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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那您的意思是?”經過最初的心亂後,瑞浩現在已經平靜多了,知道娘並不反對這門親事,那自己也就沒有什麼好擔憂的。
“這剩下的事你就別管了,娘會看着辦的”趙氏安慰兒子。
見瑞浩仍舊想要說些什麼,疑問道:“怎麼,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那倒不是”瑞浩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開口說了:“娘,她嫁人不要求彩禮多少,只要讓她帶着老父過來……”
說完後,自己也有些心慌,也不知道娘樂不樂意,畢竟誰家也沒說娶媳婦還得把岳父帶來的。
沒等到趙氏開口,陳田發就笑了,“你小子操心的還真不少,你以爲你爹孃都是那麼不懂事的人呢,來就來吧,還怕咱家缺人家一口飯吃不成?”
“那,那爹,爹你的意思是同意了?”瑞浩驚喜的叫道。
這一天的驚喜太多了,自己都有些消化不了了,自己就是害怕爹孃不同意,所以才一直壓着這事沒有說出口,這下好了,事情都解決了,自己也可以放心的去提親了。
不過,就是不知道人家姑娘的意思呢。
“浩兒”趙氏喊道。
瑞浩擡起頭,就見趙氏嗔怪道:“娘也想過了,這姑娘的爹咱們也接過來,彩禮咱們也不少給人家,咱家又不缺這筆銀子”
喝,看看俺娘是多麼的財大氣粗。
“哎,知道了娘”如同兒時調皮的模樣,瑞浩大聲應道。
站着院子裡,喜妹碰碰丁染的胳膊,漫不經心的說道:“喂,我家可是又處理了一個,不定什麼時候,處理的就是我三姐了哦,你要是再墨跡的話,估計三姐人就跑到別人家裡去了”
嚇唬完人家後,也不管丁染是個什麼表情,優哉遊哉的走向自己的房間。
最後在快要進屋子的時候,喜妹站定,假裝不經意的說着:“對了,這幾日三姐想着,好像是想找一處空地,說是要開什麼繡莊的,哎,我們女孩子家家的,哪裡知道有什麼空閒的地兒啊”
說完後,眼珠子悄悄的瞥向後方,可惜,啥也看不到的撒,最後,嘆了口氣,爲了效果好些又惋惜的搖搖頭。
淡定的走進屋子,隨後猴急的趴在門縫想要看清楚丁染的神情,奈何院子太黑,什麼也看不到,只知道他站了片刻後,才轉身離開。
夜裡,喜妹正睡得香的時候,猛然感覺到身邊有人注視着自己,似睡非睡間,喜妹安慰着自己,肯定是夢,肯定是夢,可是,這種被人注視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瞌睡蟲一下子被趕跑了,這時候要是還能睡得着的話,那這心得多粗啊。
假裝不經意的掀起眼皮子,看着站在牀腳那人是誰,猛的睜開眼,看見真的是一個人,估計是沒想到喜妹能醒來,那人也明顯的吃了一驚。
在來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喜妹已經想要驚慌的大喊!
“唔”一雙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然後就在喜妹想要伸出手掌讓來人嘗試一下自己的‘降龍十巴掌’的時候,黑夜中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是我”
喜妹恍然間感覺這聲音很是熟悉,在腦海裡搜索了片刻後,纔想到,這人不就是軒轅烈嘛。
這傢伙,三更半夜的來自己屋子幹什麼?
打了一下他的大掌,示意自己會安靜,軒轅烈這才鬆開了自己的大掌。
喜妹趕緊拖着被子往牀腳蹭了蹭,等覺得自己安全後,才遲疑的開口,“你來找,找我什麼事?”
這姑娘,一般碰上別人沒事,偏偏碰到軒轅烈就結巴,你說這怪不怪?
軒轅烈看見她的動作後,果不其然,眉頭又有皺起來的趨勢,喜妹趕緊往前面挪挪,直到人家的表情恢復平靜了,這才鬆了口氣。
黑夜給人的感官更加敏銳,這會喜妹驚覺,好像這人來了之後,就有些不怎麼開心。
“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喜妹揪着被角,不安的問道。
好歹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這人要是有個什麼萬一,那估計自己也好過不了哪裡去。
軒轅烈的清冷的聲音伴隨着皎潔的月光撲灑到喜妹身上,“我給你的玉佩呢?”
喜妹不解,難道這人這麼晚了過來,就是爲了看玉佩的嗎?還是,這人後悔了想要把玉佩拿回去?
不過,現在沒有時間讓他多想,瘟神在那等着呢。
趕緊將脖子上拴着的玉佩拿給他看,害怕夜裡看不清,還專門拉着人家的手,湊到月光比較明亮的地兒。
“這不,你這玉佩我收的好好的呢,怎麼。這是想要讓我物歸原主了?”
