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們緊急調用了兩億日元,那可是好幾個大箱子的錢。每一張都是一千元整鈔,一共兩十萬張。
杜蘭不由欣慰地點頭,果然和偵探世界的無能警察不一樣,這個世界的警察還是很給力的。
“錢已經準備好了,現在你釋放人質。”警察相信拿了這些錢之後,淺倉威是絕對逃不了的。這一次淺倉威是自作孽不可活,貪心會毀掉所有人,包括罪犯。
杜蘭看鏡中世界的戰鬥也到尾聲了,淺倉威還是逃了,而且他非常不爽,這一下子他的目標不只是北岡秀一了,連真司也一併被他惦記上了。而他也不會回餐館了,而是直接從其他出口跑了。
淺倉威看到警察還傻乎乎地圍着餐館不由冷笑,呵呵,然後瀟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北岡和秀一回來了,他們發現杜蘭竟然還沒有走,“你怎麼不走?”真司古怪地問道。
“警察答應給我兩億日元。”杜蘭語不驚人死不休。
“……”真司和北岡都不信,鬼才會無緣無故給杜蘭兩億元呢。
“杜蘭你幹什麼了?”真司知道杜蘭爲人非常不靠譜,所以怕杜蘭做壞事。
“也沒什麼,我就是對外面的警察說:我是淺倉威,給我兩億元不然我就撕票了。他們就真的準備了兩億元,現在正準備送來呢。”杜蘭吃完飯喝完茶,愜意地說道:“他們這麼熱情,我也不好意思不收。”
……
真司呆若木雞,而北岡的表情也好像見了鬼一樣:“要說秀,還是你秀。”北岡表示到底什麼樣的人才能做出這種事情啊,難以想象,杜蘭腦子裡簡直就是黑洞。
“怎麼能這樣?”真司不認同這種騙人的手法,這簡直就是犯罪。
“不要慌張,兩億到手之後我們可以平分。”杜蘭說道。
北岡一聽覺得不錯,他立刻說道:“需要我們怎麼幫忙?”他想到犯罪是淺倉威背鍋,兩億元不拿白不拿。他只是沒想到杜蘭這個傢伙這麼壞,比他都壞,連納稅人的錢都敢騙。
“等會兒我讓人把錢拿到門口,你們就繼續假扮人質把錢拿進來,然後我們把錢藏入鏡中世界或者我用契約卡封印起來。
”“到時候我們就統一口徑就說淺倉威拿着錢跑了,而我們是無辜又擔驚受怕的人質,大家都可以爲我們作證,所以沒有人會懷疑我們的。”杜蘭壞笑地說道。
“就怕他們會記錄錢幣的號碼,到時候拿了錢也花不出去。”計劃是沒什麼漏洞,北岡已經想到怎麼花錢了。
“如果不能花我們也沒什麼損失不是麼?但如果可以花,我們三個人就賺了。”杜蘭表示這種犯罪纔有意思。
“不行,我不同意。”真司表示不能這樣做。
北岡白了他一眼:“你到底要天真到什麼時候,剛纔你就一直在阻攔我攻擊北岡,你知不知道他是殺人犯,沒人性的?”
“可是我們假面騎士根本不用戰鬥,殺人犯需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不是死在無意義的混戰中。”真司還理直氣壯地說道。
“問題是現在他已經是假面騎士了,你認爲警察還能抓住他?以他對警察的厭惡程度,他不殺警察已經是謝天謝地的事情了。”北岡瞭解淺倉威,他就是個反社會的瘋子,只要高興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那就讓我抓住他,把他交給警方。”真司心想只要打敗對方就行不一定就要殺人。
北岡已經無語了,他看向杜蘭:“他要破壞你的計劃,怎麼辦?”
“那就只能拜託你把他困在鏡中世界了,我一個人表演。”發揮演技的時候到了,杜蘭既是綁匪也是人質。
“那錢是不是就我們兩個人分?”爲了一個億,北岡願意再和龍騎打一架。
真司沒想到杜蘭這麼壞,“就算拿了錢,我也會舉報你們的。”司法正義不容褻瀆,天真青年就是如此正直不可侵犯。
杜蘭忍不住了,站起來就給真司一手刀把他打暈:“我們繼續計劃。”
北岡表示打暈他也是辦法:“那你繼續扮演淺倉威,我還是人質。”
杜蘭對警察喊,讓他們把錢放店門口,他會讓人質來取錢,不要輕舉妄動,因爲他手裡還有其他人質。
警察認爲已經勝券在握了,因爲淺倉威帶着錢是肯定跑不掉的。
所以按照要求,把錢放在了門口。北岡不辭辛勞一次次地把沉重的錢箱子搬入餐廳,嘴巴都要笑開了,這錢賺的太容易了。
然後杜蘭拿出空白契約卡,把錢都封印起來,一張一億,一共兩張。
北岡拿到封印一億日元的契約卡,後槽牙都暴露了:“等我冷靜冷靜,然後我們再出去。”不然他會暴露的。
杜蘭點頭,給他時間繼續揣摩一下角色,人質不應該是這幅小人得志的嘴臉。
不過真的是高興啊,無緣無故得了一億日元,就算不能現在花,等過了十幾年的追訴期也一樣可以花。普通的上班族一年就算一百萬日元的工資,二十年也賺不夠一個億。這一個億能讓人少奮鬥好多年呢。
怎麼算都不虧。
“真司要是亂說怎麼辦?”北岡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真司了。
“那也要有人相信他的話才行,我們可是人質,被殘暴的淺倉威劫持的可憐人,怎麼可能假扮淺倉威騙錢呢?”杜蘭表示他們要鎮定,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北岡點頭覺得也對,反正警察也找不到錢,應該不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差不多了,杜蘭和北岡露出了一張恐怖的表情高舉雙手衝了出去:“救命,有人受傷了,淺倉威逃跑了!”北岡喊道。
演技太差。
杜蘭的表情纔算是劫後餘生,連微表情都寫滿了恐懼和害怕。
記者立刻拍攝起來,最後的人質出來了,還說淺倉威跑了?警察大驚,這是不可能的,前前後後都有他們的人把守,他怎麼可能逃跑,難道他沒帶錢?
警察衝了進去,拖出了真司,發現錢和淺倉威都消失了,一時間面面相覷。
媒體高興啊,今天的新聞就是:無能警隊,兩億元和殺人犯不翼而飛。
反正這一次警視廳的臉丟大了,鐵桶陣型都能讓人跑了,而且還帶着兩億日元,這可真是見鬼了。
面對潮水一般的媒體,警視廳疲於應對。
而真司醒來之後知道兩億元還是消失了,就知道杜蘭他們得逞了,可是他也沒有立刻舉報,因爲他沒證據,他不是傻只是有時候正義感太強讓他看起來總是做傻事。
令子詢問當時的情況,真司也沒說。令子感覺很奇怪,這麼多人質爲什麼只有真司暈倒了,在餐廳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直覺這一切並不簡單。