暗器朝着自己過來。可是當暗器距自己眉心一寸之地時卻被一枚銀針給擊落。自己被什麼包裹着後退,然後落在一個熟悉的懷抱裡。
狀況來的太快,臺下衆人都反應不過來,以至於沒來得及搭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暗器朝軒轅雲墨而去,他們只能大聲驚呼。可是一道白影閃過,軒轅雲墨消失在原地。
“孃親。”軒轅雲墨看見銀針就知道是孃親來了,現在自己在孃親的懷裡,他就知道自己安全了。
“墨兒怎麼樣,沒事吧?”上官雪妍抱着他,上下查看一下。
“孃親來得及時,兒子沒事。”軒轅雲墨心有餘悸的說。
“那就好,看孃親給你報仇。”上官雪妍站起身說,要不是自己好奇比賽結果來看看,剛好出手救了兒子,那墨兒會如何,上官雪妍不敢想象那樣的結果。
上官雪妍說完,手朝着地面,不見她有什麼動作,那菱形暗器就朝着那偷襲者的身上去,暗器入肉,那人吐口鮮血,擡頭看着上官雪妍。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傷害本妃的王兒,找死。”上官雪妍厲聲的說,然後不理他是不是中了自己的暗器,運勁於手中的紗綾,那柔軟的紗綾瞬間像是活了一樣衝着那人而去。本來趴着的人被紗綾卷着飄在半空,又被上官雪妍狠狠的拋下。如果不是自己剛好過來,那墨兒是不是就受傷了,或者不在了,自己可以忍受很多事,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墨兒有絲毫的損害。
“東籬的旭王,是不是要給本妃一個交代。”那人被紗綾一擊,剛好跌落在旭王的面前,大口的吐着血,徹底的倒地不起,可見傷的有多重。
“不知道聖王妃要怎樣的交代?他偷襲聖世子是他不對,可是聖王妃不是已經處置過了嗎?”旭王看着眼前的女人,這個人算是此行最大的意外吧。
“怎麼,旭王這是在責問本妃了。你是認爲他的命可以和我的王兒相比。在本妃眼裡不要說是他,就是你和東籬大殿下加在一起,也比不上本妃王兒的命來的珍貴。你要這麼認爲也可以,不過希望你不要後悔。”上官雪妍看着眼前這個不大的孩子,是個能當大任的,可是自己是個護短的。
揮着手中的紗綾,把整個東籬的人捆着,然後轉身向着皇帝說:“陛下,請恕罪,我綁了東籬的使者,實在是心中氣憤。墨兒是王爺留下的血脈,我不能讓他受一絲傷害,任何敢傷害他的人,我必不會手軟。”
“皇嫂請起,這不怪你,是朕的大意差點讓墨兒受了傷害,還望皇嫂勿怪纔好。”軒轅玄耀也走下座位虛浮起上官雪妍,自己何嘗不生氣對方的所爲,可是自己的身份不允許自己衝動,也巴不得有人教訓,皇嫂是最合適的人。怎麼感覺每次見皇嫂總會有不一樣的驚喜。
“這與陛下無關,是東籬不安好心。”
“西越陛下,小王怎麼說也是東籬皇族,聖王妃此舉不妥吧。”旭王即使被綁着也有自己的最嚴,他沒說讓上官雪妍放了他,他卻對軒轅玄耀發難。
“旭王勿怪,皇嫂也是愛子心切,皇嫂可否先放開旭王一行人。”
“看在我王兒沒絲毫損傷的情況下放你們有何不可,不過本妃有一個問題要問旭王,如果旭王回答的讓在座的都滿意,本妃就放了你們,如何?”上官雪妍知道不能把事情弄得過於僵化,自己捆了東籬的人已經讓他們丟了很大的面子,再說墨兒畢竟沒受什麼傷害。
“請聖王妃問吧。”旭王無論怎麼也掙不開身上的紗綾,不得不低頭。
“這四國友誼賽,是爲了交流才產生的,也不是第一次舉行。不知貴國今年先是更改比賽的時間和規則,然後又找人冒名參賽,這是何意,難道這就是大國之度?”上官雪妍也不客氣的說。
“聖王妃說笑了,這參賽者大家都是看到的,何來聖王妃說的冒名參賽一說,他偷襲是他不對,但是聖王妃也不能誣陷我們東籬。”旭王有點生氣的說,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旭王是個明白人,何必垂死掙扎呢,看來旭王是信任自己了,哪位可以幫本妃一個小忙。”上官雪妍不在理會旭王,對着在場的衆人問。
“屬下來,不知道聖王妃有何吩咐。”一直站在皇帝身邊的人走了下來,剛纔親眼看到墨兒處在危險之下,他卻來不及相救,都已經後悔死了,好在關鍵時刻她來了。自己也是帶一次見她使用武功,是你嗎,是你回來了嗎?
