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我向你認錯,是哥哥不會說話,你就不要生氣了,你看你這樣子要回去讓玄王妃看見了,以爲是我欺負你了,以王妃疼愛你的程度,不打上門去纔怪,我可不想表弟沒認,再被打了,多冤呀。”沐念寧站起來走到他身邊,道歉的說,自己也是無意的,只是想着家中長輩每次說起姑姑和表弟祖母都會流淚纔會由此一問,不想觸及了表弟的雷區。
“好了大家都是親戚,不計較了。”軒轅鋅銘也走上前說。
“還真是的,你看墨弟弟是銘兒的堂弟,你又是墨弟弟的表哥,我是銘兒的表哥。有一句怎麼說的‘朋友的朋友是朋友’,那我們就是‘親戚的親戚是親戚’。”白流冰把手搭在他們肩上哈哈大笑。
“表哥,你在說繞口令呀。”
“沒有呀,怎麼了?”
這邊的幾人言歸於好,在他們不知道的隔壁包廂裡,兩個男子倚牆而立,隔壁的的話一字不落的進入他們的耳中。那是一個小少年的駁訴,那是一個小少年對孃親的維護。字裡行間都是母親爲他做的,還有他爲母親的證明。不論誰聽了都會說多令人羨慕的一對母子,可是這一對母子卻沒有血緣關係。這是誰也想不到的情況,一個人要沒有私心的對另一個和自己無關的人掏心掏肺的好,在很多人看來都不可能。
“玄王府少爺,是我們曾近見過的那位吧?幾年過去了,那當年抱着白狐的孩子也長大了,知道維護母親了。”其中一人轉過身感慨的到。
這兩人就是當年上官雪妍第一次去碧落寺見過的兩人,只不過多年未見他們還依舊在一起,還有一邊站着的那人,依舊是幾年前的組合,依舊一個黑袍一個藍袍一個灰袍,不過巧的是他們今天卻聽到軒轅雲墨的話。
那黑袍男人從聽見軒轅雲墨話就很不對勁,雙眼微紅也不知道是爲了那孩子還是爲了那位母親。聽見身邊人的話,突然從窗外飛出去只留下“等我。”
上官雪妍正在房內看書,突然間感覺有陌生氣息靠近。她把書倒扣在膝上看着院中,眼神飄忽不定。這是玄王府,大白天來這裡,還能不驚動暗衛,可見是個厲害的,就是不知道爲何?
“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府中的茶水倒是還能入口。”上官雪妍突然開口邀請到,還讓雯繡上茶。
“玄王妃,打擾了。”黑衣、銀面的男子從樹上下來,他看着上官雪妍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來做了,聽了那孩子的話,就想來看看他的母親。
玄王府這幾年被上官雪妍管理的很嚴,那些丫鬟看見來人,也沒停下過手裡的活。
“是你,閣下是不是有偷窺的癖好。”上官雪妍口氣不善的問,怎麼又是這人,也不知道到底要做什麼。
“你以後要適應我時不時的出現。”那人聽了上官雪妍的話也不生氣,還笑着說。
“哦,是嗎,我可是寡婦,你確定要和我有牽扯,宵玄尊主?”
“只要玄王妃願意,本尊倒是樂意之至。更何況王妃是個厲害的寡婦,這樣本尊更有興趣了。”那人帶着面具看不到臉,不過他從說話的語氣中不難聽出他的笑意。他沒想到上官雪妍會知道他的身份,這可是在意料之外的,好像又是理所當然的。
“那倒是本妃的榮幸了能讓宵玄尊主有興趣,不知道閣下所謂何來?”上官雪妍面不改色依舊笑着說。
“本尊來是向王妃道謝的。”他看着上官雪妍極其認真的說。
“道謝,本妃可沒本事,也不知道做了什麼讓堂堂‘冥樓’尊主屈尊降貴來道謝。你要是來喝茶本妃不會說什麼,你要是打其它主意,恐怕是不能如願了。”
“謝謝,我是真心的,你以後會明白的,這茶不錯,我喜歡,我不會做傷害玄王府的事。”他一口喝完杯中的茶站起身說,像是承若一樣說道,然後消失在王府裡。
上官雪妍看着桌子上空掉的水杯,覺得這人自己實在看不懂,莫名其妙的,這是自己第二次見他了,每次都好奇怪,不過身上的藥香倒是不假,可惜了是個短命鬼。上官雪妍拿起書繼續看起來。
軒轅雲墨他們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各自回家了。
“墨兒回來了,冷不冷,快進來。”上官雪妍看見兒子回來,放下手中的正在縫製的披風,倒水給他。這是一件灰色的兔毛披風,兔子是空間裡養的,吃了後留下皮毛。
“孃親,我不冷,您又在給我縫製衣服,我有很多的衣服,不用了,您太累了兒子心疼。”軒轅雲墨接過杯子裡的水喝了一口,看着桌子上的披風說。
“孃親的小寶寶長大了,知道心疼孃親了。可是給兒子縫製衣服是孃親最快樂的事,看着那些不斷變短變小的衣服,孃親就知道我的兒子長高多少了。你看,再過幾年兒子就可以娶媳婦了,到時候孃親就是想做也不行了,你的衣服都應有你媳婦打理。”上官雪妍拉着他,八年了,自己到這裡八年了,這些年裡和自己最親的就是他了,不知不覺當年的那個帶着傷的幼童長大了,時間過得很快。
“我只穿孃親做的衣服。”
“傻孩子孃親會老的,有做不了的那天。”雖說那些在自己身上不會發生。
“不會的,到時候孃親就是縫片布兒子都會穿的。”軒轅雲墨摸着披風低聲說,孃親對自己如此的好,讓自己怎麼回報。
“墨兒,今天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不開心的事了,還是和銘兒他們吵架了?”上官雪妍發現今天的兒子精神不是很好,明明走的時候還好好的,不由得問道。
“沒有,就是過幾天孃親生辰,兒子不知道送些什麼。”
“這有什麼,你也知道孃親不缺什麼,只要你沒病沒災的就是給孃親最好的禮物。”這個身體和自己的生日是同一天,都是在初冬。今年是這具身體也就是自己的二十六歲的生日。自己才二十六歲,兒子都十歲了,好在這裡的人生孩子早,和中國的古代一樣,說出去比較正常。再說也都知道自己和墨兒不是親生母子,也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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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加一更,那些說不夠看的,我會盡最大的努力更新的
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