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在某個空無一人的街道,長着一張青蛙臉的秋道,捂着流着血的右臂,滿臉驚慌的跑在空無一人的街道。
“救人啊,有人要殺我,有人拿着槍要殺我。”
第二天早上,毛利偵探事務所內,松本管理官一臉嚴肅的坐在沙發上,不知他在想什麼。
“毛利,你和目暮是很多年的同事了吧!”
“是啊,您怎麼了這是?”毛利大叔很是納悶,恐怕不知道爲什麼松本管理官會問這個。
“你會相信,目暮會幹出這種事嗎?”
“什麼事啊!?”毛利大叔聽不懂。
“事情是這麼回事。”松本管理官深吸一口氣:“昨天晚上,有一個叫秋道的20歲少年被槍擊了,接到報案的刑事科柳刑警趕到現場,他在槍擊現場發現了一把作案用的手槍,那把手槍與被發現子彈的彈痕一致,並且那把手槍的型號是,sig—sauer—p230,根據登記號,這把槍的所屬警員爲目暮警視。”
“你說什麼?!”毛利大叔不敢相信的張着嘴:“警官他居然能幹出這樣的事?”
“這不太可能吧!”小蘭有些不大相信。
“這肯定有什麼誤會。”我也覺得不太可能,說誰幹這事我都信,就他我不信。
“這到底怎麼回事?”毛利大叔心急如焚的問道。
“你還記得三年前,女子高中生屍體被遺棄事件嗎?犯人是仍是高中生的三人組。”
“我知道,當時社會反響很大,民衆恨不得把他們當場活埋。”毛利大叔想了想:“那和目暮警官有什麼關係?”
“關係太大了,昨天晚上被槍擊的正是剛出獄的主犯。”松本搖了搖頭:“並且在三年前,親自調查這件事的人,就是目暮,甚至他昨天還說過‘綁架,實施監禁,用那些殘酷的手段折磨對方,將想從窗戶逃走卻因失足落地而死的女孩,像被扔垃圾一樣,扔到了垃圾堆裡,那些如同畜生般的小鬼,竟然因爲未成年,被關了三年就放了出來,真是讓人咽不下氣’這種話。”
“但是,就因爲這樣目暮警官對他們實施了天罰,不太合適吧,畢竟沒有證據。”毛利大叔抱有希望的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他那件事的掛念實在太深了,並且今天他的手機關機,他也沒有回家。”松本表情凝重的說道:“總之,一句話,他貪上事了,他貪上大事了。”
“那現在那個被槍擊者在哪?”毛利大叔平靜的問道。
“現在在米花綜合醫院,現在由警員負責看護。”
“我們去看看他,或許會知道什麼有用的線索。”
毛利大叔說完這話,我們立刻坐着松本管理官的車,來到了米花綜合醫院那個被槍擊者的房間,在那裡我們見到了坐在病牀上,玩遊戲機的傷者,不過這人長的很奇葩,膚色跟正常人一樣,不過他長着一張青蛙臉,並且左耳朵被包紮着。
“你就是昨天晚上被槍擊的人?”毛利大叔沒好氣的問道:“說說昨天晚上的情況吧!”
“你是誰啊?我幹嘛要告訴你?”秋道自顧自的說道。
“那我問,你總該告訴我吧!”松本滿臉殺氣的問道。
“好、好、好,我說,昨天晚上,我走在漆黑的夜路上,突然被襲擊了,你看左耳朵都被打穿了,不過,我敢肯定,那是瞄準頭部,準備殺掉我的。”青蛙臉一副想被人打的表情說道。
“那你怎麼沒死呀!”毛利大叔一臉憤恨的問道。
“嘿,幸虧我命大,如果不是手機掉了出來,我彎腰去拿,要不然我早死了。”
“那你就是沒看到臉了?”松本怒氣衝衝的問道。
“我怎麼會知道,本來就很暗,被不知從哪來的槍的打到,我怎麼知道是誰啊!不過……”秋道緊張的問道:“開槍打我的人,不會是那個叫目暮的傢伙吧!”
“你爲什麼這麼認爲?”毛利大叔戲謔的問道。
“他一直把我當殺人犯,可是那個女人明明是摔死的,所以我昨天出獄之後,立刻找他說,什麼反省啊,都去見鬼吧!”
“tmd……”毛利大叔想要去打他,但是立馬被松本攔住了。
“冷靜,他不值得你打。”
“真是太可怕了。”秋道看到這個情況立刻拿出了手機:“我得趕緊給他們打電話,如果真是目暮那個老b的話,那他們實在太危險了。”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可惡,千代爲什麼不接電話,難道已經出事了?”
“佐藤警部,立刻去追蹤千代。”松田很是緊張的命令道。
“是。”聽到這話,佐藤立刻跑了出去。
“要努力幹呀,要是千代和我們出了什麼事,就是你們的責任。”
“你這個混蛋……”毛利大叔揪着秋道的領子。
“冷靜點爸爸。”小蘭想要阻止。
“別廢話,小蘭,現在沒你們什麼事了,你和柯南,現在趕快去上學。”
說完,我和小蘭立刻被趕了出去,得虧毛利大叔讓我們出去了,不然的話,我會立刻買寫輪眼讓他償償月讀的滋味。
“柯南,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小蘭姐姐。”經小蘭這麼一說,我還真想到了什麼:“小蘭姐姐,你還是多多注意一下,你們學校那個叫本田的人吧!”
“爲什麼?”小蘭不太明白。
“昨天目暮警視找毛利叔叔和你,我想本田應該也是他們三人組的一員,如果是的話,那麼今天的電話,本田應該也收到了,所以小蘭姐姐,麻煩你到學校看一眼他的手機,說不定有秋道打來的來電顯示。”
“沒問題,柯南,不過……”小蘭說出了她的擔憂:“你說目暮警視真的會殺人嗎?”
“不會。”我搖了搖頭:“說誰看到那樣的人會殺他我都信,說目暮警視會殺他,說什麼我也不相信,目暮警視這麼正派的一個人,他肯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既然柯南你這麼說,那我也相信你會找到事情的真相的。”小蘭笑了笑。
看到小蘭的笑容,說實話我很矛盾,因爲我既想證明目暮警視的無罪,但又想讓那三個人渣去死。
與此同時,在某個房間的浴室中,鯊魚頭千代,渾身被纏着膠帶,嘴被膠帶堵着,只露個腦袋,被粘在浴缸裡,並且,水管子被打開,水流也在慢慢地進入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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