“你在那人耳後摸一下。”上官雪妍看着這人,他是從皇帝身邊走出來的,就是上一次自己生辰的時候去送禮的那人。不過自己總覺得這侍衛怪怪的,他無意間流露出的高貴之氣,根本不像一個侍衛。
那侍衛走到偷襲者的面前,在耳後摸一下,然後撕下一張薄薄的麪皮。
“陛下,此人是易容過的,看面容已是而立之年。”他拿着面具稟明,然後看着上官雪妍,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
賽場上的人都聽明白了他的話,原來聖王妃沒冤枉他們,也都在想東籬此舉何意。
“旭王不知可否解釋一下這是爲何?”軒轅玄耀聽後拿過那易容的面具問。
“陛下,這小王爺不知道,也許是他自己混進來的,小王會徹查的。”旭王面色有點難堪,現在自己說什麼也不會有人信任,可是要是不說就坐實了東籬冒名頂替的嫌疑,反正這人他們是丟定了。
“皇嫂……?”軒轅玄耀覺得也對,自己也沒理由說是他們指使的。
“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我放了他們。旭王記得此次教訓,要是再敢打本妃王兒的主意,本妃可不在意多造殺孽。本妃王兒在你們東籬人手裡只要有絲毫損傷,本妃定要你們東籬上下血流成河,不行你們可以試一試。”上官雪妍說完一揮手,白色紗綾好像有生命一樣回到她的手裡,不知道又隱匿在何處。整個校場只有上官雪妍的聲音迴盪在上空。
四國友誼賽比完了,西越是徹底的贏家,東籬偷雞不成蝕把米,最不可思議的是,聖王妃竟然身懷武功,這是誰也沒想到的。大家對她的好奇空前高漲,可是也沒人敢上前詢問。她那霸氣帶着血腥的話,可是深深的烙在他們心裡,他們明白聖王妃那話是說給所以人聽的,不只是針對東籬。
四國友誼賽比完了,西越是徹底的贏家,東籬偷雞不成蝕把米,最不可思議的是,聖王妃竟然身懷武功,這是誰也沒想到的。大家對她的好奇空前高漲,可是也沒人敢上前詢問。她那霸氣帶着血腥的話,可是深深的烙在他們心裡,他們明白聖王妃那話是說給所以人聽的,不只是針對東籬。
比賽完後,參賽選手受傷的都在太醫院治療。酒宴放在晚上在宮內舉行,西越官員可以攜家眷參加,雖說比賽意外頻發可是宴會照樣舉行,西越的君臣喜多過憂。
在宴會沒舉行的時候軒轅雲墨和軒轅鋅銘還有沐念寧一起去太醫院看受傷的白流冰。
“墨弟弟你的神秘師父是不是皇伯母?”軒轅鋅銘覺得自己說的是對的,可是又不能確定,只能開口問。他們雖說不是天天出入聖王府,可是也是經常去的,他卻從沒發現皇伯母會功夫。
沐念寧也看着軒轅雲墨,他們知道他的師傅另有其人,一直不知道是誰,他們很是好奇,可是軒轅雲墨一直保密不說他們也沒辦法。今天看見聖王妃的身手,不得不懷疑是她。在軒轅雲墨陷入危險,他們都束手無策的時候,當時只看見一白影在他們眼前晃過,快的連人都沒看到。然後在危機的關頭救下了軒轅雲墨,由此就知道聖王妃的功夫很高,也許可以用出神入化來形容,這的確出乎他們的意料。他們這幾年也常在聖王府呆着,可是卻從不知道聖王妃會功夫。一般人也不會想到一個女人會功夫,更不要說是如此高深。記得表弟說過他的師傅他們幾人認識,也在王府裡面。他們在聖王府見得最多的除了侍衛和一師傅外,也就是聖王妃了,可是他們都沒往她身上想,
“是孃親,我會的一切都是孃親教的。”自己的武功、學問、醫術這些都是孃親手把手的教的。
“怪不得我們問你,你不說實話。”軒轅鋅銘瞭然的說。
