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小太郎帶領的攘夷志士一直在努力對抗天人,不過他們面對的是武裝起來的真選組,還有沒被髮動起來的百姓,自然是沒有可能成功的。
對百姓來說,天人帶來了科技,雖然天人和武士一樣壓迫自己,可顯然被天人壓迫還有點收益。所以他們爲什麼要幫助武士?沒有理由的。桂小太郎就只能東躲西藏,還很容易被老百姓舉報。
得不到羣衆支持,攘夷大業根本成不了。
杜蘭對寧次說道:“你去幫桂小太郎。”
寧次並不覺得奇怪,因爲杜蘭這個人骨子裡就是邪惡的,他的一些想法就算是反派聽了都要皺眉頭。所以杜蘭站在攘夷志士一邊很正常,畢竟杜蘭說過和大部分人相反的非主流就是反派,包括非主流的思想和行爲。
如果思想和大部分人一樣,但行爲不一樣算反派。如果思想和大部分人不一樣,行爲也不一樣,也是反派。如果只是思想不一樣,行爲卻一樣,那就不算反派,只是中二。
首先就是要掌握對反派的解釋權。杜蘭表示他認定的反派纔是反派,不經過他的認定就不是反派,就是這麼霸道。想要成爲反派,都得經過他的教育。
這點上,杜蘭確實是反派。
“那我上了。”面對真選組,寧次不帶怕的,雖然這個世界的武士戰鬥力很強,但寧次可是會忍術的。
真選組將現場包圍,開始突入。
“真選組,放下武器。”直接踢門而進,拔刀相向,真選組是武裝警探,不但有刀,甚至還有火箭筒。
“我們也不想動,不過這裡有炸彈。”銀時絕望地看着被神樂啓動的外星炸彈,狂奔地說道:“快來救救我們。”
救是不可能的,跑纔是最重要的。
真選組也是人啊,他們也不會拆彈。
現在是前有狼後有虎,寧次這位忍者也從大門口殺了進來,不斷打出柔拳,將敵人麻痹擊倒。沒有殺人,只是讓人失去行動能力。在他看來這些武士都太弱了,和普通人差不多,很輕鬆就能穿過他們的包圍圈,去支援攘夷志士。
轟,銀時這個時候也要去解決炸彈,辦法就是從大樓的窗戶衝出來,
把炸彈丟向高空。
不得不說這個炸彈威力不小,可惜要炸掉空間終端站顯然不夠。
“桂小太郎,你果然不是一個反派,內心不夠邪惡。”杜蘭根據炸彈的威力判斷出對方不想傷害無辜。
孟子說唯有人性本善才不會拒絕外部的善良教育,那麼反過來說一個人只有發自內心的邪惡,纔會次次都選擇邪惡路線。孟子又說這個世界沒有人的內心是完全邪惡的,哪怕一個人再自私也不會只選邪惡路線,也肯定會有爲他人着想的時候,哪怕是一瞬間。
最邪惡的內心也會有一瞬間爲他人着想的思維,所以人性本善。
人性本善所以不會拒絕善良教育,就能通過拒絕邪惡教育來否定人性本惡。哪怕是《JOJO》裡的迪奧也會成爲壞人的救世主,在孟子看來他肯定也是人性本善的。
哪怕這個人幫助別人,只是爲了自己獲利,那麼這個人也是善良的,至少他有是非心,知道如何纔能有利於自己。下一步就是要引導他去幫助別人。
杜蘭表示桂小太郎內心肯定是善良的,所以他不會拒絕善良的教育,就不能成爲反派。
“要說內心沒有一絲善念,只怕也只有‘虛’了。”杜蘭自言自語地說道:“不,就算虛的內心也有一絲善良,也不會完全拒絕善良教育。”
要找一個沒有仁義之心,沒有羞恥之心,沒有是非之心,沒有辭讓之心的反派,還真不好找。
“找不到這樣的反派教育啊。”杜蘭表示一個完全不能理解仁義禮智信的反派是不存在的,人心總歸會接受一絲絲的仁義教育,哪怕只是爲了自己獲利,也會用仁義僞裝自己。只要知道如何愛自己,那對孟子而言就是善。
杜蘭倒是希望找個內心沒有善的人來教育,但找不到。
“什麼人?!”真選組發現有忍者襲擊,大呼危險,這個忍者很可能是天人,因爲他的眼睛沒有眼黑,只有眼白。
這個時候掛在外牆上的銀時也發現真選組遭到了攻擊,他認出那個少年正是杜蘭的學生。“反派麼?還真是可怕。”銀時雖然說着可怕,但表情卻全是思索,顯然是在思考杜蘭的目的,難道真的是想教育反派?
那麼是要讓反派浪子回頭,還是教育反派一條路走到黑?搞不懂,銀時覺得杜蘭的想法太不好猜了。
寧次遇到了真選組的沖田總悟,他的劍法是整個真選組中最強的,雖然年輕,但天生就是武士,劍法靈動,變化莫測。可惜他遇到了白眼,在白眼的觀察中,不管沖田如何改變角度,哪怕是繞到背後發動攻擊也沒用,白眼的視角是三百六十度的。
寧次拿着苦無就能擋住對方的所有劍法。
“這個傢伙的眼睛不但沒有瞎,反而觀察得比我們還要仔細。”一旁真選組副長土方十四郎敏銳地發現了白眼的特殊,敵人的視角非常誇張,可以看出沖田的每一招。
“大家一起上。”局長近藤勳拔刀說道。
於是局長,副長,一番隊隊長,三英戰呂布。三把武士刀從不同角度,同時攻擊,就算對方視野再寬闊,也不可能同時擋住三個方向的攻擊。這就是三人的默契配合,他們從鄉下來到大城市,併成爲真選組的主力,依靠的就是實力。
“拿下!”近藤勳認爲他們贏定了,敵人也只是兩隻手罷了,不可能擋住是前後右三個方向。
“你們表現的很不錯。”日向寧次誇獎道:“但到此爲止了。”隨着他冷冷的話語傳出,身體化爲了龍捲風。
迴天!
日向家的看家本領,無死角防禦。
轟!如陀螺一般旋轉,手中苦無同時擊開三把武士刀,將三人打飛出去。
他們臉上是不可思議,更加確定對方就是天人,可是天人爲什麼要和真選組戰鬥?
好強,被迴天擊退,三人意識到這可不是一般的對手。不過越強越是要戰鬥,三人重整旗鼓,準備第二回合。
此時桂小太郎已經撤退, 日向寧次也不準備浪費時間,直接一個瞬身術離開。
砰地一聲,白煙炸裂,寧次已經消失,空留一段樹樁。
這是什麼魔法?三人傻眼,敵人就在衆目睽睽之下消失了,這是什麼大變活人?
另一邊,杜蘭看着小次郎撤退的方向,說道:“你沒有反派的潛力,果然還是你的老師更有反派的氣勢。”
桂小太郎的老師,也是阪田銀時的老師,是引發一系列故事的人,他影響了兩批人,最後就是這兩批人的戰鬥。
很多島國故事都是這樣,比如假面騎士,同源的力量,一正一邪展開戰爭。同一個地方,兩個家族展開鬥爭,一般都是一個代表信仰的神社,一個代表執政的地主家族。
基本上沒有百姓這個第三者的存在空間,百姓在這個遊戲裡只是圍觀羣衆和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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