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冬至了,也算一個節日,祝大家節日快樂了,另外就是推薦收藏謝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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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麼說,但是有一點讓我很在意啊!”服部說出了自己的疑惑:“那就是兇手掉落到死者附近的遺留物品。”
“沒錯,我也很在意,兇器沒什麼,就是那個繃帶和帽子,簡直就像要說,秀臣先生是兇手一樣。”我接過話說道:“尤其還特意向我們展示他的臉。”
“這麼說的話,可能做到這些的,就只有信子小姐一個人了。”
“現在說什麼也只是瞎猜,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秀臣先生,找到他就什麼都明白了。”我想了想說道。
“也只能先這麼做了。。”
在那之後,大家用了一天一夜,把房子裡面所有角落統統搜查了一遍,卻都沒有秀臣先生的影子,就在我們都要放棄的時候,在案發第二天傍晚,發生了一件事。
“你說什麼,秀臣沒有結婚是因爲我的關係?”在庭院的水池邊長門信子和日向幸吵了起來:“你什麼意思,說秀臣是因爲顧及到我。”
“不,我的意思是……”日向幸辯解道:“他肯爲姐姐着想,是個體貼的人。”
長門信子一聽這話馬上就火了,打了日向幸一個耳光,日向幸一個沒站穩,跌落在水池邊,而鋼筆也掉進了水裡。
日向幸有些着急,想要下水撿回鋼筆,佐藤警部一看,立刻讓管家把水放掉,管家立刻照做,但是沒想到,當水全部放掉後,一具臉部有些燒傷的屍體呈現在了衆人眼前。
“爲什麼,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康江聽到消息,趕到了現場,當她看到屍體時哭了起來。
“秀臣先生推定的死亡時間是?”佐藤警部問道。
“應該已經死亡約一天半到兩天了。”一名法醫說道。
“光明先生從陽臺上被推下去的時候,是前天晚上十點鐘左右,也就是距離現在四十四小時之前。”佐藤警部猜測道:“假如秀臣先生在我們趕到之前,於這個水池自殺的話,一切就吻合了。”
“可是死因並不是溺水,雖說未經解剖不能斷定,但他應該是服毒之後才跳進水池的。”法醫拿起死者周邊的石頭說道:“屍體沒有浮上來,是因爲衣服裡面裝了這些石頭的關係。”
聽到這個法醫這麼說,在經過系統的提示,和高木送來的報告,我基本可以斷定,秀臣先生不是自殺,而是他殺,因爲誰也不會閒的無聊,自殺還這麼費事,至於爲什麼身上有石頭,恐怕是兇手不想讓死者過早的被發現,以打亂他的計劃。
於是我把服部拉到了一邊,一起來分析這個案子,說實話,我還真的沒有興奮過,因爲這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案件。
“這個案子,還真是莫名其妙啊!”服部感慨道。
“是啊,最莫名其妙的就是那個‘自殺’。”
“另外就是遺書了。”服部說道:“遺書中說‘我曾經犯過錯誤’,那麼應該是他殺掉光明先生以後寫的,可他怎麼會在那種時候,那麼悠閒的去寫遺書呢。”
“可以確定,那封遺書,是有人脅迫他寫的,或者是僞造的,看來一定是誰先將秀臣先生毒殺,再把他和遺書一起沉入水池。”
“可是,案發後有人接近水池,就只有大家一起尋找秀臣先生的時候。”
“那麼,秀臣先生有可能在案發之前就已經死了。”
在統一過思想之後,我便和服部分別調查,服部去問門衛,而我則是來到廚房,去打聽一些事。
“最近秀臣先生有什麼不一樣?”廚師長想了想說道:“其實他平常就不是很愛說話,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吃飯了。”
“吃飯?”