“孃親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這樣也可以暗中保護我,那些殺手到王府去暗殺都是被孃親解決的,可是他們不知道是誰,以爲王府有高手護衛,所以後來就不敢在王府動手了,王府纔會安然無恙。”最初的幾年暗殺那是每年都有幾次,不過每次對方都是全軍覆沒,後來也許是怕了,王府就再也沒了暗殺。那幾年自己還小,去書院孃親都是在暗中送自己去然後再接自己回來,就怕自己出意外。自己來往於書院和王府的路上遇到過各種意外,可是每次都能化險爲夷,起初以爲是僥倖後來才知道是孃親在暗中保護自己。現在自己可以自保了,在加上隨墨和暗衛,孃親也就不再和以前一樣暗中保護自己了。
“表弟,那聖王妃的功夫有多高,你知不知道?”沐念寧覺得不可思議,他們竟然沒發現一點聖王妃會功夫的破綻。
“我知道孃親的功夫很高,高到什麼地步我也不知道。”自己也沒見過孃親用過,不過能以一己之力擊退那些殺手,應該很高才對。
“啊,連你都不知道。”軒轅鋅銘吃驚的說。
“恩。”
“墨弟弟你能不能問問皇伯母,可不可以教我幾招,我要求不高,不過下次和你比試不要輸的太難堪就可以了。”軒轅鋅銘不好意思的問。
“不用問孃親,我可以教你們的,不過你們也知道武功很多都在於內功的修習,這個我沒辦法,不過我回去問一下孃親有沒有辦法解決。”自己好像從小就吃了不少有助於內功修習的藥物,也許可以讓孃親給他們一些。
“太好了,謝謝墨弟弟。”
“銘哥哥、表哥我們是兄弟,不要說這些。我們到地方了,也不知道白哥哥怎麼樣了?”軒轅雲墨看着近在眼前的太醫院轉移話題。
“進去看看就知道。”
三人走進太醫院,踏進院門軒轅雲墨就聞到熟悉的藥香,不過怎麼感覺和自己平時聞到的藥香不太一樣,好像少了些什麼,可是又說不上來。那些藥味自己聞過後感覺渾身舒服,在這自己就沒那感覺。
“華順,表哥怎麼樣了?”軒轅鋅銘走進去看見白流冰的小廝在門口問。
“殿下、聖世子、沐少爺,我家少爺在休息,不過還不錯,太醫說沒大問題。”華順看見是他們來了,臉上帶着笑說。
“那就好。”
他們走進房間,白流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躺在牀上看着他們進來。
“表哥,我們來的太是時候了,剛好你睡醒了。”軒轅鋅銘坐到他的牀邊說。
“我是被你們吵醒的。”白流冰和他們開玩笑的說。
“我在把把脈看,我又帶了一顆治傷的藥,華順倒碗水來。”軒轅雲墨一邊把脈,一把吩咐華順。
“是。”華順知道只要這四位爺在一起他們的主子就不是一位而是四位,對於不是自己主子的另三位爺的吩咐他們也遵循。
“問題是還有些,不過吃了我這顆藥,白哥哥還能趕上晚宴。”軒轅雲墨接過華順端着的水,倒出一粒藥丸,溶在水裡,很快一股清香傳來,在場的人聞着都覺得舒服,然後他遞給白流冰讓他喝下去。
“好藥,我聞着就覺得舒服,墨弟弟有沒有多的,給哥哥一粒,以備不時之需。”軒轅鋅銘眼饞的問,這藥聞着就不錯,藥效肯定也不錯。
“今天不行,我來時就問孃親要了一顆是要給白哥哥的,等我改天要了再給你們。”要的時候自己也沒想怎麼多,再說孃親的藥都是珍貴的藥材煉製的,自己不是爲了白哥哥也不會開口的。
“好吧,今天就算了,改天你一定要給我們。”軒轅鋅銘聽說就一顆有點沮喪,不過聽說以後給也就不說什麼了。
“恩。”
沒到晚宴的時候,此時的他國人也不用他們招待,幾人也就沒什麼事所以就圍在白流冰的牀前聊天。當白流冰知道西越獲得最後的勝利很是開心;當知道軒轅雲墨差點受傷的時候又很擔心;當他知道在他的來溫柔高貴的聖王妃,卻是他們誰也沒去想的軒轅雲墨得神秘師傅,激動的差點從牀上跌下來。然後大呼自己傷的不是時候,這麼難得的場面他沒見到。
“王妃,我們該進宮了,晚宴時間差不多。”雯繡走進對看書的上官雪妍說。
“是嗎,這麼晚了,墨兒沒回來嗎?”上官雪妍倒扣着書問。
“回王妃,世子沒回來,在太醫院呢。”
“哦,給我梳妝吧。”知道兒子不在,上官雪妍有點失落,以前的小糰子自己走到哪就跟到哪,現在長大了,也不天天圍着自己了,總覺少了點什麼。可是孩子大了,自己也該放手讓他翱翔,雛鷹要長大就不能把它關在巢穴裡和護在自己的翅膀下。自己可以護短,可是不會阻斷他的成長。
