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纔不在乎宸是不是諷刺、鄙視她,她雖說是修真者可是對於那個面位的事情她知道的很少,也從沒接觸過。她見過的和知道的只有空間裡上神留下的東西,和宸告訴她的,在不然就是那些書籍裡記載的。要不是她有着長久的生命和不變的容顏、還有那超乎常人的能力,她也曾懷疑過自己知道的那一切的真假性。可是她明顯的知道自己和那些古武者的不同,也知道其實自己知道的事真是存在的。現在拿着手中的水晶深藍玉她才覺得自己是真的觸及到了那個面位,知道有人和她一樣,她不是孤單的,她才覺得是真的。
宸看着上官雪妍,那女人在想什麼,這水晶深藍玉製成的丹爐算是難得的寶物,可是怎麼能和它原來的主人的丹爐相比,要是這女人知道、看到那個丹爐,還不樂瘋了。其實只要她的修爲再高一些,解開紫蓮戒裡天宮的第七層,她就可以見到真正的獨一無二的寶物,那是上神留給紫蓮戒有緣人的,可惜了她現在還見不到。
“對了宸,我答應明天幫雲家解除封印,我應該怎麼做?”上官雪妍纔想起這麼重要的事,先祖頂多就是金丹期的修爲。自己想解除她下的封印其實應該不難,不過她這也是第一次做這事,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他們體內的封印是比較簡單的封印術,特殊就特殊在那是下此封印的人用了自己的血液。一般人還真解不開,要解開也必須要用她的血液或者是像我這種有特殊性質的神獸的血液才行。”宸看着上官雪妍說,這女人答應的那麼利索,竟然不知道怎麼解,真是夠蠢的。
“那雲靜儀早作古了,她的血液那是沒有了,難道要用宸你的血液嗎?可是他們幾兄弟那的要多少血,會不會影響到你?要不然我們給他們下另一個可以剋制這個封印的封印,這樣你就不用失血了。”上官雪妍聽後很是擔心的問,宸對她來說比那些人重要多,她也不捨的宸有什麼損失。宸只要失血就會很虛弱,修爲也倒退,要等很久才能恢復,她不願意看着那樣虛弱的宸。
“說你蠢,你還真蠢。你這女人還總是嫌棄雪楓傻,你也比他聰明不到哪裡去,你們真是這一世的親姐弟。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現在是那雲靜儀的後人,你就留有她的血脈,用你的血就可以了。哪裡需要本王的血液了,再說他們也不配。”宸聽到那女人擔心它,其實它挺開心的,可是嘴硬的它還是吐着難聽的話,不過卻也告訴了上官雪妍解決的方法。
“對哦,我怎麼忘記,我現在也是上官家的人。那這樣就好了,這樣就好了,不弄你的血液我也可以放心了。”上官雪妍也不在乎宸的話語,她早習慣了它的毒舌。要是沒有宸,她都不知道在危險中死過多少次了。
“好了,我也走了,我找小墨兒睡覺去了。”宸說完就從窗臺上消失,它今晚來就是告訴這女人這些的,現在說完了它也該離開了。
上官雪妍看着那沒有一物的窗臺,笑着倒在牀上。謝謝你宸,上神師傅對我來說那是虛無的,只有你纔是真實存在的,好在這一百多年都有你陪伴。我纔不孤單,才能一直平安的活着。
第二天一早,上官雪妍和前幾天一樣,很早就起來做早飯。今天因爲有兩位叔叔和幾位族老在,所以上官雪妍做的要多一些,起的也就早一點。
軒轅玄霄睜開眼,看着枕邊空蕩蕩的位置,他知道上官雪妍已經起牀了。但是他疑惑的是,爲什麼今天他會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離開的,他什麼時候睡覺睡的這麼死,竟然沒有一點知覺。按理說不應該呀,習武之人的感知很靈敏的,他以前也沒有過呀。
軒轅玄霄只想着是他睡的死了,沒想到是上官雪妍做了手腳,所以他疑惑過後也只當是自己太累了。他今天還有事要做,醫谷的事他要和耀兒說一下,那些孩子要讓耀兒張榜通告各州府幫他們尋親人,還有關於東籬也插進來的事,他也要和耀兒說一下。
軒轅玄霄起來之後,就去了上官雪楓的院子,他還要陪着兒子們晨練呢。
上官雪楓的院子裡,上官雪楓正在和軒轅雲墨說着什麼。
“好了,舅舅,我舞給你看就是了,想學我也可以教你,就是不知道你能學會幾招。”軒轅雲墨說完拿起腳邊的木劍,走到院子中間舞起了木劍。
上官雪楓眼睛不眨的看着院子中間舞劍的軒轅雲墨,看着那隱隱約約在自己眼前長成的“柳樹”。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可是這一次看到的和以前看到的時候感覺不一樣。以前見到他只是以爲那是看着很好看的劍法,他也只是看看。這次因爲他知道這劍法是自己祖先傳下來的,和他多少是有一點關係的。可是難過的是他一直不知道,哪怕見到了也不識的。一個和他們先祖沒血緣關係的外姓人會,他這個正經的子孫卻不會,他很難過。
當然他心中想的那人是軒轅玄霄可不是什麼軒轅雲墨,那軒轅雲墨可是他的外甥你是什麼外姓人。所以當軒轅玄霄走到這裡和他說話的時候,他很反常的撇了軒轅玄霄一眼,竟然破天荒的沒理他。他不但沒理軒轅玄霄還向遠處邁了一步。