因爲他長的太高,爲了讓他看清楚玉佩,喜妹只好踮起腳尖讓他看。
軒轅烈的眸子晦暗不清,等了好久,都以爲自己就要僵在那的時候,人家說話了,“這幾日好好的將它收好,不要讓外人看見”
哦,懂了,這麼寶貝的東西,怕被人看見後,會不懷好意吧。
點頭如同搗蒜,喜妹回答道:“知道了,保證不讓第三個人看見,就咱們倆知道”
日子久了,喜妹都不清楚對他是怎樣的一種心態,說是親人吧不太像,說是朋友吧,又有些怪異,就這麼不清不楚的相處着吧。
軒轅烈重新將玉佩給喜妹掛好,然後又交代道:“這幾日小心些,能不出去的話就儘量不要出去,不要……”
說到這,突然停下了話頭,喜妹打了個呵欠,不解道:“不要什麼啊?不要去對面找你?”
軒轅烈不語,就這麼定定的看着她,直到看的喜妹有些發毛,這才點點頭。
沒說的是,估計這二皇子在住着的幾天,好似是打聽清楚了一些事,包括自己屯糧的事,包括眼前這丫頭手裡有着一千多畝的荒地。
眼神裡已經有些探究的意味了,如果真的要是被他看見喜妹脖子上帶着的這個玉佩,恐怕自己的身份,喜妹一家的安全,那都不能保障了。
這些日子沒有時間來找喜妹說清楚,好不容易擺脫了那些人的視線。
如果不是時候不對的話,他定要將那些人斬草除根,一個不留!
“烈哥哥,烈哥哥?”喜妹看着眼前突然有些暴戾的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這人也真是的,好生生的半夜來自家嚇唬自己幹什麼。
不知道她膽小,不經嚇啊。
好半天,耳邊才傳來了喜妹低聲叫道。語氣裡充滿了濃濃的不安。
知道自己再一次嚇到了她,軒轅烈平靜下自己的心緒,認真的囑咐着她:“聽我說的,不許多看他一眼”
喜妹就不明白了,不許多看他一眼,他是誰啊,難不成是這幾日出鏡率比較高的二皇子嗎?
“可是,爲什麼不許我看呀,他長的很好看吶?”喜妹迷迷糊糊的回答道。
不過,人長的不錯是事實,可是,那人估計不是什麼好人,從他色眯眯的看着三姐的眼神就知道了。
軒轅烈聽她嘴裡說出的話,又見她晃神晃的時間不短,眸子閃了閃,就聽見喜妹繼續說道:“長的是不錯,不過這心眼還是不怎麼地,算了還是聽你的話,離他遠些吧”
這幾句話傳入自己的耳朵裡後,軒轅烈方纔還是有些焦灼的內心彷彿是被一雙小手溫柔的撫摸過一般,瞬間平靜好多。
“我走了”
說完不等喜妹有什麼反應,堂而皇之的打開房門,縱身一躍,離開了喜妹的視線。
“真是,大晚上的就來跟人說個這個呀,擾人清夢”說完後,喜妹小跑上前關注了房門。
暗道,這個屋子也太不靠譜了吧,這人家來這好像是自己家似得,這也太方便了,明天還是讓爹把房門再加一道拴吧,免得什麼時候人家心血來潮,再來自己的房間來個‘夜裡一遊’。
好不容易天亮了,在距離安平鎮五里之外的一個鄉間小道上,一個頭戴紅花,騎着一個小毛驢的婦人,慢慢悠悠的在路上晃盪着。
好不容易碰上一個人,笑呵呵的問道:“大哥,麻煩向您打聽個事,您知道這秦紅霜姑娘的家在哪嗎?”
滿腳是泥的老漢放下嘴裡的菸頭,疑惑道:“什麼?誰家?”
這驢上的婆娘也不着急,依舊笑眯眯的回了一聲:“秦家,就是家裡有個生病的爹的那家,她爹先前是個夫子”
這麼一說,這老漢知道了,菸斗遙遙的指着一處較爲偏僻的地,道:“你就沿着那條路直走,那處人少,碰上的第一家,差不多就是她家了”
說完後,老頭又拿起自己的傢伙慢悠悠的走了。
婆子拍着身下的小毛驢,笑道:“老傢伙,咱們也走吧,等這次媒做成了,咱們也該好好的歇一歇嘍”
說完,那驢子彷彿聽懂了一般,搖搖尾巴,馱着婦人慢悠悠的朝老漢剛指的方向晃晃悠悠的走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