“王妃要穿朝服嗎?”上官雪妍坐在梳妝檯前想着自己的事情,直到雯繡的問話纔打斷她的深思。
“穿吧,今天是個正式場合,能參見如此宴會的都是些有品級的夫人,後宮裡皇后也會到場,到時候她們都穿朝服就我不穿也不要看。”上官雪妍想想對雯繡說。
“知道了。”
雯繡和雯蓮走到衣櫃裡捧出上官雪妍的聖王妃朝服,這一套流綵鸞鳥朝鳳繡紋朝服是上官雪妍第一次穿。上官雪妍很少參見宴會,一是她是個寡婦不方便,二是她自己也不想去,可是今天不一樣,今天是西越的大日子,再說也是墨兒封爲聖世子後的的第一次皇家宴會,她不得不去。以前就是過年的皇家宴會,上官雪妍都很少露面。
“雯繡跟着就行了,其她人留在府裡。”上官雪妍也不想帶太多的人,帶着雯繡也是有自己的考慮。
“是,王妃。”
上官雪妍帶着雯繡坐上暗二駕着的馬車就往皇宮走去。其實聖王府離皇宮也不是很遠,可以說聖王府是整個皇城裡離皇宮最近的一座府邸,可見先皇對已逝聖王爺的喜愛。
“稟皇后娘娘,聖王妃到了。”一宮女站在門口回稟。
“皇嫂來了,快請。”皇后聽見侍女的回稟語氣帶着驚喜的說,皇嫂可是從不參加宴會的,不知道今天怎麼就出現了。
“是。”
“聖王妃,皇后娘娘有請。”宮女走到上官雪妍的面前福禮。
“雯繡走吧。”上官雪妍聽後擡腳往皇后的宮殿走去。
“見過皇……。”上官雪妍走到大殿裡就要行禮。
“皇嫂,你這是做什麼,陛下都說你見他不用行禮,我怎敢受你的禮。”皇后扶起要行禮的上官雪妍。
“不敢逾越。”上官雪妍也沒打算真的行禮,不過樣子還是要做的。
“皇嫂就你禮多,那要這樣長嫂如母,那我是不是要給你行禮。來,皇嫂和我們聊聊天,宴會還沒開始,我們不着急去。”皇后拉着時候雪妍一起坐在鳳榻上。
“臣婦等見過聖王妃千歲。”宮殿裡其她貴婦齊聲行禮。
“衆位請起,無須多禮。”上官雪妍淡淡的開口。
“謝王妃。”
“皇嫂,我還以爲你不參見呢,都沒讓人去宮門口接你。”
“今天對西越的意義不一樣,這麼值得紀念的時刻我怎麼能不來。”上官雪妍笑着和皇后說。
“皇嫂說的對,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是我想錯了,怎麼沒見墨兒和你一起來?我也有幾天沒見他了,這次的比賽能贏他可是立了大功的,真不愧是西越聖世子。”皇后也笑着說,然後又問起軒轅雲墨。
“他比武結束就和銘兒一起去太醫院看流冰去了,沒回府。”那孩子向自己要了治傷的藥就走了。
“呦,看來他們小兄弟的感情不錯,這是好事。我說怎麼也沒見到銘兒呢?”這對於以後銘兒立太子也是一種依仗,皇后當然願意看到這些。
“是呀,還好有他們陪着墨兒,王府也沒人和他一起玩,墨兒多虧他們照顧了,那幾個孩子我也挺喜歡的。”說起兒子,上官雪妍感覺自己有說不完的話。
“皇嫂這話說錯,銘兒說,是墨兒照顧他們了,皇嫂把他教的很好。”
“是墨兒聽話。”上官雪妍也不吝嗇的誇獎自己的兒子。
“教的再好有什麼用,不也不是自己的孩子。這女人呀只有生完孩子纔是完整的。”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插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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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終於上架了,謝謝你們這一個多月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