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世界的空間已經不穩定了,馬納這種能量其實是一種不穩定的空間勢能差能量,過度開發的話會讓空間變得混亂。
空間風暴由此而生,這是很可怕的災難比普通的風暴更加可怕,直接是從破壞空間本身,再堅固的物品也承受不住空間風暴。
在滅世戰爭開始之前,人類就開發出了收斂時空炮,這是唯一可以應對空間風暴的武器。
不過現在多了一種,那就是自由之光。
杜蘭告訴那些好奇的龍:“自由之光其實是用時間加固空間,所以才能擋住炮擊。”
“我們世界也有類似的兵器,被稱爲龍神兵,是挖掘古蹟發現的兵器,它也有收斂時空炮。沒想到這個世界已經發明瞭應對的方法,真的是讓人驚訝。”龍說道,怪不得這個世界能搶走白龍呢。
現在應該出發了,“我們應該向那個給我們造成無數傷害的國家發起反擊了。”吉爾說道,她要消滅國家,奪回恩布里歐。現在他們完全可以趁勝追擊,之前一次勝利,已經是此消彼長。
皇國失去了一支艦隊,大量士兵,而她們多了龍盟友。
“稍安勿躁,我們需要等待消息。”杜蘭卻要等國王的消息。
在國內,國王的宗教已經很壯大了,雖然他們目前也只是針對諾瑪的團體,但通過這段時間國王已經暗地裡掌握了一支武裝部隊。杜蘭一聲號令,國王知道機會來了,應該挑起世界的內戰了。
國王進行了一場激昂的演講:“爲什麼會有諾瑪,就是以爲外面那些人太過軟弱了,他們沒有我們堅強的信念,所以他們纔會一次次地讓諾瑪誕生。我們要根絕諾瑪,首先就要根絕那些不信任神的人。”
國王現在簡直就是希特勒附身,要發動‘神聖’的戰爭,消滅諾瑪的根源,那就是軟弱的人。
那誰是軟弱的人?自然是不相信神使的人。
最核心的信徒相信國王這荒唐的言論,他們要進行大清洗。
這是對這個國家的復仇,國王要讓這個國家感受他的悲傷。
“這個國家的人都有罪。”國王本來以爲他們會改變,可是他們根本不會變,如果他們不會改變的話,那就由他清理這個世界吧。
國王是越看越討厭這個世界,原本他也以爲他可以改變這個國家,通過宗教迫害讓一部分人先清醒過來,可是他失敗了,他們這些人根本不會清醒,他們只會不停地催眠麻醉自己。這個可悲的世界就讓它終結好了。
“聖戰!”國王振臂一呼,一呼百應。
針對衛隊和軍隊指揮部、官僚機構,進行攻擊。
各地都亂了,因爲很多人都加入了這種不知道爲什麼會發生的戰爭中,官員們想要找恩布里歐解決麻煩,可是恩布里歐根本不理會他們。
官員看着國家一團糟,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魔法不會教他們如何鎮壓敵人。他們已經數百年沒有戰爭了,有也是小規模叛亂,但宗教戰爭完全是第一次,有無數國民信任國王的那套說辭,所以打起來非常殘酷,宗教士兵都是拼盡最後一滴血然後自爆,最後也要帶走一撥人的可怕對手。
普通士兵根本不是宗教士兵的對手。
普通國民想活下去的話也不得不加入宗教軍隊,不然直接被清理掉,這就是對他們的懲罰。
很多人還是不明白,爲什麼針對諾瑪的宗教最後卻擴大打擊面,開始針對普通人?
這也是宗教的通常手段,以一些虛無縹緲的條件爲基準,比如心不誠,意志不堅定,或者軟弱這種模棱兩可的說法。
只要達不到信徒的要求,
宗教本身就會說信徒是心不誠,連信徒自己都說不出三五六,因爲根本沒有一個準確的標準。
現在這場戰爭就是如此,大家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被波及,因爲他們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劃分到了軟弱的等級了。
戰爭很慘烈,因爲恩布里歐不出手,這個國家無能的官員根本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着破壞一直擴大。
在這個時候,龍和諾瑪的聯軍終於也出發了。
“時機已經到了,現在正是我們奪回先祖的機會。”龍們都非常激動,這一次他們一定要成功。
諾瑪們的心情就沒有龍那麼單純了,因爲她們面對的可是流放她們的國家,她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能回去,而且還是以入侵者的身份。
“戰鬥結束之後,這個世界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大家都在擔憂未來, 她們一直以來的生活完全變了。
雖然在流放島很危險,可是她們已經習慣了反而不覺得有什麼。但現在要離開流放島,去往未知的世界和未知的對手戰鬥,她們很不安,不管勝利還是失敗都都讓她們不安。
“要是失敗的話,我們都會被絞死吧。”諾瑪說道,這個結果是絕對的。
“但如果我們要是贏了呢?”諾瑪們都沉默了,因爲贏的話,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呢?那纔是真正的未知,恐怕連最年長的諾瑪都說不清,最睿智的諾瑪也想不到。
吉爾和成年的諾瑪以前反抗過,倒是想過未來會是什麼樣的,或許是平等美好的,反正對她們諾瑪來說肯定不會更壞了。
贏了的話……
她們諾瑪能得到大家的尊重麼?恐怕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歧視的觀念並不會輕易消失。
“以後的事情就等我們贏了以後再說吧。”佐拉說道,她站在大家面前說道:“如果贏了的話,我要去全世界冒險,流放島的風景我已經看膩了,我要去看看這個世界的其他地方,吃其他地方的美食。”
簡單而美好的願望引起了大家的共鳴。是啊,贏了的話,就算是再卑微的願望也是可以實現的,只要她們贏了。
“我們會贏的!”安琪站出來說道,此時她已經從皇女脫變成一個真正的戰士了。
諾瑪們紛紛站起來,互相鼓勵,她們以前從來沒有過任何非分之想,但現在她們或許可以大膽一些幻想一下自己的未來,爲了自己小小的願望努力。
不再是被迫戰鬥,而是爲了她們自己去戰鬥,而且要打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