“對,案發那天,還有案發前的那天,他都比平常吃得多。”
“連他平常不吃的甜點都吃了。”一位女廚師補充道:“因爲平常他連早餐都不吃。”
‘換藥’
“那秀臣先生臉上包着的那些繃帶一直都不換嗎?”我看到這條提示後問道。
“每隔三天他妹妹康江小姐都會幫他換過的新的繃帶。”廚師長想了想:“我記得她最後幫他換藥,剛好是在案發的前兩天。”
“對了,三天前家裡突然少了一張牀單。”一位長相酷似園子的廚師補充道。
“工、柯南,你來一下。”服部來到了廚房。
說着,服部便把我帶出了別墅,來到了光明先生和康江小姐的陽臺下面,指了指上面。
“那是好像是什麼被撞擊過的痕跡。”
我擡頭向上看了看,發現那是光明先生被推落的陽臺,同時服部也在信子小姐的陽臺上發現了相同的痕跡,於是我懷着強烈的好奇心來到了信子小姐的房間。
在信子小姐的房間,沒發現什麼,反而是一通電話,證明了她不是兇手,而服部卻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秀臣,而在秀臣先生的房間,因爲一通錄音我和服部立刻想到了什麼,於是在光明先生的房間中,很快就找到了那個東西。
“很好,現在該找的東西,都找到了,現在應該向大家揭示誰是兇手了。”服部興奮的說道。
“……”
“唉,工藤,怎麼了?”見我不動服部問道。
“服部,不如這樣,你把她找來,咱們單獨跟她說,最好讓她自己自首。”
“哈哈、真拿你沒辦法,同情心又上來了嗎?”服部笑了笑:“好吧,我去找她,你去那個人房間去等吧。”說着服部就出了門。
對不起,服部,這回你的思想要改變一下了,我望服部走出去的背影說道。
“你們找我?”過了一會,在日向幸的房間,日向幸一個人來到了房間。
“對,有兩件事。”服部說道:“一件呢,這支鋼筆還給你。”
“謝謝。”日向幸接過鋼筆說道。
“另一件呢是我們已經知道了,將光明先生殺死,再將秀臣先生沉進水池裡的兇手是誰了。”
“……”日向幸沉默了一下後突然開口:“是誰,是誰幹的。”
“先不說兇手,先說兇手使用的手法。”服部說道:“案發當時,電話引起騷動,還有咬着刀子,綁上繃帶,故意露出臉讓大家看到兇手,這些全都是光明先生爲了嫁禍秀臣先生,由他一個人自己演出的一場戲。”
“可是秀臣的身上明明有血跡,還有光明先生手上的傷口。”
“那個傷口其實是光明先生自己事先割傷的,繃帶上的血是他用針筒抽自己的血再噴到繃帶上的,因爲帽子和繃帶是秀臣先生用過的東西,他爲了不讓自己的頭髮粘上去,就先戴了一頂泳帽。”
“剛纔小鬼所說的東西,都是在光明先生的房間發現的。”
“可最後被殺的還是光明啊!”
“我想他是爲了殺會長,當時共犯給會長下了安眠藥睡着了……”
“對,我想那個共犯在把大家引到下面的房間時,長門光明在上來殺社長,然後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換裝,但是他卻被共犯殺了。”服部說到這不說了,想讓日向幸自己承認,但沒想到,她卻辯解上了。
“就算是我,難道秀臣也是我殺的?還有那個遺書。”
“不,你的目標只是光明先生,而那封遺書,是在案發前就已經自殺的秀臣先生留給你的。”
“……”
“我想你也許發現了秀臣先生在房間自殺之後,纔想要進行一整套殺人計劃的。”
“但是,案發當天,秀臣先生明明還在屋子裡啊!”日向幸在做最後的反擊。
“那是你僞裝的秀臣先生,具體的聽聽電話錄音就明白了。”
“爲什麼那個傢伙會執照我的計劃行事呢?”
“我想你曾經對他說過,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得到會長的寶座,同時也可以將所有罪名都推到秀臣先生身上,這是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我、我爲什麼要殺……我的救命恩人呢……還有,你有什麼證據呢?”
“喂,麻煩大了,證據沒有。”服部小聲的說道。
“……”其實這對我來說也沒什麼了,反正都是要幫她脫罪的。
“喂,你說話呀!”服部本想大聲叫出來,但是一看到日向幸在滿屋子看時鐘後立刻明白了什麼:“日向小姐,你的手錶呢?”
“……”日向幸不說話了。
“果然如此。”服部笑了笑站了起來:“你根本不能戴手錶,因爲手錶的錶帶,在你推光明先生下去的時候,他抓住了錶帶,你因此用鋼筆紮了他一下,而具體原因恐怕是因爲那場火災吧,可能是由那兩個人放的。”
“對,你們說的沒錯,原因就是那場火災,秀臣在遺書中都寫了出來。”日向幸咬牙切齒的說道,然後她拿起了桌子上的暖水瓶,拿出打火機,跑到了角落:“可是沒想到我卻不忍心看向他泡在水裡,把他撈上來了。”
“別過來,這瓶子裡有氣油。”日向幸哭着說道。
“別做傻事啊!”服部勸解道。
“可我沒想到,那兩個人做這種事後,光明竟然一點沒有悔意,而秀臣因爲愧疚一直用繃帶蒙面,可沒想到,我卻愛上他了。”日向幸停頓了一下說道:“但是現在我又成了孤單的一個人,我要去陪他了……”
“日向小姐我想說的是,你不孤單的一個人呀!”我開口道。
“你說什麼?”
“還有,我們找你來,一是想說清楚這件事,另一件事,我們想讓死去的長門光明自己頂罪,我們是來找你商量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