軒轅玄霄看着這像小孩子一樣的上官雪楓,有點莫名其妙。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爲自己今天起晚了。可是他即使起晚了也不礙他什麼事吧,那他爲什麼給自己擺臉子?可是軒轅玄霄也不會降低身份去問他爲什麼,他只是看着正在舞劍的兒子。
看着那立在院子中間那棵大“柳樹”,他笑了,笑的很欣慰。兒子的武學天賦好像比他還要好,這劍法是自己教他的,這才幾個月,他已經都領悟到並掌握第十招了,而自己還在領悟第九招,還有同樣的招式,自己用起來好像沒兒子的有氣勢,這是什麼回事?軒轅玄霄有了他今天起牀後的第二個疑惑。
“舅舅,你看明白了吧,我剛纔是舞了十二式,可是我也才領悟了前面十式,後面的兩式我還沒完全弄明白,要不然我先教你前面的吧?”軒轅雲墨收了劍,對着走到自己身邊的舅舅說。
這舅舅今天一早就去啪自己的門,自己期初還以爲是發生什麼事了。出來之後才知道,原來他怎麼早叫門,就是讓自己教他柳葉劍法。
“好呀,我一定好好學,好好練,這可是我們上官家的祖傳劍法,我練的一定比外姓人好,你看第一招是不是這樣?”上官雪楓聽後,先是看着軒轅玄霄的方向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就院子裡擺了一個起手式,興致勃勃的問軒轅雲墨。
軒轅玄霄感覺到他的目光和聽到他的話,他才明白上官雪楓爲什麼瞪他了。原來就是因爲自己練了他不知道的並且屬於他們上官家的劍法。這,他好無辜好不好,他哪裡知道這劍法是屬於他們上官家的。
“可是我這個外姓人可是比你先會這柳葉劍法的,要不然我教你算了,墨兒的就是我教的。”軒轅玄霄拿過一把木劍,站在上官雪楓面前說,還故意耍着劍招。
“你,你。不需要你,我有外甥,你一個外人一邊看着去吧。”上官雪楓突然像被踩着尾巴的貓,跳起來說。
“你外甥呀,可是那是我兒子。我的大舅子,姐夫我可不是外人哦。”軒轅玄霄的語氣裡有了一絲別的意味。他不介意上官雪楓說他是外姓人,自己對於他來說的確是外姓人,可是他不能說自己是外人。外人那就代表和上官家沒什麼關係,那可是自己不願意聽見的。他是妍兒的夫君,墨兒的父親,是他們醫谷或者說是他們上官家唯一的女婿,自己怎麼能是一個外人。
“我口誤成了吧,我的姐夫,你先站一邊看着吧,要不然你等一會兒在指導我。”上官雪楓畢竟跟着軒轅玄霄七八年的時間,他還是可以從他的語氣裡判斷出他是不是生氣了。他也知道自己無意間說了不該說的話,所以他立刻舔着臉賠笑說。
“這纔對嘛,大舅子。好吧,姐夫不和你計較,我就站在一邊看着你能學會幾招,我記得墨兒可是在很短的時間裡,就學會了所以的招式。”軒轅玄霄也沒和他計較,他知道自己的這個朋友兼大舅子有時說話不過心的可是又沒什麼惡意,你要和他計較,那隻能是給自己找氣受。
“我不和墨兒比,我有自知之明,我可沒有墨兒那麼好的天賦。”上官雪楓掂掂手中的木劍有點沮喪的說。這外甥真不知道遺傳了大姐和玄什麼樣的妖孽天賦,無論哪一方面都讓人嫉妒的要命。
“好了,你們趕緊學吧,你大姐一會就該找我們吃早飯了。”軒轅玄霄開口和他們說。
“對,對,墨兒你看我這樣對不對。”上官雪楓聽後點着頭說,然後又擺起了他的招式。
“舅舅,不對,你的這一隻手要彎一點。對,就這樣。不對,腳下是這樣的……。”軒轅雲墨走上前不斷的糾正自己舅舅的動作。
軒轅玄霄站在一邊看得想笑,也不知道該說墨兒是吹毛求疵還是故意整他舅舅。反正在自己看來,上官雪楓練的招式在兒子眼裡都是不對的。軒轅玄霄看了幾眼也不看了,他去教導軒轅少泉去了。他既然認了少泉爲義子就會好好教導他,不說可以像疼愛墨兒一樣疼愛他,至少自己也要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該給他的自己一點也不會少他的,也希望不是他的他不要妄想得到。
吃完早飯以後,上官雪妍給上官博和諸位長輩泡好茶,他知道父親有話要他們說,那些話要說什麼她也知道了。所以她泡好茶水之後,就帶着兒子去了武堂,她也該去做自己的事情了。軒轅玄霄要給皇帝寫奏摺,所以也就她帶着兒子們無武堂。
“大小姐來了,請。”雲霆雪站在武堂的門口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堂哥,見外了。叫小妹我雪妍就是。”上官雪妍笑着彎腰簡施一禮。
“好,聽雪妍的,那雪妍請。”雲霆雪也笑着說,她能來,就代表他們今天就可以解脫壓制他們幾百年的詛咒。
“好,煩請堂哥找一個寬敞點的屋子,小妹這就諸位兄弟解除封印,我們再續家常。”上官雪妍沒在推辭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
“這好吧,我們就去禪房吧,爲了隱蔽,我們有一間大的禪房,是我們平時練功用的。”雲霆雪想也沒想的說。
“好,我們就去那裡,墨兒、少泉、你們就在外面玩,等孃親出來。宸你幫我們守着外面的。”上官雪妍的第一句話是說出聲的,後面那一句是在心中和宸說的。
“好的,孃親。”
“知道了,母親。”
“放心吧。”
他們兩人一獸答應了上官雪妍之後,上官雪妍就和雲霆雪他們七兄弟去了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