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不只是島國,更不只是第三新東京市,還有很多沒有經歷經濟復甦的地區。甚至可以說經濟低迷的地區纔是大多數,能建設神經元分部的地區都是工業實力雄厚的國家,底子厚才能在捱過第二次衝擊後,依舊支撐eva的生產。
十五年太短了,很多地區根本沒法恢復和平,杜蘭把三個少年丟在毫無秩序的地區,這可比吉普賽訓練法還要殘酷。但必須如此才能鍛鍊他們,開闊見識,提升智慧,甚至還能練練口才……
總之好處很多。
好處多,可也得活下來才行,三個少年現在是心驚膽戰,就怕被喜歡男孩的殘暴分子抓過去,那他們可就是要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了。
碇真嗣不回家,葛城美里很着急,可發動神經元的力量也找不到少年,好像是進入校園之後就沒有出來,她當即想到了那個古怪的歷史老師杜蘭。
於是保安部隊再次出發,連夜包圍杜蘭的住處。一腳踢開大門,手持武器的人衝進了房間,就發現杜蘭正悠然自得地吃飯呢。
“杜蘭,真嗣在哪?”葛城美里都快急瘋了,現在所有人都在找他。綾波麗說最後一次看到碇真嗣就是杜蘭帶走了他們,之後就沒見過了。“麗說最後是你帶走了真嗣和他的兩個同學,你把他們藏哪裡去了?”
杜蘭看了衆人一眼,緩緩放下碗筷,慢悠悠地說道:“不要忘記碇真嗣除了是駕駛員之外,還是我的學生,我對他們進行教育,不用向你們交代吧?”
“你這個傢伙?!”葛城美里怒了,對方以爲自己是誰?她暴怒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使徒隨時會出現,而真嗣是目前唯一可以駕駛初號機的人,如果他不能出擊,那人類就可能會滅絕。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怎麼能把全人類的命運當做兒戲?!”
“很着急麼?我看是不着急的。”杜蘭認爲根本不着急,反正也沒看到seele着急的樣子。碇源堂和seele全很鎮定,全是按部就班,全好像有各種的計劃。
“你這個混蛋,這是什麼態度。”葛城美里上去就要抓起杜蘭的衣領,給他點顏色看看。
不過杜蘭沒給她機會,他看似不經意地站起來,躲開了對方的毒手。在槍口之下,杜蘭依舊淡定,反正猜他們也不會開槍。
“知不知道使徒隨時會出現。”美里再次重申碇真嗣的重要性。
杜蘭點點頭:“很清楚,
不過你們也應該有初號機不啓動也能勝利的方法吧。比如出動零號機,或者使用各種各樣的火力支援,甚至可以從其他神經元部分調動資源。要是沒有這些預案,我很懷疑你們能不能保護人類。”
“難道你還想說帶走真嗣是爲了考驗我們神經元的應急預案麼?”沒有初號機,自然可以用零號機,但這都不是杜蘭胡來的理由。
葛城美里對碇真嗣的表現是非常滿意的,畢竟這位少年和初號機似乎有某些神奇的聯繫,所以少年能發揮初號機的力量,葛城美里也是把少年當做是戰鬥的最佳人選。就目前來說沒有少年,葛城美里還真不習慣,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戰術了。
這位大姐姐的首選戰術就是先把初號機送上去,其他的再說,連續兩次的勝利都讓她產生路勁依賴了。這不是什麼好現象,不做任何的偵察和試探,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出動初號機,至於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那是沒有遇到能直接壓制eva的使徒。如果遇到了,初號機可就危險了。
有路徑依賴也不奇怪,畢竟常規武器對使徒沒用,用了也白用。最後還是要送初號機上場,所以不如先送初號機上場試探一番,然後再製定戰略,這樣比較省錢。神經元也沒餘糧,畢竟花錢的地方太多了。
先出動初號機,運氣好就直接把使徒給消滅了,運氣不好,初號機被打敗,因爲有at力場,駕駛員也死不了。要是遇到使徒,先試探性地輸出一波火力,那真是經費在燃燒,畢竟大炮一響黃金萬兩。
在第一次使徒來襲時,自衛隊就花費了大把的真金白銀,坦克,火箭炮,武裝直升機,還有導彈,以及n2炸彈,但結果就是損失慘重,消耗巨大,還沒有什麼卵用,簡直就是浪費錢。
爲了不浪費錢,直接讓初號機去做試探,這是最合理、最便宜的戰術。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再想辦法。
葛城美里作爲指揮,也得考慮經費的問題,雖然是守護人類,但節約也是守護人類的一環。如果沒有初號機,確實有預案,但都得加錢。
“你這個混蛋,快把真嗣給還回來,否則我不得不逮捕你。”本來她以爲恐嚇一下,杜蘭就會乖乖就範,卻沒想杜蘭直接把雙手舉起,示意給他戴手銬吧,他寧願被逮捕也不會中斷真嗣的訓練。
咔嚓,直接上手銬,然後帶回神經元繼續審問。
一路上,葛城美里都很陰沉,因爲她不明白杜蘭到底是什麼傢伙,也不明白碇真嗣那種彆扭的孩子爲什麼會這麼聽杜蘭的話。
不聽話不行啊,碇真嗣表示這個老師動真格的。碇真嗣爲什麼彆扭?不就是周圍的人都不敢把他怎麼樣麼?但杜蘭可是真的會開吉普車撞他的,碇真嗣的直覺告訴他要是不聽杜蘭的話,那自己就會成爲車輪的犧牲品。
來到神經元總部,杜蘭也算是故地重遊,不過時間線重啓之後,神經元的設施先進了不少,更加科幻了。
還見到了很多熟人,科學家赤木律子,還有副司令冬月,以及各位神經元的員工。
杜蘭對他們友好地點頭,就好像是老朋友相見,好像大家都是老熟人。可這些員工可以確定自己完全不認識杜蘭。
“這個傢伙,簡直就是有恃無恐。”葛城美里咬牙切齒,心想等把他關進小黑屋之後,看他還敢不敢這麼囂張。到時候非要他把一切都交代出來。
“初號機駕駛員的失蹤,和他有關係?”冬月問道,他是碇源堂計劃的知情人,清楚碇真嗣的價值,所以親自來過問此事。
“是的,杜蘭,來自國外,現在教授島國曆史。 說是給真嗣進行了課外輔導,可他和另外兩個同學卻從第三新東京市徹底消失了,這不是一個教師能做到的,所以我認爲他的身份有可能是間諜。之前是我疏忽了,沒有做出正確的判斷。”葛城美里很是自責,爲自己上次認定杜蘭是書呆子的判斷而悔恨。
“人都會犯錯,而且一個間諜如果真的這麼好被識破的話,那他就是個不合格的間諜。不要再自責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找回初號機的駕駛員。”副司令永遠是那麼通情達理,就好像是個老好人。
“是,我一定會找到真嗣的。”
杜蘭已經被送到了小黑屋,就好像是回家一樣悠然自得。大家從監控裡看着杜蘭的清閒樣子,就知道對方一點也不害怕。
“這就是碇真嗣的新歷史老師?”赤木律子倒是有點好奇,心想這個男人的很多言論其實確實有道理,確實能從歷史中得到佐證。
赤木律子很有興趣,想要知道杜蘭的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